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運氣好到逆天的金丹期蝼蟻,靠着運氣走到最後,現在是最終的決賽了,隻要能成功,就可以獲得比武招親的資格。
可是規則突然變了,他賴以獲勝的運氣用不上了,一切都要憑借實力,而且還有生命危險,這可不是說的玩的。
“齊繼兄弟,我看你就放棄吧,等我得到圖紙,分你一些好了,免得丢了性命。”
在齊繼即将進入擂台時,老木風突然一咬牙走出來,小聲的對齊繼說道。
齊繼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老木風,顯然沒想到這老木風在危機關頭,竟然敢站出來勸自己。
“沐風兄弟,你就不怕齊海找你麻煩,這個時候還敢出來勸我,你這份心意我領了,不過你還是推開吧,不要自找麻煩。”
“齊繼兄弟,你這說的是什麽話,我們剛剛認識時,我确實想過要和你互惠互利,可是既然我們已經結盟,那你的安全,我就一定要盡力保證。
隻要你退出,你就安全了,你本來就是齊家的供奉了,不就是少了幾張圖紙嗎,我得到了一定分你一些。”
老木風這個人或許沒有什麽優點,但是就講究一個道義,既然和齊繼結拜了,隻要誓言沒有結束,他就會盡力的去保護齊繼。
“謝了,沐風兄弟,就憑你這句話,等得到了圖紙,我一定幫你把領地升級成小城。”
人,很多時候都會面臨人性醜惡的一面,比如面對齊海是,齊繼就感覺這人性太過醜惡。
可是當他看到老木風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站出來勸說自己後,突然又發現,原來人性并不醜惡,醜惡的隻是某一些人罷了。
于是乎,本來那一心的憤怒又有些消散,别人如此對自己,自己又如此對别人,那自己和那齊海又有什麽區别。
“算你命好,這次就不折磨你了,就讓你給我磨練一下劍術吧。”
齊繼本來的想法是上去就将那名供奉如齊海所說那樣,挑斷手筋腳筋再刺破丹田。
“齊繼兄弟,你還是聽我的吧,與其争這一點顔面送了性命,不如不要這顔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額,沐風兄弟,你真的不用說了,我的實力不是表面看起來這樣的,對付一個元嬰巅峰的不成問題。”
齊繼說着就要上台,老木風卻突然把齊繼抓住,拉着他就要走。
“齊繼兄弟,我說你怎麽就這麽犟呢,不就是圖紙嗎,大不了不要了,什麽比命更重要,跟我離開。”
齊繼整個人一愣,實在沒想到老木風能做到這樣,這明顯是不給齊海面子,算是徹底把齊海得罪了。
“沐風兄弟,你先放手。”齊繼掙脫老木風的束縛,一點也不猶豫,直接飛身搶了高台。
“沐風兄弟,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真實實力吧。”
老木風再想阻攔已經沒有機會,齊繼已經來到台上,他隻能在下面幹着急。
“這齊繼哪裏來的這麽大的自信,小小金丹期修行者,竟然真想要對抗元嬰頂峰強者,他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吧。”
“人家的運氣本來就很好,可能他往台上一站,對手就會自殺也說不定。”
“他現在已經站在那裏了,那對手怎麽沒自殺,别說一些沒用的,我看這火山公子也就是一個自大狂,這次過後,仙界運氣最後的人還是流星兄弟倆人,這火山公子,注定不會再出現在人們的視線。”
“是啊,這人就是被自己的好運沖昏了頭腦,這裏是現實,可不是遊戲,沒人會擁有那麽好的運氣。”
在場的人,有幾乎就沒有一個看好齊繼的,想想也是,誰又回相信,一個金丹初期的修行者可以打過一個元嬰頂峰的強者。
這中間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足足有接近二十級的級别壓制,仙界這麽多年的曆史上,雖然也有越級挑戰一說,但是能越級二十級的,還真沒聽過。
老木風聽到衆人的議論,想要反駁,卻發現,在他心中的想法,和這些人,也沒有什麽不同。
“齊繼兄弟,你自求多福吧,我已經盡力了,希望他們隻是刺破丹田挑斷手筋腳筋,隻要不殺了你,就還有機會恢複。”
老木風内心的祈禱,好像讓齊海聽到了,于是他來到老木風身邊,凝視着擂台上的齊繼說道。
“我調查過你,沐風,星空大世界中叫老木風,知道你爲什麽能活到現在嗎,隻因爲你有一個好師傅。
如果不是你師傅的存在,你現在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現在好了,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麽要幫這齊繼,但是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我已經和他交代過了,刺破丹田挑斷手筋腳筋好像還不能達到斬草除根的效果,等他們知道我齊海的厲害後,他就可以去死了。”
“你真要殺人,齊海,仙界星的規矩你别忘了,任何現實中的比試不可殺人,任何城市中不可殺人,你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違。”
老木風有些着急了,看齊海這樣子,是真準備殺人的樣子,可是他還是有些不信,殺人的懲罰哪怕是齊家家主也無法逃脫。
“誰說我要殺人的。”齊海的話剛剛讓老木風放心,齊海就說出了下一句話。
“殺人的是他,不是我,而且他好像還準備了一個連分神強者都可以殺死的秘密武器,哈哈。”
他是誰,老木風沒有問,連齊海的手勢都沒有看,他知道說的就是齊繼的對手。
老木風急忙轉身,大聲喊道。
“齊繼兄弟,你趕緊下來認輸~~嗚嗚嗚嗚~~~”
老木風還要再喊,卻被齊海身後的兩個人上前制住,再發不出一點聲音。
齊繼在上面聽到老木風的聲音,轉頭向下看去,卻沒有看到老木風,便沒有在意,而是對着對面的供奉說道。
“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