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冰冰和尹揚見面以後,就迫不及待的請求尹揚能夠給自己安排一輛汽車,從她去省城趕明早最早的一班路過飛機,她将乘坐那架飛機用最快的速度的飛往北京,在那裏和即将從美國回來的父親會合,并等待古川北京項目洽談組的到來,同時她也指示dr(昆明)信托有限公司立刻組織精幹人員趕赴北京,協助自己展開對這次合神作書吧項目的工神作書吧。
按照家族的分工和授權,以及獨特的家族評價機制,她并不願意請求家族其他的人調配資源協助自己,因爲這将把自己可能獲得的利益分給其他人一部分或大部分,聶冰冰還沒有這麽大方,何況她也相信父親對自己的信任和疼愛可以讓她在自己不用請求的情況下,也能夠得到父親利用他的影響力給自己足夠多的支持。
尹揚雖然不是完全了解聶冰冰的想法,但他對聶冰冰這種合理的請求還是很爽快的答應了,并讓辦公室安排李師傅用自己的車送聶冰冰去省城。
沒有多餘的、虛僞的客套,兩個人第一次真正的握手告别,這次握手雙方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不一樣的神情,聶冰冰嫣然一笑,非常的燦爛綻放着自己的美麗。
她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一路上從香港輾轉轉機換車,幾乎隻是在古川賓館睡了四五個小時,眼睛已經微現紅絲了,這對那些一心隻愛美麗的女孩來說簡直是個災難,但聶冰冰卻永遠必須适應這種狀況。\\而且她還必須時刻注意自己地儀容,在上車的時候,她讓李師傅陪她去了一趟超市,并沒有買别的什麽,兩包香煙,三瓶礦泉水,一條毛毯。兩包香煙其中有一包是男士香煙。另一包則是女士薄荷香煙。
車開上了高速,聶冰冰隻簡單而誠懇的對李師傅說了聲謝謝,把自己買的那包男士煙輕輕地放在了李師傅的右手邊的手閘旁,然後她就蜷着身子,把毛毯蓋在了身上,半躺在了車後座上面。
國産轎車地車内空間并不寬敞,聶冰冰系好安全帶以後睡在那裏的姿勢。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很舒服。但聶冰冰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她真的太累了。
李師傅在經過收費站的時候,接着收費站的燈光從車内反光鏡裏望了一眼後座的聶冰冰,心裏不禁有點感慨:一般的人總是隻看到那些成功地人表面地風光,但卻對他們比别人更多的付出和努力卻一無所知,真如那首歌所唱的沒有随随便便就能成功,尹揚和聶冰冰這種在别人眼中的成功背後藏有多少不被人知的故事啊!
車到了機場,李師傅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聶冰冰,又看了一眼車内的電子時間表。發現還隻有淩晨兩點,離四點的飛機還早,他就有點不忍心打擾聶冰冰。\\他沒有關掉車内地空調,李師傅彎身走出了車外,然後輕輕地關上了車門,走到了機場離車不遠地廣場一個台階處,默默地坐在了那裏。
但聶冰冰明顯沒有像她看起來那樣睡的舒服,李師傅一根煙還沒有抽完,聶冰冰就已經也鑽出了車廂,手扶着車門四下尋找着李師傅。
李師傅趕緊踩熄了手裏的煙頭。走了過去。禮貌而客氣地和聶冰冰打招呼:“聶小姐,你醒啦?”
聶冰冰柔柔地一笑:“不好意思。李師傅,麻煩您了。時間還早,我請你吃點東西,你再回去吧!”
李師傅趕緊推辭說不用了。
聶冰冰眼睛眨了一眨,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啊!李師傅,現在還隻有兩點,你就準備這樣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丢在這裏,自己回去啊?”聶冰冰眼裏閃過了一絲狡黠的眼光。
老實地李師傅頓時無語了,他默不神作書吧聲地準備鎖好車門,然後陪聶冰冰去機場裏面坐坐。
聶冰冰笑了,她趕緊讓李師傅别鎖門,然後又鑽進了車裏,拿出了自己買的礦泉水,遞給了李師傅一瓶,李師傅搖了搖手,指了一下自己放在車内的大茶杯。
聶冰冰聳了聳肩,沒有堅持。
她擰開了瓶蓋,往手心裏倒了點水,然後輕拍自己的眼睛,冷敷自己有點腫脹的眼圈,又拿出了毛巾,仔細的擦拭着臉上殘留地睡痕。
李師傅默默地看着聶冰冰在清理着自己,這些豪門裏面出來地千金小姐也不是全都如别人羨慕的那樣錦衣玉食,養尊處優,她們也必須承擔自己對這個家族地責任,真的不容易,比普通女孩她們在獲得很多的同時也失去了很多。
聶冰冰一邊梳理着自己,一邊似乎無意的和李師傅說話:“李師傅,尹書記要去省委學習了,你們真舍得啊?”
李師傅聽到聶冰冰自然的問話,他以爲聶冰冰是剛剛和尹揚聊天的時候知道這個消息,所以他也就沒有太在意,很自然的回答:“那有什麽辦法?這是省委決定的事情。”
“那尹書記自己想去嗎?”聶冰冰仔細地在敷着自己的眼睛,似乎不是很經意但又似乎是帶有朋友之間的那種關切的詢問:“好像尹書記不是很開心哦!”
