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冷冷的,淡淡的,卻格外詭秘。
是堅定,也是信念。
或者說,是一種誓言……
墨連城的眸華微暖,心底是刹那間湧上了千般滋味。
得妻如此,他還有什麽可遺憾?
而這一句,也成功斷了墨亦楓想自殺的念頭。
完了……他死,他們二人也不活!
那他自殺,還有啥狗|屁意義?還是安心當一個人質好了。
“笨蛋,兩個大笨蛋!哈哈!本座喜歡!隻是……麻将是什麽?”墨亦楓傷得是嚴重,一雙狹長的鳳目卻越發有神采。
這無關于什麽外物,僅是由于他心情舒暢。
曲檀兒白了他一眼,“打麻将是我出生那地方的一種娛樂,四個人玩的。一般是拿來當賭具……”
“有機會教教本座。”
“行!再扯上魔帝也不錯。”
“好!他雖然号稱是天才,但腦袋早退化了,我們肯定能赢得他一個屁|滾|尿|流。”
“有遠見,我也這麽想。”她興沖沖一句,又往前邁了幾步。
如此,又近了些……
魔帝是冷眼望着,“女人,玩夠了,就将珠拿出來。”
“先将他拉上來。”曲檀兒一指墨亦楓,斜睨着魔帝,直接談起條件,“魔帝,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籌碼很足?别忘記了……我這一個人的品行也不太好。說穿了,咱們還是一類人。”
說到這裏,她又笑眯眯地望向墨亦楓,“對哦,魔帝,那個被你挂着的家夥,他也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整個玄靈大|陸沒幾個人不知道的。這種人基本是不會怕死的,反而會有點活膩了。”
有些話墨連城說出來不适合,但是她适合。
小女人,本來就不是君子,可以耍賴,可以斤斤計較,可以表現得小心眼。
說出來的話,也可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曲檀兒幾句下來,局勢在無形中發生了變化。
墨亦楓這一張王牌的作風,似乎變得越來越小。
或者說,已經沒什麽好利用了?
魔帝伸手一扯,墨亦楓就憑空飛起!落到了樹桠上。
人家這麽有誠意。
曲檀兒也開始凝神,靈氣溢出。一道紫光,漸漸在她眉心顯現,直到鎮心珠從眉心出來,淩空停在她的掌心上,漸漸的,光芒消失,像一顆普通會閃流光的寶石一樣,在那小手中把玩。
此時,她垂下眸華,暗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光,“魔帝,将人送來我們這一邊,我将珠子傳給你。”
“嘿嘿,别想玩詭計,你玩不過本帝的。”魔帝用玄氣将墨亦楓淩空送向曲檀兒這一邊。
而曲檀兒的珠子,也飛向魔帝。
速度相等,當經過正中時……
魔帝一擡手,鎮心珠猛地被吸向他!
幾乎在同一時間,蘇青海也背後出陰招,将繩索一拉,像是将墨亦楓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