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屋裏的鬼有了異動,好像在四下逃竄,再看大師兄,他正手掐指訣
八兩一時情急,也沒管什麽歲數不歲數,伸手就推了一下大師兄“你幹啥呀!這是我家懂不?”
大師兄一個趔趄站定,眯眼看着八兩的小破樓,随即眼神裏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轉而一個詭異的笑展露出來“小子,你竟然養鬼?”
“養啥都跟你沒半毛錢關系,知道不?”八兩聳聳肩,輕蔑的看了看大師兄。
“以後你别再找我了,雖然不知道你聽誰說的,但是書真的沒在我這”老劉這時從屋裏走出來,雖然之前八兩說書在他那,但是老劉不想大師兄纏上八兩。
“哈哈!你也不用抵賴了,書就在你這裏,你一個被逐出師門的人,有什麽臉面還拿着正一派的書?”大師兄看見老劉後,氣勢頓時高漲了起來。
這時八兩看見從紙活店門口那,走過來七八個穿着道袍的年輕人,哈哈!萬萬沒想到,人家還有後備軍。
老劉看着那幾個年輕人,面色攸的一變,那熟悉的恐慌眼神重新浮現在他的眼裏“大師兄”
“請叫貧道馬道長”自稱馬道長的大師兄不滿的回道。
“何必呢!書真不在你别難爲這孩子,這事跟他沒關系”老劉把八兩拉在身後。
天呀!八兩覺得這世界在變化,老劉是那種能躲事不能扛事的人,今天竟然站起來做人了。
“呵呵!我隻要書,我不管是誰”馬道長狠戾的眼神看向老劉。
八兩可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在他家門前叫嚣,誰都不好使,他一把将老劉拉到一邊,向前幾步走到馬道長的面前,指着馬道長說道:“我告訴你”
話還沒說完,八兩就覺得馬道長身上有陰寒之氣,八兩凝眉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
“告訴我什麽?”馬道長叫嚣着。
八兩咳了兩聲又道:“我管你什麽馬不馬、狗屁不狗屁的什麽道長,你給我記住了,這是我家,我不可能讓你在這撒野,還有書就在我這,有能耐你就拿走,沒能耐趕緊給我走人”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八兩又啓動了高速模式,他得趕緊想辦法,屋裏有一群鬼需要他保護,外面的劉叔他也要保護,可是論身手……人家現在人多,論道法他現在屁都不會,咋辦?
還沒等八兩想出個應對的辦法,人家馬道長身後的一個年輕人已經沖了過來,一腳蹬來直奔八兩的面門,嘴裏還罵道:“去你嗎的”
天呀!穿着道袍,伸手就打、張嘴就罵,這難道就是在诠釋,什麽叫看外表道貌岸然,實際滿肚子男盜女娼?
八兩微微一晃躲多過了這一腳,普普通通三腳貓的工夫,對于八兩來說完全就是小兒科。
八兩一個抖腕瞬間就抓住那人的腳腕,順手一翻就将那人掀翻在地。
“你的下盤需要練習,不穩”八兩蔑視中。
其他幾個見自己人吃虧了,一擁而上圍攻八兩,事情來了躲是躲不掉了,那還等什麽,幹吧!
八兩毫不示弱,左拳一擊打向旁邊的人,接着右腳橫空畫出一個弧線踢向另一個人。
也仗着八兩腿長,就這麽一橫掃,竟然踢倒兩個人,其餘的人眼珠冒火蜂擁上來。
一個留着半寸長小胡子的人,上來就揪住八兩的頭發,猛力一扯随後膝蓋開始撞擊着八兩的前臉,一下、兩下
鼻子的血噴濺出來,血霧瞬時彌漫在八兩的眼前,頭部被控制,視線又模糊,八兩此刻就感覺前面有膝蓋、後背有拳腳,這一通前後夾擊,八兩屬實好一頓被扁。
老劉是拉着這個拉不住,拉着那個也拉不住,急得直叫“老馬,有能耐你沖我來,跟一個孩子較什麽勁”
老馬同志悠閑的捋着山羊胡,好像在欣賞美景一般。
八兩的餘光看着老馬,心道“老小子,你夠狠,就憑你這心狠手辣的勁,那本正一派的書絕不會放在你手裏,你等着他日定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馬毫不在意的轉身開始研究八兩的小破樓,意味深長卻又滿眼的捉摸不透
正這時,忽的一陣陰風,老馬頓時身體一怔,随後喊道:“走”
那幫家夥一陣風似得走了,速度之快仿佛剛才這裏什麽都沒發生一般,隻有八兩滿臉的血,在印證着剛才發生的事。
“八兩?你怎麽了?”費小三從遠處跑來,看見八兩臉上的血吃驚的問道。
“沒事,跟瘋狗打了一架”八兩用手抹了一下鼻子的血,轉頭問老劉“他們咋忽然就走了呢?這不科學啊!”
本來人家正占上風,怎麽可能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呢!
“我也納悶呢!”老劉迷茫的搖頭。
“算了,走就走了,我們進屋”八兩惦記着屋裏的那群鬼。
“你們怎麽樣?”八兩進來趕緊問衆鬼們。
“沒事”楊素素扭着腰肢道。
“那剛才你們叫喚啥?”八兩心裏堵得慌,要不是他們叫喚,他至于那麽莽撞麽。
“我們就是趕緊開啓隐身模式,他在開天目,還有就是他在探陰氣”滕美慧解釋着。
見大家都沒事,八兩才放下心來,才想起費小三這個時間不應該回來,忙又狐疑的問道:“小三,你咋回來了?”
費小三收起眼神裏一閃而過的詭秘道:“哦!那個,我忘記了拿課本”
費小三拿着消毒液開始給八兩清理傷口,滿眼的心疼,嘴裏還嘀咕的問着“到底是什麽人啊?下手這麽狠”
“哈哈!道士”八兩像是講笑話般的回道。
“啥?道士?道士竟能幹這事兒?”小三還沒疑惑完,正在這時,她的電話響了。
“小三,趕緊回來,學校又出事了”費小三的同學在混亂的電話聽筒裏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