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中微妙的體會，沒經曆過的人，是無法理解的！
他們小攤帶來了騷動，早引起小市集的管理人員頻頻留意。２３．
此刻，雖然客人散開了，但是，那幾個管理人員，巡邏其他攤子的時候，時不時回頭，朝他們看。
墨連城吩咐秦嶺抽掉一成，先交給小市集。
秦嶺交了抽成，又回來了。
回來以後，他們又數了足夠的靈片給老頭子。
剛才擺攤的時候，就在老頭子隔壁。
老頭子躺在椅子上，看着随意，卻也絲毫不漏地，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
随着他們賣出的貨物越多，賺到的靈片越多，老頭子心中掀起了千層浪丈。
莫名地，有點後悔了。
剛才他們賣掉的東西，有一些，他也沒見過。但是，價值肯定不止三百靈片，甚至，那些東西的價值已經遠遠超過了他那堆靈源石的價格。不過，在這幾個出色的年輕人眼裏，好像不算是什麽東西，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來一樣。
這麽有錢的一群人，竟然連買石料的靈片都湊不齊？
有點古怪……
若是，他剛才收下她要交換的寶貝……
肉痛的念頭一閃而過，很快，老頭子恢複淡然。
就算給了他那幾樣寶貝，他不一定能守得住。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老頭子接過曲檀兒遞過來的沉甸甸的靈片，也不數，動作幹脆地，直接丢落壇子裏。
“咚咚咚”靈片落入壇子清脆響聲中。
老頭子意味深遠地審視其面前幾位臉露愉悅的年輕人，最後，看着曲檀兒，那表情還是不屑的，率性的，隻不過，那眼神，掩飾不住欣賞。
老人家開口：“￥￥……！￥”
少年說，“老伯伯誇姐姐聰明，還有，他提醒姐姐，不要忘記了承諾。”
承諾？
什麽承諾？
自然是，曲檀兒之前說過的，他給點時間他們湊錢，她就讓他賣光所有靈源石的事情。
聽了少年翻譯，曲檀兒沖老頭子微微一笑，信誓旦旦地回：“放心。我現在就準備去辦，你等着，接下來，保證你賣光靈源石。”
少年将曲檀兒的說話，轉述給老頭子。
老頭子聽了，沒有表現出來很高興的樣子，隻是，眉頭一撩，上下掃了眼曲檀兒，似乎是估量她話中的可信度，接着，随意地擺了兩下手，那意思，大概是在說——去，老頭子等着瞧！
老頭子的态度，倒讓曲檀兒很滿意。
很快，曲檀兒等人帶着從老頭子攤子買來的靈源石，從容離開。
市集裏攤子很多。
客人源源不斷，來來往往。
曲檀兒一行人走在其中，鶴立雞群。
部分客人先前幫襯過他們的，一眼認出來了他們，擦肩而過時，居然還微笑着跟他們打招呼。
老頭子的攤子，離他們越來越遠。
拐了個彎以後，便看不見了。
流千水先是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忍不住地，走上前，好奇地問，“檀兒丫頭，你真的有辦法，能讓那老頭一天内賣光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