李師傅根本沒有提防這個看起來很無害的,一派無邪小姑娘模樣的聶冰冰,他實話實說了:“其實尹書記也去找過鞏書記了,但好像情況不是很好,尹書記回去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聶小姐,你和尹書記都是留過學做過大生意的人,應該話比較投機,有機會也勸勸尹書記不要太上火了。\\”
聶冰冰嫣然一笑,從側面了解到自己想要的情況。心裏已經有了計較。
三天以後,在北京一處房間裏,聶冰冰正和剛剛從機場接回來地父親走了進來,他們讓其他的人先下去準備午餐,把所有的人支走了以後,父親開口了:“冰冰,過來坐吧!”
聶冰冰乖巧地走到父親身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父親用手梳了梳頭發說:“你那個項目進行的怎麽樣了?現在有什麽變化嗎?”
聶冰冰早就已經在心裏做好了準備:“爹地。我們已經做完了這個項目的市場調研和拟投資建議。
根據我們對世界範圍内鎳礦分布和冶煉行業的調查,鎳和鉻都是生産不鏽鋼地主要原材料,現在在國際市場上每噸的價格達到了三萬美金以上,而且還是供不應求,尤其在我們國内,機械行業的迅猛發展,它們對鋼材小需求不斷的在加大。專家們對此最保守的估計。每年也會以6%的增長速度攀升,所以也就是是這是個從長遠看來永遠也不會飽和的市場,同時也是個暴利地行業。
爹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這個項目他們生産鎳鉻生鐵具體地價格是多少,但我們可以肯定隻要他們不超過國外的生産成本,并不競争現在緊缺的礦産資源,那麽所有的條件都是我們可以接受的,我們都能夠依托巨大的市場,運用我們手裏的資金和融資手段可以獲得可觀的回報。而且更主要的是我們這些回報将是持續地,穩定的,這對那些把錢交給我們的人将是一個極大地刺激。那麽我們在融資信用和回報将獲得别人根本無法與我們競争地優勢,也就是說我們很可能做成亞洲最大的融資機構,并可提供最完善的服務。“聶冰冰雖然已經無數次地被這個美好的前景給激動不已,但在父親面前,她再一次重複的時候,她還是非常激動,白皙的臉也染上了一層潮紅。
她繼續說着這個令她想想就激動地項目:“從我和尹揚這幾天通話的情況來看,他給了我一個讓人無法不動心的消息。那就是他們地生産成本可能遠遠低于現在國際上鎳鉻生鐵地生産成本。并且用的是一種暫時還沒有被大衆所認識地原料。
爹地,如果這是真的。我強烈要求我們直接參股或控股。”
聶冰冰的父親聶正剛笑了一下,有點疼愛的拍了拍聶冰冰的頭,然後站了起來,一邊走向房間裏的電話,一邊說:“我想那個尹書記是不會同意的!”說着他就拿起了電話,然後示意聶冰冰回避。
聶冰冰雖然心裏納悶,但她還是乖巧地拉上房門,走到了商務套間的另一個用來會見普通客人的大套間裏面。
她想不出來爲什麽父親沒有想她預期的那樣高興或興奮。
過了幾分鍾父親出來了,臉上挂着親切的笑容,輕聲說道:“冰冰,下午和我再去拜訪一下上次你見過的那個伯伯。”父親眼睛注意到聶冰冰又點低落的情緒,他馬上就知道這是爲了什麽?
對于這個最小的女兒,他還是有一種特别地寵愛的,他想了想就說了句:“中國的事情還是要遵循的中國的習慣來辦,明白嗎?否則你隻能夠是铩羽而歸,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見自從自己成年以後父親難得的安慰了自己一下,而且說了那麽多話,聶冰冰也不敢太過放肆,她點了點頭,走過來挽着父親的手,兩人一起向餐廳走去。
下午兩個人又去了那個北京郊外的小村子,本以爲父親來待遇要好點,但沒有想到情況和自己一個人還是一樣,而且倨傲的父親卻沒有任何不耐煩或不滿的表情,這讓聶冰冰暗暗吐了吐舌頭,同時也對這裏的主人更加地好奇了。
她上次來其實根本沒有見到主人,隻有一個帶眼鏡的非常斯文的男子接待了她,告訴她老人正在休息,不宜打擾,有什麽事情可以和他說,他會負責轉告的。
同樣出身豪門的聶冰冰當時心裏其實非常不滿,但因爲父親的一再告誡,她強忍着墨于表現出來,現在看來自己那次也許是做對了。
和父親再一次來到了客廳裏面,本以爲這次可以見到這裏的主人,但不想還是那位長的非常斯文的男子把自己給攔下了,隻讓父親一個人随他進到更裏面去了。
經過度日如年的等待,父親終于出來了,他一邊招呼聶冰冰準備離開,一邊轉過了身子,跟那個斯文的男子一再的握手和表示感謝,然後才帶着聶冰冰離開。
眼尖的聶冰冰好像發現父親在離開的時候,似乎拉下什麽東西,但當時她一下看不清楚,加上父親似乎不經意的掃了她一眼,她明顯的感覺到裏面不一般的含義,所以她閉緊了嘴巴。
父親上車以後,按下了豪華座車裏面的隔音玻璃,等玻璃把他們和前面的駕駛空間完全隔離了以後,父親才說:“冰冰,我要告誡你的意見事情是中國的很多老領導,無論是他們精神還是他們的品德,都是值得我們深深地尊重的老人,這個小村莊不是誰都可以進來的,我們能夠進來應該感到榮幸和慶幸!
但食指都有長短,何況是一個老人身邊的人呢?我上次要你來,故意沒有和你說清楚的就是我們真正要找的是誰,現在你應該明白你上次疏忽了什麽?爲什麽這次我又要帶你來?”
聶冰冰心裏升起了股寒意,難道父親真的爲了利益連自己女兒也可以犧牲掉?聶冰冰不敢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