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是尋了一個有水源的地方。
每個人都好好地沐浴了一番,換上幹淨的衣物,神清氣爽。錦樊和小萌萌去打了不少獵物回來。其他人去找柴。秦嶺主動生火,還拿出了十幾壇酒。
接着,誰想吃肉,自己烤。
木流蘇和風望雪,還有莫天機,也不能幸免。
于是,三個人覺得,這一行人中的觀念很“特殊”。不管你修爲有多高,都要一視同仁,想吃,就自己來。誰也不會去伺候誰。
這個……連最小的煜兒,都要自己烤肉吃。
真|相是,某些人心照不宣地,面對着兩位帝尊……不伺候就是不伺候。
而這種時候,墨連城和曲檀兒不知道去了哪裏。
不知誰問起二人來了。
正烤着肉的秦嶺,一臉壞笑地說道:“主子肯定是很久不見主母……想了。那個不滿的男人,是很可怕的,特别是咱們家爺。”
“秦嶺,這種話得藏在心裏。”澹台櫻暧昧說着。
“裝正經。”墨亦楓忽然出聲鄙夷澹台櫻。
澹台櫻睜了他一眼,倏地,轉向流千水,“流兄,你看看他,我和他誰最像裝正經的?”
“嗤!”流千水嗤笑,眸子盈滿笑意地說,“當然是姓墨,他一向都很會裝,裝正經隻不過是其中一項。”
“對!”澹台櫻大笑,和流千水一拍即合。
因爲這兩個家夥,早早就看墨亦楓不順眼。難得找到趣味相投的了。以前,他們任何一個,都别想在墨亦楓手中占便宜。如今,兩個人經常聯手,也就是勉強可以抵擋而已。
這時候,秦嶺聰明地閉嘴,絕不該摻和。
墨亦楓這一個正主,卻淡淡地笑着,那笑容是風華絕代,毫不在意。
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啊。
蓦然,煜兒出聲了,“我……還小呢,你們别教壞我。”
“咳咳!……”
流千水被酒嗆了,不斷地咳。
若說有誰最了解煜兒,那個人肯定不是曲檀兒和墨連城,或者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除了流千水,再無二人了。
在離他們一裏外的小河畔。
曲檀兒在河中沐浴,那一身血衣脫掉,随後她一揮,血衣即化成了粉末,撒落在河水之中。她就像是一條歡快的小魚兒,在水中嬉戲遊玩,時不時還傳出她清脆悅耳的笑聲。很久了,她都沒有像今天這麽開心。
因爲,他回來了!
她苦逼的日子将會成爲過去,那種長期緊繃的神經,也終于可以放下。
換個意思說,她曾經懶蟲的生活,又回來了!
河畔上,早已經換上一身幹淨錦袍的墨連城,斜坐在河邊的大石上。目光如水,眉眼溫柔地望着河中的人兒,等着她玩夠水了再上來。先前,他也和她一起沐浴,可是,他上來了,她還在玩。
墨連城忍不住好笑,“檀兒,好了,我聞到烤肉的香味了,你不餓嗎?”
“啊?”曲檀兒那顆小腦袋迷惘地浮出水面。經過三秒鍾,終于回魂了,淡淡地笑了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