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鼻男馬克狠道,“賤|貨,不要動!再動我殺了你——”他說一半,話便沒辦法再說了!整個身體僵化在當場,還保持着撲向曲檀兒的狠勁,一雙眼睛瞪得死死,像不敢相信這一切,是誰?
是誰做的……眼前的女人麽?
爲什麽?爲什麽她的眼中沒一點慌亂?
爲什麽她的眼中像調侃一樣,像憐憫般?!……
沒有辦法再問爲什麽,他的脖子冒出了一條橫着的血線,再漸漸的溢出了血鮮,流出來的血,越流越多!蓬!他倒了下來,死了!死得不能再死。在死前他都沒法明白,自己是怎麽死的?
誰殺了自己?
這一個問題,不止是他,就連零和郝源都看不出。
是誰動的手?!!
最近是曲檀兒,再三米外是墨連城。兩個人都沒動是不是?可是,在零和郝源震驚這驟然生出的意外,剛有念頭想救人時——僅瞬間,那意外就被抹平了。
這時,曲檀兒懶散地站了起來,攤了攤手,無奈道:“城城,抱歉啊,沒問出銀行卡密碼。”
墨連城的臉色可不太好,警告道:“不準再這樣玩。”
“你不是一樣這樣玩?”她撇嘴,不和他争。
“我可以,你不行!”
“是是是……知道了。”霸道!她的男人就是霸道的貨。
話說回來,她剛剛是有意走近那高鼻男。
她雖沒有害人的心,可不準有人想害自己。而早從那混蛋男的眼中見到了殺氣,佯裝百般求饒,隻是想讓他們放松警惕,再伺機逃走,或者是捉住自己做人質。所以,她走近,給那男的一個機會。
人家想殺她,她殺回去又怎麽樣?這叫正當防衛。
沒來得及再說什麽,情況就來了!
墨連城道:“有人往這一邊過來。”
“咦?”曲檀兒意外,“怎麽會有人?”
“應該是有人聽到這裏的槍聲和爆炸聲,想過來混水摸魚的。”零在旁邊提醒。他警惕着四周的情況。
郝源怪怪地回頭,也來上一句,“誰都想當漁翁啊。”
這話經典,誰都想當漁翁!
可是,漁翁有時也不太好當,若是那一條鲨魚的話,很可能會反過來将漁翁都吃掉。
墨連城的指揮之下,他們迅速找準了位置,等着魚兒主動送上了門。
沒有任何懸念,又滅了一組。
閑着無聊,零和郝源,還得時不時被逼朝天上放幾槍,再扔幾個手雷,爆幾下,繼續吸引一些人過來。因爲——某兩個小怪物說,去找人太麻煩了,繼續當魚兒好些!什麽魚兒,他們明明是姜太公,一副悠閑的,在釣魚!
同時,還得願者上鈎!
有意思的是,在傍晚來臨之前,還真引來了三組。
那些人,他們沒殺,隻是拿了号碼牌,繳了裝備物資等等,再扔到一個地方,綁在一起。這些,自然是零和郝源來做。
今天,零和郝源是既興奮又震驚,再到小小的憋屈。英雄都沒用武之地,有木有?一身知識,本事,基本沒得發揮,就是跟着他們,撿撿東西,打打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