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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我們這樣,這樣,然後這樣,在那樣。好,就是這樣,聽懂了吧。”
“你說的這樣這樣,然後這樣是什麽意思的。”
“你沒有聽懂是不是啊,那我再給你說說......”
“這樣也行?這個就是個遊戲啊,别告訴我這樣也可以實現???”
聽到夜随風的計劃之後,清酒一臉的不相信,大大的不相信,這樣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原因無他,夜随風發現這個岩蛙的特性破碎爆發的岩石會給周圍造成一定的傷害,雖然隻是少量,隻要把這些岩蛙打回去,那就不是沒有可能的。
實現這一切,需要一個神箭手,一個擊打手,而且是有計算能力以及能夠完美控制力道的擊打手。神箭手已經有一個了。
擊打手,三個人都可以擔當,寒冰的震蕩箭,清酒的沖鋒,夜随風,拿刀的,刀一橫,寬刃一大,不就是一個比較适合的棒球棒了。
要實現這個,還需要把握岩蛙自爆的血量,移動速度,不然一下就功虧一篑。
岩蛙的移動速度要比火蛙快上那麽一點,但是在擁擠之中就不那麽明顯,需要立足點,不是沒有看到岩蛙踩踏在火蛙上面,可以全速移動中,想踩着同伴前行的岩蛙悲催地滑到,反而被同伴踩着通過。群居怪物的特殊屬性體現出來了,對身邊同伴,同屬性的傷害會大大降低,肢體傷害削減幾乎于無。
但是夜随風就是想,把擁有自爆技能的岩蛙,當成炸藥來使用。
對于認爲天逆隻是一個遊戲的清酒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雖說有點範神經病大大感覺,玩遊戲不就圖個高興嗎?來吧。
策馬移動位置,清酒站在了寒冰的前面,現在她要做一個盾牌和矛,爲寒冰擋住前面沖來的火蛙和岩蛙,清理多出來的麻煩。而夜随風就站在清酒旁邊,準備好沖出去,做一個打擊手或者就是站在這裏,一起擋住蜂擁而來的蛙。
“來吧,讓我們試試第一次感覺爽不爽。”
不愧是個神箭手,從火鼠身上練出來的身手,轉換到岩蛙的身上。夾雜在火蛙之中,岩蛙不斷靠近,寒冰的點射是彈無虛發的,每一箭都精準地沒入岩蛙身上,像是貪婪的毒蛇,不顧一切地進入岩蛙的身體。被激怒的岩蛙專注地靠近那個冰冷的弓箭手。
“好疼,好冷,發現你了,可惡的弓箭手,别以爲你不動我就看不到你了。我已經不是那種普通的青蛙了。等着我靠近你,就一定把你吃了。額,這是什麽,卧槽,我怎麽飛起來了。”
一隻被攻擊的岩蛙用它長長的舌頭舔了舔猙獰的獠牙,想着靠近之後就有美味可以吃了,周圍是還沒有進化過的同類,一點都不好吃,要不是山谷口針對它們的植物,早就到外面去了,何苦在這裏掙紮。還要面對貪婪的王,倒是這個狹窄的地形,它們舌頭的攻擊距離正正好。隻要進入了攻擊範圍,保準把那個可惡的弓箭手給扯過來。
但是,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當做打擊手的夜随風,看到岩蛙靠近,毫不猶豫,翻轉過來的怨一刀抽去,當中的力道,把岩蛙打得又高又遠,重新落入它的同伴之中。
“我是不是該自爆了啊,等下,我還沒有受到那麽重的傷,繼續前進,等着我靠近,在我的舌頭下顫抖吧。呱呱。”
可惜沒有人聽懂它的呱呱語,它也沒有機會再次靠近三人,因爲引爆的時候到了。
這個任務,還是交給寒冰來,夜随風雖然有位移技能,也有遠程攻擊的技能,但是那個精準度而且還有傷害的控制,一招下去,還真有可能把好不容易安排好的陣型破壞掉。
狙擊一箭,精準地插到岩蛙左邊亮亮大大的眼球上。
“嘭!”
随着被擊中的岩蛙HP的下降,不算大的身形開始膨大,就像當初和牛比身體大的那隻可悲的牛蛙一樣,炸裂開來。
擴張的灼熱沒有對火蛙造成什麽影響,因爲火蛙就有火的屬性,傷害很低,但是岩蛙多出來的,是飛射的岩塊,而且飛射出來之後,和夜随風想象的一樣,不再算作岩蛙的身體。密集的岩石攻擊,密集的火蛙,又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傷害飛起。
這一次,可不會是單響了。之前的鋪墊就在這一刻使用的,被擊飛回去的岩蛙都到了零界點,隻要再來一下,即使是同伴的岩塊飛過來。
也都會“嘭嘭嘭!嘭...”
“一,二,三四五六...”激動的清酒,數着炸響的次數,那副興奮的樣子,怕是希望這一直都響下去。
“等下,等下,怎麽才響了十下,不該是這個數目的,我記得打飛的有十一個的。”數清楚數目的清酒頓時發現了問題。
“嗖!嘭。”
“十一。”寒冰射出一箭,淡定地說出最後一個數字。
前方的蛙群,出現了十一個空白,空白下面都有一個小坑。一個岩蛙爆炸的威力至少能夠削掉被波及的火蛙一半的HP,如果是在爆炸的兩個岩蛙中間區域,火蛙扛不住。
到底有多少火蛙在那場爆炸中挂掉,清酒沒有數出來,隻是,原本還需要百分十或者百分之二十的夜随風和寒冰升級了。
眼前已經沒有岩蛙,隻有一些殘血的火蛙呱呱地叫着,缺根胳膊斷條腿的場面,畢竟是個遊戲,還不會到那個地步,需要把一個怪物斬殺掉才會出現缺胳膊掉腿的場景。
這個就是所謂的血池效果,夜随風和寒冰在現實中就已經習慣這種場景。清酒識趣早早地就關閉了血池效果,斬掉第一頭豬的時候,她就吐了。
在這個峽谷中,他們的視線多少受到一點限制,視線範圍中沒有一頭岩蛙。
眼下,他們就忙起來了,經過夜随風粗略的估計。這一波炸彈炸的整個峽谷中滿血的火蛙都變得少見。放着不管讓這一波火蛙回血可是一個大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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