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房間,就看到床榻上有一人斜躺在上面,隻穿着一件薄薄的絲質衣袍,松松垮垮,衣襟大敞,露出了精美的鎖骨,滿頭烏黑柔順的青絲,用一條絲帶簡單綁住,漏掉的幾縷垂鬓的青絲,垂于凝如肌般的項脖間,真真**無邊啊。
他閉緊雙眸,像是假寝。
曲檀兒挑了挑眉,“看不出……你過得還挺惬意。”
“你不允許我苦中作樂嗎?”墨亦楓緩緩睜開眸子,那幽深如海的黑眸隐含着别樣的情緒。他曾以爲,此生再也不會見到她呢。
“哈哈!……”
曲檀兒大笑,提步來到了床榻前,随後笑意斂住,關心問:“身體怎麽樣?還好嗎?”
“每天有秦嶺照看,我就算有什麽隐疾也恢複過來了。”墨亦楓勾起唇角,頗爲有些趣味地問:“秦嶺這一個家夥,身上居然有那麽多奇珍異寶,由此可見,你們在五行**,混得還不錯。”
“嗯?”曲檀兒有些訝然,“五行**的事,你……沒問秦嶺他們?”
“沒有。因爲……我想聽你親口說。”墨亦楓随意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主要是他進來就睡了好幾天,接着,又将秦嶺趕出了人家的卧室,再接着,秦嶺每天進來給他看病,都像苦大仇深一樣,他也不好意思詢問。
還有一點,是墨亦楓知道,秦嶺和澹台櫻等人,相當擔心曲檀兒,估計也沒有心情陪他說過去的事,因此,他也沒有刻意去詢問。于是,就這樣過了二十餘天。
曲檀兒讪讪地笑了笑,“這個說起來,真的很長……估計說上十天半個月也說不完。要不,你想知道什麽,直接問?”
“那好,我和澹台他們離開後,你留在水城,都做了些什麽?”墨亦楓突然問道。
曲檀兒微愣,這個……好像不是五行**的事。
不過,她還是将自己和水帝的事說了出來,當聽到她和水帝大戰了一場,墨亦楓驚訝無比,“丫頭,你說的是真的?”
“我有必要騙你嗎?”
“我不是懷疑你……你繼續說。”墨亦楓實在是太過驚訝了,才會忍不住有那一問。
曲檀兒來到床榻旁邊的一張椅子坐下,似笑非笑道:“不奇怪,我能理解的。”
看着她那奇怪的目光,墨亦楓曾經千年不變的面容,終于露出了一絲可疑的紅暈,帶着幾分惱憤地瞪了她一下,“你這死丫頭,腦袋在想些什麽?”
曲檀兒猶猶豫豫、遲遲疑疑地,無比好奇地小聲詢問:“我也沒想什麽,就是有點好奇,你跟……你、你跟着水帝……有沒有那啥……”
“沒有!”墨亦楓猛地坐了起來,突然大聲否認。
“呃……”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不用這麽急着否認的,你這樣,我越感覺……有點欲蓋彌彰。”
“……”墨亦楓臉色更僵化,那可疑的紅色又鮮豔了幾分。隻是,他表現得還是相當穩定,畢竟,是大風大浪,見慣生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