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果然是空間寶石。”
齊繼才聽到一半,就突然大笑起來,可是等他聽完信息,笑聲突然停止。
不是說寶石嗎!怎麽就變成碎片了!
還有,說好的獎勵呢,經驗呢,怎麽都沒有了。
齊繼不相信的調出系統記錄,結果自然不會因爲他的觀察而改變。
他抓到的确實隻是一塊空間碎片,不是空間寶石,而且沒有任何的經驗和其他獎勵,連功德都沒有。
“這不對啊,我明明看着那是一塊空間寶石,怎麽到手裏的卻是一塊空間碎片。”
齊繼依舊有些不敢面對這個事實,可是事實就在眼前,再不能面對,也要面對。
現在内息已經全部消耗光了,想要修複扭曲空間都不可能,哪怕就是等内息恢複,技能也不能用了。
要知道,有我無敵的冷卻時間可是有一天的,所以他隻能等明天内息恢複再去嘗試。
“既然如此,今天就先到這裏吧。”
齊繼離開了修行界,卻不知道修行界因爲他的離開,再次發生了變化。
北極星河沒有什麽變化,戰場已經結束,可是競技世界卻發生了變化。
因爲齊繼的離開,一級競技世界那原本緩慢提升的勝率,忽然再次下降。
妖族這兩天根本就沒有在意勝率的事,因爲點蒼墨的強制命令,讓這些妖族生出了叛逆之心。
不管是人還是妖,其實都一樣,所謂逆來順受,在強大的實力面前,都會如此選擇。
可是什麽叫逆來順受?
就是他感覺這件事,是和他心裏的标準相反的,但是他卻隻能這麽做。
這就好比你去網吧包宿,玩了一夜,隻想要睡覺,本來是可以逃課的,可是突然知道學校要檢查,或者有領導要來。
這時候,你明明不想去,卻不得不去,那課上講了什麽你會在意嗎,課講的好壞你又會去管嗎。
答案很簡單,不會。
妖族就是這個情況,他們明明不想要參加一級競技,可是因爲點蒼墨的命令,卻不得不參加。
那他們還會在意勝率是多少嗎,會在意人族的勝率比妖族高嗎?
自然同樣不會!
相對于妖族消極的應對,人族卻打了雞血一般,集中着所有可以動用的資源,就爲了提高或者維持一級競技世界的勝率。
在齊繼離開遊戲前,一批新的裝備被送到了戰鬥職業競技中心,每一個戰隊,都有專門的人發放。
當裝備發放結束,都會層層上報,直到傳達到戰團團長那裏,然後再由戰團團長,傳達給自己戰團的代表。
此時,一群戰團的代表,正在炎黃戰團的會議大廳中,将自己戰團的情況一一彙報給炎黃。
“現在戰鬥職業一級競技世界,所有戰團成員,幾乎都換了一件高品質裝備,剩下的裝備還在趕制中。
我相信,等裝備全部配齊,我們一級競技世界,一定會全面壓制妖族,這就是我們壓制妖族的契機。”
炎黃十分興奮,眼看着一級競技世界的勝利即将持續,想象着未來将二級競技世界,三級競技世界,甚至五級六級競技世界,都被自己拿下的場景,他突然興奮起來。
見衆人沒人說話,炎黃擡頭注視着那房門之外的天空,仿佛那裏正是希望所在之地。
“第二批礦石,相信你們都已經收到了,馬上派人給我盡快的制作裝備,我要在短時間内将一級競技世界的戰鬥職業全部組裝起來。”
“炎黃團長放心,我們一定盡快将他們全部武裝起來。”
戰團代表們紛紛點頭保證,他們已經接到團長的吩咐,這一次一定要全力配合炎黃,一切爲了一級競技世界的勝利。
炎黃見無人反對,心裏十分高興,自己眼看着就要突破十級,在這個緊要關頭,如果能将這次的事情辦好,自己可能就不用從頭做起了。
他之所以堅持在戰場,熱心與競技世界,原因都在于此。
人,做某件事不一定有什麽目的,但是堅持做某件事,就一定是有什麽目的。
炎黃的目的就在于此,他要爲自己十級之後打下一個基礎,他要在地球人類聯盟留下一個好印象。
可是就在他暢想着未來的美好時,卻有人進來打斷了他,來人還是他的手下,四大堂主之一的朱雀。
“團長,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不知道你要聽哪個?”
“一起說吧,我現在都想聽聽。”
炎黃知道,朱雀既然選擇在這麽多人的場合說出來,就是不隻是想要說給自己聽的,還想要說給在場衆人。
“是,團長,那我就先說壞消息吧,這壞消息就是戰場的勝率再次下降。”
“什麽,再次下降,到底怎麽回事?”
炎黃一下站了起來,不敢相信的問道,其他人也和炎黃反應差不多,都緊緊盯着朱雀。
朱雀仿佛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看都沒看衆人,依舊看着炎黃,還是面無表情的說道。
“開始時我們以爲是有人不聽話,私自進入一級競技世界,可是調查之後,我們發現,競技世界還是那些人,沒有其他人進入,所以排除這個原因。
之後我們覺得是有一批高端戰力離開遊戲,可是卻發現他們全部奮鬥在一級競技世界中。
最後,我們以爲是妖族再次在競技世界投入了一批高端戰鬥力,可是我們詢問了一千個參加競技世界的人類,結果卻沒有什麽變化。
幾乎所有人都保持着原來的勝率不變,可是戰場的勝率卻在緩慢的下降,于是我們突然想到了一個原因。
這個原因正是這一個好消息!”
朱雀的話看似啰嗦,卻将所有可能都給派出,在場的人腦袋沒有不好使的,這一刻,他們都明白了,炎黃自然也明白了。
“你是說,戰場勝率的提升,和裝備無關?而是和某些人有關?”
炎黃問出這句話後,仿佛已經默認了這個事實。
可是面對這個事實,不管是他,還是在場的衆戰團代表們,都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