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曲墨兩個本就想找茬的族長,提出了要求,除了貼身的東西等,歐陽家撤離時不準帶走任何值錢東西,甚至,其餘地方的生意,賬本等等都要一一交待清楚。
于是,上演着一場,兩個大族長強行将歐陽家族的産業接收,分配。
将玄靈大|陸,弱|肉|強|食的作風,發揮得淋漓盡緻。
當然,近半個月,曲族和墨族的人碰上,少不了會出現一兩件小血腥,小插曲,小糾紛。反正這麽多年,兩個身爲族長的都習慣了。
隻要沒鬧出人命,都裝死不理。
今天,在原歐陽府——現在已經被搞掉了牌匾,正是無名的一座府。
大廳上,兩個族長正瞪着眼相對。
經過分配最後,剩下的,就是一座蒼峰城。
蒼峰城是一塊富得流油的,且重要的城市!
曲族想得到,墨族自然不會放過!
這一會,墨亦楓舉止溫雅,喝了一口茶,臉不紅,氣也不喘地道:“曲族長,我們墨族的孫少爺娶了你們的少主人,再怎麽說,你們也得給點嫁妝吧。以前沒有給,現在補一下也沒問題。蒼峰城,劃給墨族吧。”
“噗!”流千水是噴了,樂哈哈地一旁瞧戲。
同時,給了某墨族長一個無恥的眼神。
果然,姓墨的都是一路貨色。
曲老族長聽後眉毛都要翹起來,反擊道:“墨族長,以爲我們曲族的少主人有那麽容易娶嗎?嫁妝,區區一個蒼峰城怎麽能成?至少,也要将你剛剛得到歐陽家一半的産業交出來當聘禮,才能表達兩三分的誠意。”
“哈哈!說得好。”流千水拍案叫絕。
真tmd一個比一個無恥?!
一個問要嫁妝!一個索要聘禮。
不就是爲了一座城?!
而同一個時間,在某一處的半山腰。
新起了一墓。
墓前立着一男一女,身上披着孝服。
愁雲輕籠,蕭瑟凄涼。
某女擔憂,半個月了,辦完喪事,直到現在入土爲安了。
他一直緘默,守在他師父的墓前。
她不知道他要什麽時候才能走出這一種情緒低谷,但是,她會一直陪着他的。可是,她也會心疼他的身體,“城城,師父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你這樣不分日夜,不顧自己身體地守着,是會欣慰?還是會難過呢?”
“……”墨連城微微呆滞。
回過眸,視線落在曲檀兒小臉上。
她牽過他的大手,柔聲道:“你又瘦了,唉,叫我要拿你怎麽辦呢。”
終于,墨連城微濁的眸子漸漸澄清。
反牽上了她的小手,一起跪了下來,磕頭。
“檀兒,你知道師父是怎麽死的嗎?”
“……”曲檀兒搖頭。
這麽多天了,他一直沒有告訴她真相。
在枯井内發生了什麽事,她也想知道。
“師父,是爲了我,燃燒了自己的玄神。”那俊美無比的臉頰上,滑下了兩行清淚。他慢慢地說了出來。
原來當時,墨連城進去救人……(ps:淩晨五點了,嗚嗚!眼困,抱歉!等睡醒再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