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月,丹塔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他帶來了丹神的信物。而據描述,那個人曾在某處商會露出面,拿出過丹神信物辦事。”老瘋子盯着墨連城,冷飕飕道:“而那一間商會,正是你這一個小子去過的。意思,不是有人冒充你,就是你冒充他。”
“……”墨連城抹汗。
居然有人冒充他?不過,見老瘋子的反應,應該相信自己是真的。
畢竟,自己有師祖的遺體。
随即,老瘋子道:“若不是早見過你,我還真會給那人騙了。不是,若不是高世和風謹然見過你,我也會疑你。”還有這小子變态的煉丹術,也是沒有人能做假的。因此,老瘋子并沒有懷疑過墨連城是假的。
“他拿出的信物,就有人相信?”墨連城意外。
“他還有一封我師弟的親筆信。信上寫着,他有事不能回丹塔,才會将丹神信物送回來,讓我們另外選擇丹神。那人就借機說舉行丹神封典大會。”老瘋子将詳細的情況跟墨連城說。因爲有人送回失蹤兩百餘年的信物,也是一枚丹神的戒指。回來時就給塔主大人隻是露了一下,便收了起來,再将所謂丹弦子寫的親筆信,給一衆人看,副塔丹和數名長老看過的,證實确是丹弦子的筆迹。
既然有人送來的信物,舉行封典大會也不奇怪。
墨連城沉默,“那信,就沒有人看過是僞造的?戒指也沒有人看出是假的?”
“我遠遠看過一眼那戒指,分辨不出真假。至于信,我也看了,确是師弟的筆迹。就在半年前寫的。”老瘋子深思。
“不可能!”墨連城道。
“怎麽不可能?對了,戒指不是應該在你身上?”許老瘋子猜疑地盯了墨連城好一會兒,“小子,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着我?”
“哈哈,哪有什麽瞞着你。”墨連城的些心虛。上一回,他可是告訴許老瘋子,說師祖死了……如今這一回再推翻,估計會給拍死,他清咳道:“總之,這個人是假的。戒指和信,都是假的。”當然是假的,因爲真的都在他這裏。
許老瘋子眯起眸,不說話。
回想起墨連城身上的種種疑點,老瘋子繃緊老臉,“小子,快老實交待。再不說,拍死你。”
墨連城佯裝淡然,想一笑帶走,“那戒指,可在我身上。何況半年前,丹神大人已經死了,怎麽可能還寫信。遺體,您老也看過了。”
許老瘋子想了想,的确是這樣。
當墨連城慢騰騰有些不願地拿出丹神戒指,看着這一個特殊的戒指,老瘋子一陣失神。再慢騰騰的,墨連城收了起來。
這樣,不需要多說了。
那個突然來送信物的家夥,是假的。
隻是,許老瘋子還是盯着墨連城,當然,他早就知道那一個是假的,可是,這一個死小子隐瞞他的事,絕對不止這一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