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連城眸底閃過喜色,“你記起來了?”
曲檀兒搖頭,“沒,就是感覺很熟悉,好像經曆過。23.”停頓一下,又試探地問道,“還有,是不是,以前你每次心情不好整我,就給我配特别苦的藥喝?”
墨連城眯起眼來,薄唇輕勾,笑容溫和内斂,“怎麽?你覺得我現在是整你嗎?”
曲檀兒不假思索地點頭,“對!”
某爺那笑,又深邃幾分,同時,低沉的嗓音,變得耐人尋味,“那,你可知道我爲什麽整你?”
被問及這個問題,曲檀兒嗓音不覺高了幾分,激動不已,“所以說啊!我也覺得沒道理啊,平白無故的,你爲什麽整我,你看着又不像是不講道理的人,還是,男人每個月的那個來了?”
墨連城黑臉,“……”
他不說話,曲檀兒驚訝,“你大姨爹真的來了啊?”
她還真敢說!墨連城恨得咬牙,“喝藥,喝完,繼續出去,面壁思過!”
曲檀兒大叫道:“啊?還沒有罰完的啊?!”
墨連城冷笑問道:“你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曲檀兒撓頭,“咦?這句話,我好像也似曾相識。”
墨連城不爲所動,冷凝的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某女的記憶,隻剩下解放前的……可憐!
曲檀兒漸漸地,焉了,“别這麽嚴肅嘛,人家會害怕的。”
等她喝完藥,墨連城遞給她一瓶火鸾王汁液。
曲檀兒喝了半瓶,剩下的半瓶,正欲喝完的時候,停下來,望望被她攥在手裏,一直努力地伸長脖子的小烏龜。
“咦?你也想喝嗎?”曲檀兒問道。
墨連城也看過來。
小烏龜立馬縮回腦袋,隻餘出一隻爪子,小動作撓着曲檀兒的掌心。
曲檀兒想了想,最後沒喝光,将瓶子拿在手中。
每日給她喝的藥裏頭,墨連城額外加了多種靈草,相比之下,火鸾花汁液可喝,可不喝的。
看她喝下半瓶汁液,墨連城沒強迫她喝完,隻吩咐她,“出去,直到你想清楚,自己錯在哪爲止。”
毋庸置疑的口吻。
“哦。”曲檀兒垂頭喪氣地站起來。
走到門前,她微微一頓,蓦地,往回走,坐到墨連城的身邊。
墨連城擡眸,皺眉,“還有事?”
這時,他遲遲都沒有得到曲檀兒的回答。
曲檀兒一臉迷茫,旋即又有幾分忏悔,她先是看看四周,又困惑地望着墨連城,幾秒之後,清秀無雙的小臉再次寫滿了郁悶,“城城,我還記得上一次清醒時候,好像不在這裏,我又犯病了,是不是?”
墨連城:“……”
該死的,這下還罰不罰?!
都清醒了,又将剛才的事忘記了,還罰過毛?
很久了,某爺都沒這樣郁悶過。
……
曲檀兒終于又變清醒了。
而這一回,吃過藥後,清醒的時間比較長,已經三天了,間歇失憶症沒有再犯。
盡管如此,墨連城還是嚴禁她一個人外出,趁着墨連城被那幾個熱情的軍醫老頭子請到旁邊的屋子,交流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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