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再度震驚一群人。
他們都被一個女人耍着玩嗎?想死的心,重燃。
很快,某惡女一潑冷水澆下來,“再勝一籌,也改不了這藥本質上還是叫做癢癢粉,不過比一般癢癢粉,癢的時間長些,癢得比較難受些。我給你們提個建議,保證不用這麽難受。”
吊胃口,等人想聽她解決的辦法時……
她忽然狂妄笑起,高聲道:“拔刀将雙手剁下來!這樣就不用搔癢!哈哈……”
接下來,一連串女人幸災樂禍的放肆大笑,久久地在廣場上空回蕩,格外清脆悅耳惹人憎恨憤怒咬牙切齒!……狠毒的女人!
然而,人家狠毒,難道禁衛軍就無辜嗎?他們在不久前,可還扯着弓等候着殺人家。世上,凡事有因就有果。例如,他們動了殺心,就是因。如今這種狼狽姿态,就是果……若他們得了這果還想報複,那這個果會變成另一個因。再接着,鬧大了人家直接将他們殺了,那也是果。
再接下來,他們的親人知道了……
因因果果,本就相聯,沒完沒了的。
突然,曲檀兒斂住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想得這麽遠時,她變得興趣缺缺了。沒再看一眼,她施施然的往大殿步去。
不一會,重新回到了藏書閣的院苑。
剛進去,曲檀兒即呆了呆,意外眨了眨眼。隻見墨連城此刻,一個人立在了湖邊——不是先前花圃外的湖邊,而是真正的湖水邊石階,再一步即是水的地方,那俊臉平緩凝重,像正在冥思着接下去的破解之法。
想不到自己剛離開這一陣,城城就破解了些陣法,進到了裏面。
她暗暗感歎,也狠狠地佩服一把。
當然,佩服完了,她還會得瑟且傲驕地告訴自己——那個,是她的男人!
曲檀兒挑了一個不錯的位置坐下等待。
望着湖邊,一襲錦繡白衣,銀絲寬帶,白玉簪绾青絲的俊美男子,僅是側臉,一樣是顔美瑩透,不染纖塵。見一次,她還是會驚豔一次。如今,一年又一年過了,那心境,始終沒有變。
有人說,再美的東西,再絕色的人,見多了也會膩。
可是,她覺得不會,他是一個例外。
一輩子,她都不會,都看不夠啊……
“檀兒?回來了?”墨連城問着。
聞言,曲檀兒失神的靈魂被拉了回來,眨了眨眼,眼中再閃過奇異。瞧這表情,城城也像不太确定她回來,難道是陣法的關系,于是,她回道:“是啊,我回來了。”
“遠遠就聽到你的笑聲,好像玩得挺開心。”墨連城這話帶着三分調侃。
“呵呵,是挺開心。想聽聽我在外面做了什麽嗎?”曲檀兒嘴角不由揚起。
“一會說說,讓爲夫也樂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