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檀兒無語了,原來,他不是什麽都不知道,而是因爲太清楚了,才會顯得無所無謂,就連動上她們一點,都嫌麻煩。
“你說,這兩個八王府中最得寵的女人要是打起來的,結果會怎麽樣,一死一生,還是兩敗俱傷?”
“……”曲檀兒繼續沉默着。
這男人,果然夠狠,這招也夠絕……她自歎不如。
“你又是誰的人?大王爺的,二王爺的?”墨連城笑問着,沒有威脅意味,倒像是在問着一件閑事。
“我隻是我曲檀兒的。”
“哦,這樣啊。不過,本王倒可以告訴你,如果你給本王回的是,你是大王爺的人或者是二王爺的人,你知道,你的下場會是什麽?”
“你要滅口。”曲檀兒渾身一陣輕顫,沒來由那麽肯定着,墨連城真的會殺了她,而跟在墨連城身邊這些天,她第一次真正感覺到他的可怕,不是她所能招惹的。
“你很聰明。”墨連城笑了,笑得詭異,對于曲檀兒的猜想,并沒有去解釋,反而是給了一種猜測的肯定意味。
“那既然這樣,不用麻煩去殺我的,直接休了就可以,而且,你休了我,我的父親大人也不可能會容得下我,這樣,你也省了點事,何樂而不爲呢,我剛剛也說了,你休了我,我就隻要一件東西,而且我保證不會對任何人說起任何關于你的事。”
“你要什麽?”
“我要你卧房裏的那張床。”
“要張床,太便宜了,而且搬出去也麻煩,不如本王把金令給你豈不是更簡單一點。”
“不用了,就那一張床即可。不過,如果你嫌錢多的話,倒可以把金子換成銀票給我,我走的時候帶着也方便一點。”曲檀兒擺擺手,對于他口中所說的什麽金令一點興趣都沒有,一心隻想着她的大床。
金子銀子都可以不帶,但是那張床,她一定要帶走的,就算是帶不走,也要在床的上面标上她的大名,告訴着各路人馬,那床是她的,敢跟她搶床的,她就跟他拼了。
“這塊金令值的銀子,隻怕你想不到,錯失了豈不是可惜。”墨連城不緊不慢地從腰間把金令給拿出來,往着曲檀兒的面前遞過去。
曲檀兒雖不懂他的意思,但是别人把金子送過來,哪有不要的道理?
沉沉的,金光閃閃的,雖然形狀是怪了點,但确信是金子沒錯。
“那、那張床的事情?”就怕給了金子,反悔不給床,那她就有得哭了。
“你要是喜歡的話,那便給你吧。”
“謝謝,麻煩休書一張。”曲檀兒也不羅嗦,把金令随手往着腰間一插,再把手一伸,意思再是明顯不過。
“本王有說過,會把你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