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連城将靈丹吞了下去。
其實,這也不過是一顆尋常的,補血補氣的。
不過,他吞起來就像是吞什麽療傷靈丹……
遠遠的一些人看了,都有些了然。開始有些人懷疑墨連城的傷恢複了,如今一看,分明是傷勢未愈。
當然,墨連城這個舉動,僅是一會兒。
很快又像沒事人一樣,不過,倒像是掩飾一樣匆匆離去了。
回到一堂,墨連城就進了院落中,再沒出去。
老瘋子也進了房間内,沒有出來。
倒是逐風,去準備些吃食等。
……
墨連城不知道的是,他在丹擂上所煉的丹,全部都聚在了一個人的面前。而這一個人居然就是一名清純水靈的少女。在她旁邊是湯副塔主,而兩個人的位置相當詭異,是少女坐于案前,湯副塔主恭敬地站着。
“這些……全部是他煉的丹?”白水靈淡漠詢問。這一種淡漠,非是刻意,而是一種像來自靈魂的本能反應。就像是一個人活了漫長的歲月後,那一種淡漠漸漸地深|入靈魂和骨髓。
“是,老祖。”
“他不簡單。”白水靈檢查完這些靈丹後,給出的評價不多,僅是這一句。
随後,白水靈漠然問:“了怨湖,是怎麽回事?”
“老祖,這個……”
“丹塔什麽時候,盡是這些卑鄙的小人了?”
“……”湯副塔主一驚,跪了下來。
“起來,說說是怎麽回事?”
“是、是塔主的意思,讓我們試探一下那叫容天的底。”湯副塔主不敢欺騙,“塔主說,他是易容的。”隻是塔主都沒有想到,老瘋子會那麽護着那位青年,還有執法堂的楊老頭,也似乎要護着那青年。
“試出的結果?就是……他不是易容的?”白水靈疑惑。
“是。”
“你親自查的?”她多少還是收到些風聲。
“是。親自查,沒有看出一絲易容的破綻。還有,我一開始也以爲他服了易容丹,可仔細檢查并沒有服過易容丹的迹象。”
“……”白水靈想了想道:“以後,不要再找他的麻煩。”
“這個塔主那邊……”
“你去跟他說,讓他不要再盯着那青年。”
“是。”
白水靈揮了揮手,湯副塔主出去了。
她再度拿起墨連城煉的丹藥,臉色露出幾分凝色。
……
數刻鍾後。
塔主的居所。
湯副塔主将白水靈的話,傳給了司馬仲。而司馬仲溫然的臉上看不出反應,道:“她真這麽說?讓我不要再留意那個青年?”原本他沒有将心思放在那個青年身上,隻是,讓她這麽一說,他倒真的有幾分重視了。
“是的。”湯副塔主點頭,“還有,老祖像對……對了怨湖一事,有不滿。”
“嗯?”
于是,湯副塔主又将白水靈的話,一字不漏地說給了塔主聽。
司馬仲深思了良久,緩緩道:“那就照她說的,暫時不要理會那青年。還有,你也吩咐底下的人收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