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兒!你終于來了。”她一上來,即拉上了曲檀兒的小手,驚喜不已。
墨連城眉峰再挑。
是女人牽她,好吧,他忍……
這時,蘇月拉也注意到墨連城,稍低頭算是行了一個禮。
出門在外,估計他也不會想自己喊王爺。
蘇月拉一臉喜悅地拉着曲檀兒就往外走,“你來了,怎麽不進我的輔裏去?反而來了人家的地方——”
“站住!蘇老闆,你這是什麽意思?搶客人搶到本公子的店裏來?”
正當二人剛要邁出望月米行時,卻從裏面出來了一個年輕的男人。
長得不算特别英俊,五官也不算特别精緻,但是,卻格外有個性,自有一股說不出的吸引人的魅力,特别是臉上挂着招牌式的生意人,那一種笑,偏又露出兩個純潔的小酒窩,很難讓人聯系起|奸|商二字。
隻是,熟悉的人都清楚,他是标準的奸|商……
蘇月拉臉色一差,“什麽叫搶客人?她是我的人!”
“……”某公子臉色一差,馬上轉向曲檀兒,再瞪向月拉抓住曲檀兒的手,敵意出現來了。而這一種莫名其妙的敵意,卻讓墨連城同情,并成爲了出門以來,他第一次覺得看着順眼的男人。
曲檀兒卻淡掃了那男人一眼,“月拉,這誰來的?”
“一個無聊的人,不用理。”
“好,不理。全聽你的。”于是乎,某女扇子輕挑,色眯眯地摸了月拉小臉一把,“咱們回屋内談,仔細談……”明明是純潔的聚舊,怎麽讓她說得如此暧昧?
有人臉色變了……不止一個,是兩個。
曲檀兒搭着月拉的肩膀,無視一些人步出望月米行。
不多時,曲檀兒和墨連城進了檀香米鋪。
同時,也弄清了來龍去脈。
無非是市場上的價格戰,月拉皺眉道:“檀兒,你說怎麽辦?對面那一家已經開了三個月。前幾個月銷量不錯的,我就積了不少貨,倉庫都滿了。而供應的貨,半年一批的,下一批進貨的時間,還不足一個月了。到時我不去收,也就毀約,要賠償三成的損失。而且,以後想繼續做起來也不容易。”
“你全部的貨,成本價多少錢?賣完的利潤會是多少?”
“我看看。”月拉愁悶地拿出了賬簿,道:“全部的貨,成本是二百七十萬兩,賣光的話,純利益至少有一百二十萬。貨沒有賣出,也沒錢再進貨。”
“你目前手上周轉的資金有多少?”
“二十幾萬兩吧。”
“嗯,夠了。”曲檀兒詭谲一笑。
旁邊靜靜坐着一直喝茶的墨連城,莫名打了一個寒戰,誰又要倒黴了?不由透過窗,同情地望向對面米行的某個男人……
“月拉,他們的價格,賺錢嗎?”
“不賺,剛好是成本價,也不虧。”
“那你也降,逼到他們虧本賣爲止。”
“檀兒,爲什麽?”
“照做。很快你就會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