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死人才能夠永遠地守住秘密。”
“呃?”曲檀兒心情再一次往下跌。
“你不該動了本王的東西。”
“我以後不敢了。”
“沒有以後。”墨連城笑得詭異,腳步也慢慢地向她的方向靠近。
“真的,我發誓,絕不會說出你的秘密!”
“你死了,不是更能讓本王放心嗎?”若她安分地呆在雪院,他不會動她,但她卻不該把腦子動到他的卧房來,更不該妄想要動那塊她不能動的東西。
“你他媽的,混蛋!不就是一張破床嘛,有什麽破秘密?你要是嫌我躺一會弄髒了它,那大不了,我把床洗幹淨,還有那張被子,最多我洗完了再拿香水噴一噴,去去味就可以了,有必要因爲這一點小事,你就要趕盡殺絕嗎?難道我這一條命比不上你這張床來得珍貴不成?你,你,你簡直就草菅人命!”
曲檀兒火了,手一伸,指着墨連城便來個破口大罵,管他什麽形不形象,淑不淑女,溫不溫柔的,現在她都要死翹翹了,也顧不了那麽多。
“你隻是躺了本王的床?”墨連城微眯着眼,緊盯着她,似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麽破綻來,隻是,那一張憤怒又害怕的小臉,卻是什麽都沒有。
“是!不就是在你的床|上睡了一會嗎?屁大的事而已。”看來,她還真就沒料錯,這屋子果然是藏着不少冤死的骨頭。
“除了床,你還動了本王的東西。”
“動?什麽東西?”迷惘不解。
“牆上的東西看見了沒有,那裏有動過的痕迹。”
“混蛋!不要以爲你是王爺,就可以胡說八道,我告訴你,做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然,那天會被天打雷劈的。本小姐今天除了這張破床,什麽東西都沒動過!”曲檀兒越想越不對勁……
“真沒動過?”他疑惑反問。
“你耳聾了還是眼瞎了,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了。”曲檀兒火了,白眼一個不留意,便直接給他翻了過去,而性子一個注意,死前的掙紮,便是什麽脾性都給暴露得一覽無遺。
“沒有?”墨連城停下腳步,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沒、有,再說一百遍,我還是那句話,沒、有、就、是、沒、有。”
“沒有就沒有,不用把話說得那麽大聲,或許你想讓全府的人都來看看他們的王妃真實的性子是什麽樣?”
“呃?”曲檀兒整個人一愣,剛想問清楚他的意思,但下一刻,馬上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小臉迅速恢複到平靜,正插在腰間,擺出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的小手,也迅速地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