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望雪一直呆在曲檀兒先前的修煉室,盯着地上的血迹,露出了一抹沉思。
這血……有點不對。
血是人血,可是幹涸的時間……好像不短了啊。
霎時,風望雪隻覺得身邊微微揚起了一絲風,旋即便發現了墨連城再度回來,臉色不太好,不用問了,他便猜到墨連城沒有找出人,“墨公子,修煉室内并無打鬥的現象,而這血……是大人的沒有錯,但是,至少是幾天前的。和今天那異常,時間不對。”
雖然時間不對,卻不敢肯定曲檀兒有沒有受傷。
具體發生了何事,風望雪也不肯胡亂猜測,畢竟,這個人關系重大。
墨連城也早就看過,修煉室内沒有打鬥的現象,而這幹涸的血迹,也應該是曲檀兒坐在原時,不知發生了何種原因,突然間吐血了。
難道是走火入魔?不……
走火入魔,又豈會不見了人?
天罰子來了?墨連城心中最爲顧忌的,即是天罰子潛伏進來,捉走了曲檀兒。
風望雪擔憂問:“墨公子,接下來要如何做?”
“封城!全城搜尋可疑之人。”
墨連城那身上散發的冷氣,連風望雪這種帝尊都有點心顫。
很快,風望雪即去照做,傳送陣,隻準進不準出,封城。可是搜尋了很久,各個下屬回來禀報,都說沒有線索。
煜兒神色焦急,匆匆就趕了過來,“爹!娘出事了嗎?”
墨連城本來心情陰霾,換一個人來問,恐怕會被他拍飛,然而,當碰上自己兒子那擔憂又焦慮的目光,心裏又不想他擔心,語氣稍緩道:“煜兒,你娘是突然失蹤了,但……不一定是出事了。”
墨連城會這樣想,是因爲在曲檀兒身邊,還有那麽一個人,即是聖壇那人。
有那人在,曲檀兒碰上危險,也不可能就這樣一聲不吭。
煜兒聽到墨連城這話,并沒有放心多少,“爹!你有聯系過錦叔叔他們嗎?”
墨連城慌亂的心神,經煜兒一提,這才想起了那一個平時很礙眼的妖貨。
那家夥是和她有血契的,她有沒有出事,他自然可以感應到。隻是這種感覺,讓墨連城覺得很不好,當初,他早應該在她身上放點什麽,這樣,他也可以感覺到她如何,不用像現在這樣,慌張無措,不知她的生死……這種滋味,真是煎熬。
當即,墨連城回過神來,取出了傳訊玉簡,傳訊給小萌萌。
那一邊,小萌萌卻遲遲沒有回答。
旋即,墨連城又傳訊給錦樊,而錦樊收到墨連城的傳訊很驚訝,立即回了,“大人,有何事?”
“小萌萌現在如何?有什麽異常?”
“他現在挺好,還是老樣的,正被人追殺着。”錦樊如實說着,但是那傳來的話,還是帶着幸災樂禍的笑。
墨連城聽後,蹙緊眉,“你現在有看到他嗎?将情況說給我聽聽。”
“看到。正以一敵三,和葬家那三個嫡系的後輩打。”
錦樊簡單地說了說小萌萌此刻正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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