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時間充裕,夏侯氏之前并沒有太過急迫的道出林沙的猜測,不過經過了近十天的磨嘴皮子,該做的前戲已經全部做完,今天就是最後的攤牌。
雖然早就打過預防針,可當夏侯氏真的說出林沙的猜測之時,依舊引起一陣軒然大波。
“開玩笑的,‘西荒聖域’就在兇獸森林之中?”
“這不可能,‘西荒聖域’是何等高貴存在,怎麽會和一群兇獸爲伍?”
“……”
使者們紛紛搖頭表示不信,雖然夏侯氏說出的猜測有幾分道理,‘西荒聖域’有一個‘西’字不假,可也不代表他們真的就在西方。就算‘西荒聖域’真的在西方,可也不一定在廣闊無垠的兇獸森林當中,或許在更西邊也一定。
被使者們質疑夏侯氏也不生氣,隻是将一條條理由擺出來,讓使者們自己判斷。
那一條條看似荒謬細思之下卻又十分合理的理由,讓使者們詫異之餘不由啞口無言。尤其當那位家族傳承近千年的使者言道,根據家族祖傳典籍記載,當初那股支助華龍帝國皇室祖先的神秘勢力卻是源起西方,說起來如今的西南王國正是那位華龍帝國皇室先祖的起家之地,要說‘西荒聖域’出自兇獸森林也無不可。
這一下,使者們徹底沒話可說,而夏侯氏則趁機提出大陸諸國再次聯盟的想法。希望大陸諸國聯合起來,共同對抗來自‘西荒聖域’的壓力。
使者們一下子變成了雕塑默不作聲,開玩笑想要他們幫西南王國一起面對‘西荒聖域’的強者,哪這麽簡單的事情?
之前他們紛紛對夏侯氏的猜測提出質疑,難道就沒有這方面的原因?
想要聯盟可以,西南王國必須拿出足夠的誠意才可!
都是一幫老狐狸,夏侯氏心中暗罵,有林沙在背後支持她倒也底氣十足,大不了抛棄手頭基業跟着林沙一起到那什麽炎黃星系過舒心ri子,到時候看你們怎麽哭?
不理會使者們的沉默,她自顧自說出了西南王國的要求,很簡單大陸諸國将國中高手最起碼調集一半過來,在西南王國内部就解決了‘西荒聖域’的麻煩。
使者們隻是冷笑,說得好聽在西南王國内部解決麻煩,還不是要他們的人出頭硬抗?
“解決麻煩?好大的口氣,不知道女王陛下哪來的信心?”
有那自持背後實力強大的使者冷笑着質問道,立刻引來一片附和聲。
“嘿嘿,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資格?”
一道蛋蛋聲音突然傳入使者們耳中,不等使者們反應過來一道高大身影猛然閃現在内殿之中,周身湛藍光焰熊熊一股股強大恐怖至極的氣勢洶湧澎湃四下蔓延。
“啊,是林沙殿下!”
奢華大氣的内殿之中頓時一陣雞飛狗跳,那些實力一般般的使者們在強悍的氣勢壓迫面前連坐都坐不穩,搖搖晃晃身形佝偻差點被壓趴在地上。
周圍的桌椅茶幾像是被狂風肆虐過一般,東倒西歪一片混亂,可神奇的是茶幾上的物事卻好象被一股柔和力量牽引一般,靜靜的漂浮在原處好象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站立于内殿四周的護衛滿臉驚駭,額頭上豆大汗珠滾滾而落,身子被強大的氣勢頂在牆壁上不能移動分毫,一股深深的恐懼籠罩心田。
守護在外間的護衛聽到内殿的響動,紛紛持刀挎劍沖向内殿大門。可他們來得快去得更快,這些護衛根本就承受不起林沙爆發的強大氣勢,身子像是氣球一般以比來時更塊的速度倒飛了出去。
整個内殿一片混亂,隻有高高端坐于首位上的美豔女王夏侯氏沒有受到任何波及。
良久,林沙收回外放的氣勢,行宮内殿中大口大口的喘氣聲連成一片。剛才的氣勢壓迫實在太過驚人,幾乎壓得使者們喘不過氣來。
“林沙,沙殿下,你,你這是,是什麽意思?”
這些使者在夏侯氏面前還能保持一國重臣應有的矜持,可是面對林沙卻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在強悍的實力面前一切光線的身份都是浮雲。
“哼,我就是想知道,以我的勢力能不能留下那位‘西荒聖域’使者!”林沙嘴角挂着不屑冷笑,森冷目光一一掃過狼狽不堪的使者們蛋蛋說道。
奢華大氣的行宮内殿又是一靜,氣氛變得有些尴尬沉重起來。
“能,能,能……”
良久,一位見識過那位‘西荒聖域’特使威勢的使者好象受不了行宮内殿沉默壓抑的氣氛,又好象見到救星一般大聲叫喊道。
有人開口,頓時行宮内殿裏的沉重一掃而空,氣氛變得輕松活潑起來。
在一幹使者們七嘴八舌的稱贊馬屁聲中,林沙冷淡的臉se這才緩緩軟化。他伸手表示大家先靜一靜,等到使者們老實的閉上嘴巴,他這才道出最後的殺手锏。
在實力方面他有這個自信,那‘西荒聖域’使者在他手上根本不堪一擊,就算那位使者閣下的實力超乎想象的強大,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而且他還保證隻要那位使者一出現,立刻就會被他的暗手發現,并順藤摸瓜找到‘西荒聖域’老巢所在,到時如何處置另當别論。
各國所要做的極爲簡單,集中一批高手應對有可出現的突發變故,比如‘西荒聖域’使者來的不是一人的話,林沙要是一時抽不開身,那麽聯盟好手必須拼命拖住另外的‘西荒聖域’使者,不惜任何代價。
主國使者們則是露出一副不以爲然的表情,連連點頭附和心中卻是另一番想法。
開玩笑,‘西荒聖域’就算來人,第一個目标就是西南王國,憑什麽讓他們出人出力硬扛?
等到西南王國沒了,估計大陸諸國早就做好了應對準備。
顯然看出了使者們心中的投機想法,林沙不由冷笑連連,yin森森道諸位的算盤不要打得太響,有我林沙在此‘西荒聖域’就算來襲也能硬頂一陣子,況且我方已做好最壞打算,實在不行抛了西南這片家業就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