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動,這是我的搭檔,仁子。”王動幹咳了兩聲,然後朝着走過來的深藍色短發的少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你好,我是裏見蓮太郎,這位是……”裏見蓮太郎連忙握住了王動伸出來的手——因爲王動從外貌以及氣質上來看都比他要成熟,所以這讓裏見蓮太郎有一種面見前輩的感覺。
“人家正是蓮太郎的起始者……不,搭檔,藍原延珠!”穿着黃色風衣,眼珠顔色已經從紅色變回了咖啡色的小蘿莉拍着自己那和龍骧…啊不,是和蘿莉形态的愛茜蓓爾差不多大小的胸部——那不就是沒有嗎——自豪的說道。
順帶一提,第三個旁白也死了,我是第四個,死因是被愛茜蓓爾踹死——嗯,上面那句就是他的遺言。
說着自我介紹的話,藍原延珠仿佛腳下生風一般嗖的就竄到了裏見蓮太郎的面前,然後一臉幸福的蹭了蹭。
“……比起這個,你沒事吧,延珠。”看起來似乎對藍原延珠這種行爲有了足夠的抗性一般的裏見蓮太郎見怪不怪、不動聲色的岔開了話題。
“啊……這個啊。”藍原延珠一臉無所謂的擡起自己的右手——上面的袖子正破開了一個口子,露出了裏面被劃開的手臂——嘟囔道:“很快就能康複的!比起這個人家更火大的是衣服被弄破了。”
‘被詛咒的孩子……’那個一臉龍套樣,從頭到腳、從裏到外、從菊花到腦門都透露着一股倒黴樣的大叔僵着臉看着藍原延珠和仁子,一絲冷汗從他的額頭滑了下來。
普通人心中都有這樣的懼怕——鬼知道這些體内有原腸病毒的“怪物”會不會突然侵蝕率過高然後變成原腸動物??這些定時炸彈都該死!
“怎麽樣,迷上人家了嗎?”明明是被衰氣大叔用驚恐懼怕的眼神看着,藍原延珠卻仿佛感受不到那種目光一樣,笑嘻嘻的叉着腰打趣道:“很遺憾,人家已經和蓮太郎約定了未來,你就放棄吧~”
似乎爲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一樣,藍原延珠雙手十指交錯握在胸前。并且一臉幸福的靠在了裏見蓮太郎的肚子上。
“誰也沒有和你做過這樣的約定!”裏見蓮太郎沒好氣的彎下腰,一臉無語的看着藍原延珠。
“哦?”藍原延珠歪了歪頭,然後突然踮起腳朝着近在咫尺的裏見蓮太郎的嘴“啵”了一個。
“哦豁!”看着這一幕的王動果斷發出了一聲怪笑,然後“啪啪啪”的鼓起了掌——隻不過那仿佛在看蘿莉控的眼神讓裏見蓮太郎的頭上挂下了滿滿的黑線。
“哦豁~”緊接着。王動身旁的仁子也發出了同樣的怪笑——不過相比王動的怪笑,她的怪笑要更加悠揚婉轉一些——并且拍起了手。
不僅如此,她還“明知故問”一樣的對王動說道:“歐尼醬,東京區的民警都是蘿莉控嗎?”
“哦哦,有這種可能!”作爲和仁子一樣擁有者滿滿的“惡魔心”的王動。在第一時間就明白了仁子的意思,他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東京區的民警組合都是這種類型的嗎……”
“不!絕對不是!請務必不要把我和東京區的民警作風聯系到一起!!”裏見蓮太郎頓時就崩潰了——卧槽,難道說我裏見蓮太郎以後就要作爲給東京區民警冠上“蘿莉控”之名的罪魁禍首而锒铛入獄嗎!?媽個叽這種展開我絕對不要!
“诶……也就是說,東京區的民警……不是蘿莉控?”王動歪着頭,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盯着裏見蓮太郎。
“嗯嗯嗯!”裏見蓮太郎一個勁的點着自己的頭。
“隻有你是蘿莉控民警嗎?”仁子在一旁補充道。
“嗯嗯嗯……”因爲點頭的慣性的問題,裏見蓮太郎繼續點着頭——但是下一刻他就反應了過來,媽個叽這問題不能點頭啊!!
但是等他擡起頭來之後,卻發現面前的這對民警組合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走上前來一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加油,我們不會看不起你的!”
