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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風光的來,霸氣的下車,反派boss般的展現了自己的氣質,然後……
然後被砸車,自己肚子被打青,輕微内出血,門牙被打掉了一顆,保镖全部被車翻,豪車也被砸,然後狼狽的捂着肚子,在保镖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這裏。
“走……走了?”直到男子徹底的離去,薙切繪裏奈才兩腿一軟徹底的倒在了王動的懷裏,她的臉上帶着一絲絲興奮過後的紅潮。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反抗那個男人!雖然說是在王動的幫助下,但是好歹也是反抗了對不對?
在她看到那個男人被王動踹飛出去并且打掉了一顆門牙,而且豪車都被砸了之後,她感覺那個男人在自己的周身布下的牢籠似乎都破碎了一般。
“繪裏奈,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王動扶着繪裏奈走進了餐廳,然後對這個罕見的露出了柔弱的一面的“女王”問道。
“……那個人,是我的父親……”薙切繪裏奈遲疑了幾秒,然後低着頭,喃喃道。
似乎重新認清楚了對方的身份,并且回憶了過去的事情之後,她那好不容易升起來的勇氣又再一次的破碎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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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薙切繪裏奈的父親的故事我記得說過,如果沒說過大家自己戳一戳度娘好了,這裏就不水字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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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動從薙切繪裏奈的口中得知了她父親的故事之後,頓時眯了眯自己的眼睛,喃喃道:“原來如此,薙切薊嗎?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得知了這個人的存在,王動也明白了爲什麽薙切仙左衛門會在前幾天的晚上找到自己了。
雖然對方沒有說太多的事,但是在之後兩天裏,愛茜蓓爾倒是撺掇了自己不少,比如說什麽……
你看看繪裏奈,身材多好啊,那腿,那顔,那乃子,還有廚娘屬性,收了收了!
你看看遠月,廚師帝國啊,這要是帶回去,再讓劉昴星加油一下,呵,那豈不是能弄一個星域聞名的美食星球出來?
你看看仙左衛門,那一身肌肉……好吧,這個當我沒說。
再聯想到那天晚上自己離開之後,嶽詠歌暗搓搓的布置的靜音結界——那傻妮子還真以爲自己發現不了?
隻不過因爲這是嶽詠歌布置的,所以王動也就随着她去了,沒有去探知裏面的内容,畢竟這布置結界不就是希望自己不知道裏面的情況嗎?
不過嘛,雖然對話的内容不知道,但是王動掐指一算都能算出來,估計是愛茜蓓爾這家夥又準備折騰什麽奇怪的主意了。
再聯想到今天薙切薊的出現,王動已經推算出了一個所以然來,肯定和遠月扯不開關系了。
“好好休息,放心,我有在。”王動拍了拍薙切繪裏奈的肩膀,說道,“薙切薊掀不起什麽風浪來的。”
“嗯。”薙切繪裏奈弱弱的點了點頭,看着她這幅柔弱的樣子,王動不由得挑了挑自己的眉毛。
不得不說,現在的薙切繪裏奈雖然有一種病弱般的美,但是卻失去了她最原本的氣質。在王動看來,薙切繪裏奈就應該是那樣一個充滿了自信與自傲的“女王”才對——當然,她原本的性格是有點傲過頭了,所以稍微收斂一點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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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動原本以爲薙切薊在自己面前折了面子之後,會再觀望一段時間才會開始鬧騰。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薙切薊才消停了一天,就在月飨祭的第五天,帶着一群人馬找上了薙切仙左衛門。
“人還真多……”王動坐在會議室的一張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人們,不由得挑了挑眉毛。
霓虹廚藝界的大佬、遠月十傑的成員、遠月的所有教師、遠月的所有董事會成員……
可以這麽說,遠月的所有高層今天都聚集在了這裏,包括薙切仙左衛門。
而當所有人都到了之後,薙切薊在穿着那一身黑色的西服,臉上帶着仿佛反派boss的笑容走了進來。
