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墨連城微盯着她,對于她話,沒說相信,卻也不說不信。
“不然呢,你還覺得會有什麽?”曲檀兒小嘴一抿,陡然将黑臉一擺,再來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咬牙切齒道:“你自己去瞧瞧,他們哪一個有你萬分之一的好看?有你的玉樹臨風,英俊潇灑,風華絕代?我曲檀兒天生慧眼,會那麽沒眼光嗎?棄你而不要?他們再活八百年也比不上你一根手指頭,不,是一根頭發,懂不懂?真是的……切。”
大大的一番有着九分馬|屁|精嫌疑的話,随之那張小嘴溢出。
說得那一個行雲流水,口若懸河,和當今的名嘴都有得一拼。接着,她再佯裝氣憤地要掙出他懷中,果然,墨連城收緊了手臂,不肯松開。而那眼角眉梢的笑,果然猶如春天的花一樣燦爛。
不過,瞧在曲檀兒的眼中,卻是傻氣十足,唉,大好的青年,沒救了。
“我不喜歡這一處的荷池。”
“那本王命人填了。”他能懂,早就應該填掉,免得她見到一直有陰影。
“好,我累了。”
“我們回房。”
“嗯。”
二人閑聊,傳情達意,說回房,就回房。
于皓與鏡心,二話不說,緊跟了上去。
原地,留下某兩個女人滿臉的怒意。
路上,還沒回到雪院,墨連城就有點好奇問:“檀兒,什麽叫蓮藕全席?”
“好奇麽?想吃麽?嘿嘿,今晚咱們吃這一個。”
“那個可以吃麽?”
“可以!當然可以,而且非常好吃。在我們那一邊,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水裏遊的,什麽都能拿來吃。”曲檀兒說得得意洋洋,眉飛色舞。正想繼續吹虛,不料,某爺輕飄飄的一句……
“那不是野人麽?”
“?!……”冷場了!瞬間。
某女氣得磨牙,粉拳握握,危險地斜睨着某爺。
某爺嘴角一扯,清咳,視線遊移,趕緊道:“于皓,你剛剛不是說有要事禀報嗎?本王正有空,去書房詳談。”于是,非常無恥的,溜了!
曲檀兒非常不滿,再将陰恻恻的視線轉向鏡心。
鏡心大驚,撇清:“主子,那不關奴婢事,是王爺說的!”
“你笑了?!”
“沒有!……呵,沒有!”
“你就是笑了,瞧瞧,還說沒有?!”鏡心也想逃,有時笑也沒辦法,很難忍的。接下來,兩個人往前鬧,一追一逃,主仆二人,銀鈴一樣的笑聲,在王府裏回蕩,玩玩鬧鬧,倒是轉到了廚房。
廚房裏的人一瞧王妃出現,趕緊跪拜。
“不用顧忌這些禮節,大家随意幹活。”曲檀兒笑容可掬,一瞧蓮藕都擺在一旁,就吩咐幾個下人搬去小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