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年頭真有意思,做了丢臉的事,還敢質問人的。我活了這麽多歲數,真是……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老瘋子左一句不要臉,右一句不要臉地罵。
“就是,不要臉!丢光了咱們丹塔的臉了。”這時,兩道人影掠出,也落在了“了怨湖”,正是逐風和楊述。而罵這話的,正是逐風。
罵得司馬文修怒火中燒,一口血又噴出。
湯副塔主趕緊将一顆療傷的靈丹,塞進司馬文修的嘴裏。
換個外人,或者不屑和司馬文修這種晚輩計較。偏偏老瘋子就沒看重這些。
隻聽,湯副塔主道:“是不是易容的,等容天帶上岸,自會查個水落石出。”
“……”老瘋子心下一驚。
易容?那個小子還真是易容,這一下有些麻煩。
隻是,落進湖中的小子,怎麽沒點動靜?
老瘋子刹那來到湖面……正要去救人,恰在此刻,湯副塔主突然擋住了,隻聽副塔主道:“你是不是想帶人走?沒門!”
而這時,外面也有幾位長老過來,開始照顧司馬文修,給司馬文修療傷。
老瘋子是怒了!他朝虛空一吼,“楊老頭,你還要繼續瞧戲?作爲執法堂的堂主,現在不出來留着執法堂還有什麽用?裝飾用嗎?!”
“……”空中,漸漸地出現一個魁梧的男子,洗得有些泛白的衣袍,腰間是一條紫色的腰帶。他看着像老者,再看又像是中年人。正盯着湖面平台,一雙目光如電。
湯副塔主一看到他,即皺眉。
隻是,他擋住了老瘋子救墨連城,就有些說不過去。
隻見,虛空中那男子一掠,就落在了平台上。
楊述眨了眨眼,“太爺爺。”
“嗯。”楊堂主點頭,盯着周圍一陣,原本是暴躁的人,非要學斯文地斜着眼角質問:“湯副塔主,你在做什麽?”
“楊堂主,自然是防止許大長老将人帶走。”
“胡說八道,老子是下去救人!”老瘋子吼道。
“那……是誤會了。”湯副塔主說着。
老瘋子冷哼一聲。
不過,剛才他那一動,的确是有帶着墨連城走的意圖,沒有想到居然給湯副塔主識穿。而此刻,逐風早就落入了湖水中,潛入湖底救人,開始尋找落水就一直沒有上來的墨連城。事實,老瘋子并不擔心墨連城會丢了小命。
像那樣的家夥,想死也不容易。
倒是逐風和楊述他們,擔心得很。
沒有多久,逐風就帶上來一個人,昏迷不醒,全身|濕碌碌,打濕的長發遮住了他的臉蛋。逐風将他帶上岸,楊述趕緊幫忙。老瘋子也一掠過去,握住那人的手腕,見還有脈搏,雖然知道他不會有事,但确定他沒事還是忍不住松一口氣。
老瘋子取出一枚靈藥,塞進那人的嘴裏。
剛想帶走,卻讓湯副塔主阻止,“許老鬼,既然人上來,就要解決一下餘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