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見他幹嘛?”她美眸迷惘,疑惑。
不像是作假,好像真沒明白……
墨連城一臉黑線,“你不是答應幫他?”
“嗯,我的意思是——”她知道自己是答應過幫零,“咱們不做無本的生意。幫忙的條件談都沒談過,怎麽就直接見那東哥了呢?今晚累了,等明天起來和他談談。我們可沒那麽廉價……”
至于說要幫,當然不能是免費的。
墨連城輕輕刮了刮她小巧的鼻梁,算是默認她的話。
的确,沒有免費幫忙的道理。
翌日。
四個人聚在一起吃早餐。
曲檀兒還沒提出來,零就已經說了,“聽郝源說,你們願意幫我?”
“是的,好處是什麽?”曲檀兒倒是直接。
“如果赢了,那麽多的賭|注中可以随意挑一注,當彩頭。”零也不拖泥帶水。而那些巨大們壓的賭注,是肯定不會少!!每一注都過億。每次赢了的人,馬上就會富得流油。
這一次陳大東爲了招攬零,抛出了足夠吸引人的條件。
零,不想參加。畢竟,那是不要命的遊戲。可是,他的實力擺在那裏,陳大東爲了想赢,用上了他欠的債。像零這種冷漠的人當然不會和東哥這類大老談什麽交情,有的,隻是欠債,或者是還債。
債,不一定是金錢,也可以是人情。
偏偏零欠的,就是人情。所以說,天下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
零說完條件等,本以爲會看到墨連城和曲檀兒眼中閃出一點驚喜和其餘的變化。然而他又錯了,兩個人平平淡淡,根本像沒聽到一樣,更像那彩頭當成大白菜。
不料,曲檀兒此時打了打哈哈,懶散問:“就這些嗎?”
她說就這些?難道是不滿意?
當然,這是肯定不滿意的,條件是誘人,可也要建立在赢的基礎上。何況對于零來說,絲毫沒有損失。這一筆買賣,怎麽說都是零賺了,再說保住他一條命,想不放點血怎麽行?
零眸子一凝,想了想說,“我私人會再給你們五百萬。”
“美元,還是人民币?”曲檀兒終于笑眯眯地問上一句,貨币不同,可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好歹現在1美元還有6塊多人民币。若是美元,那五百萬換算,就是變成三千多萬人民币。
零是愣了愣。
這一筆數目可不少……
“零,你覺得自己的命值多少錢?”曲檀兒繼續笑着問。
“我的命是不值錢的。”零擡眸,露出了堅定。
“……”曲檀兒翻了翻白眼。
零坦然一笑,非常難得一笑。
郝源見了,錯愕得都快掉下巴,好友竟然笑了,很久了,零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笑過。墨連城和曲檀兒對零不算熟悉,也就沒郝源這一種感受。
隻見,零繼續說道:“我身上沒那麽多現金。以前賺的錢,很多都讓我去收藏那些槍了。”這時,他進了一下房間,再出來時手中多出了銀行卡,還有兩把鑰匙,送到曲檀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