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般是不會說話的。”曲檀兒懶洋洋調侃一句。
“是馬也會吼幾句,行不行?!”霍劍塵是真心憋屈,有木有?!
隻可惜,回應他的,并不是誰和誰的回答。
而是某女張開喉嚨的大聲歌唱,一首連她自己也忘記了是誰唱的現代歌,出來了。
“山風溪水,篝篝炊煙,熱湯木桌缺了誰。鳥叫蟲鳴,鳴聲言語,何苦惹是是非非。……你說我太傻,人生本匆忙,花兒身上插,揮揮衣袖吧。我不想要曆經滄桑,……”她一邊唱,還一邊笑呵呵地,将數朵剛剛在路邊摘來送給墨連城的花,挑出一朵往他發間插|去。
插|完了,還扯扯他的衣袖。
墨連城是揚眉,瞪着某女,似怒非怒的。
卻偏偏沒阻止她,也算是在憤怒中又默認她的舉止……
如此矛盾的一個存在。
跟在後面不遠處的上官霖是想笑了。
這兩個人的行事作風,真不像他們這裏的人。
上午休息了n次。
下午,某爺一次休息都沒喊。
有些人是吃不消了,但也得強忍。
他不出聲,誰敢停?
不過話說,他也沒說不準歇息,也沒讓誰一定要繼續走……
傍晚,日落西山了。
五個人到了高山腳下,比預期的晚了半個時辰。
在山腳下,還有兩三夥冒險者,或者是傭兵,在紮營。
似在過夜,不打算繼續走。
據上官霖說,天黑穿過一線天,各種危險也會接踵而來。因爲夜晚,是大部分妖獸出沒的時間。同時也會遇上一些盜賊劫匪,想不勞而獲,搶戰利品的,或者是僞裝成冒險者和商人的獵魂者。
“那歇息一晚吧。”某爺發話了。
墨連城巡視了周圍的地形。
準備挑一個地方歇息。
同時,他在霍劍塵跟前吩咐了幾句。不多時,某悲催的獵人又開始砍伐,照某爺的吩咐做着事。而上官霖還是負責找吃的,某爺和曲檀兒即悠閑自在的,在一旁靜坐。這一次,曲檀兒連去找幹枯木柴的事兒,也省了。
因爲——
“做人,怎麽能白吃白喝呢?一點對人類貢獻的價值也沒有,哎。去吧去吧。”她指了指不遠處的柴火,讓那歐陽小妞恨恨地去做事。
沒辦法,天生的米蟲,也得有一個限度。
她實在有點瞧不過這姓歐陽的女人作風。
明明弱得要死,卻還要裝出清高傲慢不可一世的姿态。
想當初,她弱小無力的時候,她忍了多久?僞裝了多久?向人低頭了多久啊!
那種日子,又豈是這種女人能懂的?
而另一邊。
那幾夥人倒是時不時将目光投向這一邊,初時最多人關注的是霍劍塵和上官霖。
有些人也是這森林的常客了,見識過霍劍塵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