就在他剛剛充滿了反派boss的走進來的那一刻,一個帶着一絲輕佻的聲音在會議室内響起:“啧啧,薙切薊……哦不,應該是中村薊先生,真是好大的面子,讓我們在這裏等這麽長時間。”
“!!”聽到這個聲音的一瞬間,中村薊的眼睛猛地一縮,因爲這個聲音他簡直太有印象了,就像是噩夢一樣纏繞着他。
他迅速的轉過頭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說話的正是昨天那個給他帶來了無盡屈辱的年輕人。
“爲什麽你會在這裏?”中村薊感覺自己第一次産生了“我無法掌控全局”的感覺了,他臉上的那種勝券在握的表情也變了。
“我爲什麽不能在這裏?”王動敲着二郎腿,将雙手十指交錯放在膝蓋上,一臉微笑的問道。
“這裏可是薙切家的家事,也是遠月的家事,你這個外人又有什麽資格參與進來!”中村薊厲聲說道,似乎隻有這樣大聲說話才能給他的内心帶來一絲心理安慰。
“咔咔,真是有趣。”坐在王動身邊的愛茜蓓爾仰起頭發出了輕蔑的笑聲,她趴在王動的胸口,笑吟吟的掃了一眼中村薊,說道:“真是眼界狹隘的男人呢。”
在場的人看着愛茜蓓爾的姿态,不由得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們也不知道爲什麽,明明這個丫頭看起來隻不過是八九歲的樣子,但是卻透露着一種别樣的媚态。
如果被王動知道了這些人的想法,估計會不屑的嗤笑你們——你們這群智障懂個籃子,四星級吸血鬼就算把魅惑力完全收斂起來,其本身的魅力也不是你們能阻擋的。
如果不是愛茜蓓爾覺得用能力魅惑他們這群主寵會讓她覺得惡心和反胃的話,估計這群人現在已經跪在地上磕頭,磕的頭破血流,哀求着讓愛茜蓓爾收下他們所有的金錢和股份,爲的隻是能讓她吐一口唾沫在自己的臉上……
“好了,小愛,畢竟隻是這樣的人,我們不能要求太高。”王動伸手拍了拍愛茜蓓爾的手臂,然後笑吟吟的看着中村薊,拍着手說道:“哦,閣下的話說的真對,畢竟這件事是遠月的事,我這個沒有遠月集團股份的家夥,參與進來是不合法的。”
“沒錯!”中村薊用帶着激動的聲音急促的說道,他的内心是雀躍的,畢竟昨天讓他丢臉的家夥,現在已經被他堵死了!
“那麽……”王動拖長了自己的聲音,在所有人的注視中,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說道:“我獲得股份,就有資格了對吧?”
“你說什麽?”中村薊一愣,然後捂着額頭發出了喪心病狂的大笑聲,“哈哈哈哈哈,年輕人,你該不會以爲在股市上購買一兩股散票就認爲自己有資格參加董事會了吧?别笑死人了。”
“啧啧啧,你也就能想到這麽點東西了。”王動一臉不屑的晃了晃手指,然後将視線放在了一個跟着中村薊進來的,頭發銀白,面色高傲的老人身上,說道:“嗯……大泉五郎,大泉飲水的董事長,持有遠月集團1.5%的股份,妻子是大泉麗,之外還有七個情.人,分别在北海道,劄幌,東京,大阪……”
王動就像是在念稿子一樣,一點點的将這個名爲大泉五郎的男子的所有資料都念了一遍。
要知道,這裏的“所有資料”指的可不是說外面查得到的那些八卦新聞,還包括了大泉五郎的所有黑曆史以及犯罪的資料……
可以說,就憑王動嘴巴裏說出來的這一份資料,就可以讓大泉五郎關到監獄裏面去,這輩子别想出來。
“你你你……”之前還一臉得瑟的大泉五郎現在已經徹底失去了那種從容的表情,轉而的是一種濃濃的恐懼。
有一些事甚至連他自己都有點記不清楚了,但是這個人卻記憶的一清二楚,這種恐懼……
甚至讓他有一種“難道我身邊所有的人都是他安排的”的懷疑了。
“大泉五郎先生,你現在有2個選擇,一個是我按照市值把你那1.5%的股票收購,另一個則是你直接進監獄,然後你所有的東西都會到我的手中來。”王動笑眯眯的豎起了兩根手指,然後微笑着說道:“我想,你應該懂得選擇吧?”
在中村薊那仿佛和五五開親了一口的表情中,大泉五郎一臉蒼白的将股權交易給了王動,然後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這裏。
“好了,中村薊先生。”王動一臉笑容的拿起了桌子上的股權證明書,對着中村薊晃了晃,說道:“我想,現在我應該有參加這場會議的資格了吧?”
“……有。”中村薊憋了好半天,才滿臉鐵青的憋出來了一個字。
“OK,那,開始吧。”王動微笑着靠在了身後的靠背上,然後對着身旁的薙切繪裏奈眨了眨眼睛,用嘴唇無聲的說道,‘放心吧,一切有我。’
“哼,1.5%又如何?”中村薊冷哼一聲,然後上前一步坐在了長桌的另一邊,冷聲說道,“薙切仙左衛門,我這次回來,是要掀起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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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動:咋滴,你共産主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