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一批人甯願伏在這裏等待,也不進去。
“不能往上空放箭呐……”曲檀兒心想,也迷惘疑惑,随即,她抹汗,心虛,尴尬。幸好當時城城阻止了她扔下的梨心。照禁衛軍這樣,還有皇宮這個奇怪的命令,不用說,就是怕有一箭,掉到湖中去。
觸動陣法,說不定後果很嚴重。
嚴重到皇宮都十分忌憚,不然,不會下着這種死命令。
曲檀兒一松手,那禁衛軍就暈了過去,一動不動。
城城不準她亂殺人,那麽,她就不殺。
墨連城提出不殺這些普通的禁衛軍,是明智的決定。再怎麽講擺在這裏的是一萬人,他們都不算是壞人,而是奉命行事,往日都生活在京都,靠俸銀過日,養着親人子女妻兒父母等。
死部分人掀不起風浪,若是如果全部死了,那牽連就甚廣。
至少,事後二人出去皆要背上屠殺萬人的罪名。
墨連城利用清除噬心卵苦心經營“仁慈、善良”的形象,便會毀于一旦。偏偏毀了倒是毀了,光是毀還不算什麽,連鎖反應,後續損失更大,更是無法估量。本就和墨連城扯上關系的,口碑載道,深得百姓喜歡的祈安堂,便完了。同時和墨連城扯上關系的展家,海瀾商會也肯定會受到牽連。
殺人,殺這些無辜,隻是受了命令的凡人。
怎麽算,都怎麽不劃算。
何況,二人本就不是殘殺的人。
唉,可不殘殺,不代表……脾氣好,可以讓人拿箭對着自己不理會。
于是,某女陰森森咧牙一笑,從儲物袋子中取出了一瓶粉末,馬上挑一個風口,站在高處,灑啊灑啊,灑了東邊,再灑西邊,西邊搞到,再到另一處……萬人中,她是稍轉了一圈。憑她的修爲,加上空間秘術,這些普通禁衛軍想發現她,還真是非常困難。
灑完了。
她樂悠悠的挑了一個高高的,龍雕石柱,立在頂尖,準備瞧戲。
約一刻鍾後,禁衛軍中搔動了,個個臉色迷惘卻又痛苦,像在忍受着什麽,冷汗都快要出來,臉頰都紅起。再半刻,那些人禁不住了,開始地往身上捉,扒的,抓一把時臉上還舒服似的呻|吟哼哼。
軍規沒形了,全民搔|癢。
再一會兒,禁衛軍們就身體癢得恨不得要将皮都割掉,醜态百出,形狀怪異。
如今個個禁衛軍,從嚴肅的軍隊,再到丢盔卸甲,猛抓癢運動。
“呵呵!……”曲檀兒笑了,這笑聲,讓這些禁衛軍一震,都露出了震驚。
可這震驚很快就消失,重新讓癢癢給代替。
現在誰也明白,自己是中招了。
隻是,是毒?還是什麽?會死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