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爺,真是太強大了!
這一次,黃尚準時出現,依然溫雅如風。
看戰績,墨連城是二戰二勝,零敗。黃尚也是零敗。比賽規則還是和前幾場一樣。評委檢查過後,一聲開始,便開始了。可是今天,有點古怪。墨連城沒開始煉丹,而對手居然也不動。
這個……有點詭異。
墨連城閉目養神,正深思着事情。
黃尚倒是有意思,而是一直含笑看着墨連城,忽而含笑說道:“容兄,你……總要上擂台才開始凝神修煉嗎?”
容兄,喊的正是墨連城。墨連城的化名,叫容天。
墨連城緩緩睜眼,一臉嚴肅,嚴謹回答:“不是,我來這裏主要是想學習交流。丹擂是一個過程,任何一個對手都是我的老師。眼下,我是在等兄台煉丹,想借機觀摩學習一下。因我每一次煉丹都會全神投入的。若是和兄台一起,就沒有辦法觀摩了。”
一番話,态度認真合理。
簡直在告訴别人,我是一個煉丹狂!生來就是爲了煉丹,唯一的興趣就是煉丹等等。這種态度,真的完美地符合丹塔考驗的标準。
瞧瞧,評委大人一聽,眼睛都熱切了。
誰知道墨連城此刻都想吐糟。這些話,真是丹弦子悄悄教的,好裝逼。
豈料,黃尚也換了一個神情,眼中泛出欣賞和敬意,“是在下膚淺了。容兄,真是我輩楷模。”接着,他取出丹爐。爐中火苗一現,伴着一絲淡青光芒。拿起石桌上的靈藥,開始往爐中丢,一株接着一株,不緊不慢,卻沒有絲毫遲疑和停頓,一直到靈藥全丢完爲止。但這樣,前面丢的靈藥,已經提煉完成。
墨連城眼睛一閃,注意着黃尚的煉丹手法,相當有意思。雖然黃尚很随意,也心裏将自己弄得大衆化一樣,可有些習慣還是會不知不覺中做出來。
暗中丹弦子瞧見,暗暗有些疑惑。
這種煉丹手法……
并不用多久,黃尚一顆初級靈丹已經煉成,他感歎,“好多年了,沒再煉過這麽低品的丹藥,來到這裏倒讓我有了一點新的感悟。”
“……”墨連城點頭。
接着,輪到他了。
評委的眼睛也亮了亮,今天他可以押了一頓酒錢,賭墨連城赢。如果輸了,他估計會挺糾結。
墨連城手往丹爐一拂,火苗迅速竄起,接着,修長的玉指,捏起一株靈藥,往丹爐一丢,學着黃尚的手法,一株一株的,事實上這一個掌控,比起全部扔進去更困難。因爲一株靈藥扔進去,馬上便會提煉。
但還沒有完成,再扔一株,隔了一下,再扔第三株!
這樣一株一株來,難度的确強出不止一倍。
中途,腦海中忽然響起丹弦子的話,“城兒,黃尚,是天罰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