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郝源和零,更是驚濤駭浪!臉色一變再變。
什麽人來的?這是人類能做出來的嗎?
不是槍,剛剛他們确認,那男人壓根沒有用槍。隻是……這一刻,他們終于明白,爲什麽兩個人在進來時一直像進自家院子,淡然從容,輕松置之,沒有絲毫警惕和危險感。
原來,人家根本不怕他們手中的槍。想要他們的命,也僅是擡手之間。
郝源完全收起了之前的輕視。
“零……”郝源就看了好友一眼,心中隐藏着忌諱。
“嗯,或者是我們想錯了。”零點了點頭。
曲檀兒突然轉頭,笑眯眯問:“你們想錯了什麽?”
聞言,二人一臉尴尬。
零直言:“剛開始有點懷疑,你們某些人派來殺我的。”
“這樣啊……”曲檀兒聳了聳肩膀,“你想多了。”
“看來是。”零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在道上混了這麽久,他第一次在面對一個對手時心生無力感。從墨連城輕松破了他設下殺段烙的計劃起,再提出一個“幼稚”的條件,他本來心生警惕,覺得對方是想耍自己,或者是想借機要殺自己。在道上這麽多年,他得罪的人已經不少,想殺他的也不在少數。
然而,他一等再等,等了半年。卻發現,二人去了t市,在那裏像普通的人生活。
簡直就像忘記了和他的約定。
恰恰這時,他遇上麻煩……
再過了一陣。
墨連城不玩了,視線轉到零的臉上,淡然一笑,“謝了。這一個月,不用了。一會我們就離開。”
“……”零和郝源都一怔。
約定的時間,是一個月。
但僅……不,僅是幾個小時他就說不用了?
零眸子慢慢收斂,“你是不是覺是這一種很無趣?要不換一種有趣的玩?”
“說說。”
“例如:野|戰。”零難得耐心解說,倒像是一種引|誘,“是一群人分成兩隊,或者幾隊,都進入某一個叢林,規定的範圍内分出勝負。軍|隊經常也會有這一種演習。”
“嗯,明白了。”墨連城點頭,沒有表現出多大的興趣。
見到墨連城的态度,郝源和零的臉上莫名閃過失望。
曲檀兒在一旁,倒是将二人的失望收入眼底。
有趣!她就覺得這一行,不會太過單純。而城城的不感興趣,很正常。他們經曆過太多生死和險境,壓根對這一種玩家家的野|外遊戲,沒什麽興緻。這種遊戲,隻對現代那些過得安穩,生活沒一點危險,偶爾想尋找一點刺激的人們才會有吸引力。
“賭呢,玩嗎?”恰在這裏,郝源笑着詢問,“我們上來時瞧到半山的建築嗎?那裏是x市内,最大的一間賭場。”
“咦?敢公然開這一個?不怕掃?”犯|法的,是不是?
“哈!”郝源神秘一笑,“上頭有人罩着。”
黑和白,從沒有一定的界線,站得越高的,就會越變得黑白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