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着一張臉,往前一步。
地上,紅衣女人如同驚弓之鳥,退縮一步。
鮮血從她嘴裏汩汩不斷流出,墨連城那一下,差點将她的舌頭給切斷,嘴裏含着斷了半截的舌頭,紅衣女人痛得流淚,又聽聞夫妻二人交談,又驚又怕,卻含恨地怒目相對,咬字不清地警告,“你們敢!……”
敢不敢,就讓事實說話!
除了曲檀兒以外,某爺從來不浪費時間,跟别的女人解釋。
于是,幹脆利落地,“啪!啪!啪!”的聲響,響徹林子。
某爺真的對紅衣女人動手了!
作爲男人,不該欺負女人。
但是,如果,這女人辱罵過他心愛的女人,那麽,就另當别論。
尤其,對某爺來說,這個世界,能入他眼的女人,隻有曲檀兒一個。所以,爲了曲檀兒親手打别的女人,于他,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隻是,這紅衣女人看着身子骨不夠強壯,不知道耐不耐打,萬一,待會……人沒被他打成豬頭,就死翹翹了,檀兒願望要落空的。
于是,墨連城還真的,費了點心思,要控制好力道。
接下來,曲檀兒攔住了某爺,“城城,讓我來,别髒了你的手。”
然而,打人的事,就由曲檀兒接手了。
按照曲檀兒想的,是務必打腫紅衣女人的臉,還得,暫時留着她的命。
“啊……”
紅衣女人開始凄厲地哭叫了幾聲,也掙紮了幾下。
隻是,很快,就停歇下去。
眼看着紅衣女人被曲檀兒掌掴得面目全非,就要失去意識,紫扈才站出來,“二位,紅姑娘一時失言,你們已經懲罰過了,何必做得這麽絕?”
這男人……空長了一副好相貌,卻表裏不一,假惺惺的。
如果真不想他們對紅衣女人動手,開始就該站出來。
而不是現在,紅衣女人都快被打得昏厥了,他才開口說話?
而且,這話,也沒有道理。
一時失言。
這紅衣女人剛才可是口口聲聲叫嚣着要殺了她,然後,搶走城城的。
若不是她跟城城足夠實力自保,紅衣女人說的話,真的僅僅是一時失言嗎?
想到這裏,曲檀兒冷笑,故意戳穿,“我們準備動手時候,你一言不發,現在人,我們已經打了,你才開口,你這是真心誠意勸阻我們呢?還是,希望我們多打幾下?”
那紅衣女人原本就快陷入昏迷,迷迷糊糊聽見曲檀兒這話,竭盡全力,睜開一條眼縫,掙紮着往男人這邊看過去。
紫扈的俊臉閃過心虛,很快,就撇過去,“打她的人是你們,你們不要企圖抹掉自己的罪過!”
嘴上辯駁,倒是,攥着拳頭,沒有上前阻撓他們。
答案,夠明顯了。
曲檀兒嘲諷地投過去一眼,孬種!
最後,人打完了,紅衣小姑娘還真的被夫妻倆扇成了個豬頭,腫得慘不忍睹的一張臉,倒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