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萌這是做什麽?奇遇?!不,難道是造化鏡認小萌萌爲主了?!
這妖貨真的走了狗|屎運了!
但不管如何,造化鏡消失了!墨連城很自然就匆匆往前邁了幾步,踏入了被造化鏡封了十二年的祭台大殿。此刻,他心中念念的隻有曲檀兒,完全無視了小萌萌的異常,對于他來說,沒有任何事情比曲檀兒重要!
當看到前方的情況……墨連城幽眸刹那瞳孔一縮,整個人僵化似的,立在了原地,随後,那眼眶微微泛起了水光,裏面包含着太多太多……太多的艱辛和不易,有着世間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情深和長期等待的委屈和酸楚。
等待了十餘年,他就爲了這一刻!
隻爲了見到她一眼……
曲檀兒正閉目盤坐在祭台中央,神情平靜如水,散落的長發沒有束縛,臉色微白,卻不像是身受重傷和虛弱。在墨連城踏入的一刻,那眼睑輕輕顫了顫,如扇似的睫毛動了動,最終,她緩緩的睜開沉靜又水的眸華。
第一眼,她即看到了遠處的他!
“城城,你消瘦了……”醒來,是她略帶沙啞的一句。
再下一刻,她已經被狠狠的圈入了一個溫厚的懷抱。那雙臂還微微顫抖着,連呼吸都由于激動而不順暢了!
墨連城這一抱得很緊很緊,仿佛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此後,他絕不會再讓她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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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又過了半年。
血腥漸漸在大玄界消散了,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太平盛況。妖族和人類,不再像曾經那般仇視,難得出現了和諧的一幕幕。
所有的一切一切,好像都從沉睡中複蘇,生機勃勃。
而界主府的殿内,有一男一女默默在對峙。
曲檀兒闆着絕美的臉蛋,咬牙堅決道:“我不答應。”
“大人,這是您的責任。”莫天機苦笑。
見他提到責任,曲檀兒想起爲了救自己至今尚未醒來的聖壇那人,糾結道:“我家老大還沒說什麽呢。你也知道,他的來曆好像不簡單。”
“那位大人不是還沒醒嗎?”
“對呀,他都沒醒,你們急什麽?”曲檀兒端正了态度,睜眼胡扯道:“我一直以來凡事都是聽從他的!”
莫天機腦袋一陣眩暈,真的油鹽不進。
換作别人早就答應了,偏偏,她就是死活不肯答應接手界主府。
何況,那位大人要多少年才會從沉睡中醒來?
正當莫天機還想繼續勸說,曲檀兒一下子站起。接着,她一臉誇張道:“糟糕!時間不早了,我答應了今日要陪夫君和兒子的。”接着,不等莫天機說話,她就像一陣煙似的不見了。
莫天機望着她消失的背影,一臉無奈和沮喪……
曲檀兒逃離莫天機的視線,沒有多久,意外看到了墨亦楓一個人默默站在了前方。見到他,她不由想到了一件快要被自己遺忘的事,于是,她微笑的走向了墨亦楓,兩個人去了一個單獨的石室,煮茶聊天。後來,曲檀兒有技巧地講了一些關于她和曲如畫之間的故事。
墨亦楓聽後,沉默了很久,最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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