“才不是啊!”裏見蓮太郎簡直要哭了。
“哈哈哈,你們好有趣!”藍原延珠看着王動和仁子聯手“欺負”裏見蓮太郎的一幕,頓時笑了出來,小蘿莉三兩下跳到了仁子的面前,說道:“你好,我是藍原延珠,是擁有者‘兔子’因子的詛咒之子,你呢?”
“呃……”聽到藍原延珠的問題。仁子一下就呆住了——
窩巢李奶奶,隻記得僞裝被詛咒的孩子了,卻忘記給自己編一個“因子”身份了。
被詛咒的孩子們因爲帶有原腸病毒的原因,她們也和“原腸生物”一樣擁有者“某種因子”——就比如說剛才那隻大蜘蛛。它所帶有的因子就是蠅虎蜘蛛。
而藍原延珠所帶有的因子是“兔子”,這也是爲什麽她會使用北鬥踹哭癡漢踢的緣故——兔子嘛,腿部肌肉發達。
“呃,我是……”仁子眨了眨眼睛,這要怎麽編呢?
“怎麽了?”藍原延珠不解的看着面前的仁子。
“沒什麽沒什麽。”仁子搖了搖頭,然後一臉僵硬的擠出了幾個字:“呃。豹因子。”
“哦哦哦!”聽到了仁子的因子,藍原延珠眼睛“叮”的亮了一下——王動對此評價爲;藍原延珠好奇度上升20%——然後興奮的說道:“聽起來好厲害!”
這倒是實話——你想想看,自我介紹的時候說“我是豹”和“我是兔”……這名字給人的直觀印象就不一樣了對不對?
試想一下,爲什麽天朝的十二生肖和外國的十二星座的受歡迎程度那就不一樣??這答案很簡單嘛。
你和别人自我介紹的時候,是願意說“雷吼啊,我叫媽個叽,是雙魚座/射手座/雙子座。”還是願意說“薩瓦迪卡,我叫媽媽咪,是豬/鼠/雞”?
肯定是雙魚座有木有!?而且你要換個女的來,讓她自我介紹說自己是雞,她保證不打死你。
“也沒那麽厲害啦。”仁子一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至于她情急之下說出“豹因子”的原因……
前略,天國的帕德,你家的仁子現在也在健康活潑的成長着口牙。
“啊啊啊啊!!!”就在仁子和藍原延珠親切的交流的時候,旁邊的裏見蓮太郎突然發出了仿佛和自己女神結婚三個月之後對方生下了孩子一檢查發現居然是自己親生弟弟一樣的苦B男迪奧絲的悲鳴。
“怎麽了蓮太郎?”藍原延珠一臉擔心的看着自己的搭檔。
“限時大減價……”裏見蓮太郎仿佛和自己女神結婚三個月之後對方生下了孩子一檢查發現居然是自己親生弟弟于是憤怒的向老爸質問結果老爸告訴自己“其實你老爹我叫澤越止”一樣的苦B男迪奧絲一樣跪下了。
“啊……對哦。”藍原延珠恍然大悟的一拍手——對于裏見蓮太郎來說,限時大減價算是事兒嗎?不,當然不算,那是命。
“我說……”看着裏見蓮太郎那散發着仿佛發現自己女神其實是個僞娘一樣悲哀氣息的身影,王動弱弱的舉起手,說道:“不介意的話,我請你吃飯吧。”
“唰——”裏見蓮太郎一臉驚喜的擡起頭來,然後用仿佛是覺醒了“其實可愛(肛)的男孩子也不錯”的屬性然後再和自己女神啪啪啪的少年一樣的表情說道:“真的可以嗎?”
“可以!”王動點了點頭。
“再帶一個人也可以嗎?”裏見蓮太郎左眼寫着“拜托”右眼寫着“懇求”的看着王動。
“可以可以。”王動無所謂擺着手,反正錢這種東西……
“萬歲!”裏見蓮太郎高舉起了自己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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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分鍾之後。
某一處高檔飯店中。
“哦豁,你就是要請這個笨蛋吃飯的民警嗎?”一個穿着黑色的水手服,有着黑色長發的少女敲着二郎腿一臉好奇的打量着王動,問道。
“嗯,我就是那個要請某個笨蛋吃飯的民警。”王動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說道:“畢竟他也算是我來到東京區碰到的第一組民警組合吧——就當結實一下本地人了。”
“啧啧,如果這樣的話你就選錯對象了。”少女一臉遺憾的搖了搖頭,然後指着身旁一臉木然的裏見蓮太郎說道:“這家夥,可是一個連買菜都要選在限時大減價的時候而去買六元一包的豆芽菜的窮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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