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目前避開太|子之位的争奪,是十分明智的決定。
何況,當初照墨連城的計策,中箭受傷,必定會引起皇帝大怒,也會受到朝中某些正值大臣的眷顧和民間對弱者的同情。那看似輸掉一招,其實,是最高明的赢得人心。俗話常說,得民心者,得天下。不外如此?
他真的是步步爲營……
“檀兒,聽了本王說這麽多,有什麽感想?”墨連城忽而問。
“沒感想,隻是……你真可憐。”曲檀兒幽幽說。
“可憐?”墨連城挑眉,似完全沒料到她會道出這一句。
曲檀兒沒有将心中想的說出來。
東嶽國算什麽?在曆史上,連一個記載也沒有。最終,也會消失在曆史的長河,無影無蹤。
可男人,自然有他男人的自尊。
“說說,本王怎麽一個可憐法?”他倒是不想這麽讓她糊弄過關。
“你的确胸懷大局,目光深遠。但也僅是看到皇位之後的,沒有看到更遠的将來。有沒有想過,你們兄弟相殘,争來争去,百年後也不過一堆黃沙。”
“不過一堆黃沙……”墨連城輕輕笑了,雙臂再度收緊,呢喃道:“本王看上的女人,果然不是池中物。呵呵!大王兄,肯定是在後悔莫及……後悔莫及!後悔把你推到本王身邊。哈哈!……”
他本是輕笑,卻越笑越得瑟,越笑越張狂。
曲檀兒一臉黑線。
男人的攀比心理,真tmd重啊?
“墨連城,聲明一下,我從不是大王爺的人。”
“本王知道。”
“切,知道就好。”
他一句知道,回得幹脆利落,卻代表着難得的信任。
簡單的信任,令曲檀兒心底莫名泛起一絲暖意。
不過,她搞了半天,還是沒弄清墨連城今日怪異是爲了那般。
過了一會。
鏡心端了一碗藥進來。
原來,鏡心去做的事,就是煎藥。
然後……
“我能不能不喝?”曲檀兒一臉期盼地,可憐兮兮望向墨連城,“再說,我沒受傷,那傷也是裝的,喝藥不好。凡藥都有三分毒,不是麽?”開玩笑,哪個女人不讨厭喝中藥的?一看到那些黑烏烏的東西,胃就像在絞着,不喝也有吐的沖動。
重點是她又沒真受傷啊!
“演戲,也要逼真一點,對不對?所以,本王命人将高太醫開的藥方,特意換成補藥,還隻由鏡心一人親自煎的。大夫說,你身子骨太差了,也需好好調養的。正好,借這一個機會,養好一點,别光一夜就受不了……”
墨連城親自将藥送上前,溫柔的語調,相當動聽。
可是,越說,好像有點變味?最後一句,竟然真相了!
于是某女一下子,開始撞被撓床!
什麽破人?她遇上的是什麽破人啊?!正經起來也不會有三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