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這一出戲,我感覺徽二丫頭明顯是因爲受了早先陳八妙的刺激所緻,在加上她喝了二斤酒,便開始忍不住的說胡話。
雖然說二丫頭在一個勁的送秋波,但是我真的沒有鍋和時間去煮她,因而在她哭過,鬧過,暧昧過之後,我也就準備送她走人了。
既然徽嗣杺不想回家,所以我想了想之後,也就隻能想辦法将她往何芝白那裏送。
但就在我拿出手機,準備給何大姐打電話的時候,我突然聽見自己飯店的正門,響起了一陣重重的摔門聲。
随着那“碰”的一陣聲音過後,我又在門外聽見了一連串隐隐約約的高跟鞋聲。
伴随着那一陣暴走的清脆,一陣非常不好的預感,迅速席卷了我的頭腦。
在那種不好的預感中,我急忙先将徽二丫頭按在了椅子上,而後急匆匆的跑到門口,去見來人。
雖然我的速度還算快,但是當我走到門口時,我還是晚了一步。
打開被摔死的門之後,我看見陳八妙的紅色幻影跑車絕塵而去,根本……沒給我追的時機。
眼瞅着陳八妙的走人,我内心的糾結又一回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不過就在這時,我又感覺有那麽一絲陰謀的味道。
飯店的門居然沒關?而且她徽二丫頭來的也太是時候了吧?來了便算了,一上來便說那麽肉麻的話,喝了酒,還成心往我懷裏鑽?
回想着這一切,我恍然覺得,這更像是一出戲,一出專門演給什麽人看的戲。
在滿心的疑問中,我回到屋子裏,扭頭望向坐在椅子中的徽二丫頭,而此時的徽二丫頭,則也正在得意的笑着。
看着二丫頭一掃先前的頹廢,在徽嗣杺古靈精怪的笑容中,我憤憤道:“你今天晚上來,是爲了演戲!爲了成心把陳八妙氣走?!”
随着我的質問,徽二丫頭猛然起身,帶着一陣香風來到我的面前,毫無畏懼的又一回抱住我的肩膀道:“她不走也沒關系呀!那咱們倆就假戲真做,讓她看一場盤腸戰呗。”
聽着徽嗣杺的話,我一陣惱怒湧上心頭,整個人也感覺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毫不留情,我一把推開徽二丫頭,指着她的鼻子便問道:“徽老二呀!我沒想到你這麽陰毒,隻爲了鬥氣,用這麽損的招,害我的聲譽?!”
聽着我的話,徽二丫頭也氣急了,她拍着桌子對我慫道:“毀你的名譽?!我一個富家千金倒貼,你以爲我就那麽賤呢!”
說着話,徽二丫頭把桌子上的酒拿起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而後又沖我嚷道:“你個混蛋!誰讓你對我那麽好的!你惹了我,又不要我,你算人嗎?你混蛋!嗚嗚嗚……”
說着話,徽二丫頭哭着跑出了我的飯店,在隐綽中,我好像聽見她又說了一句……“我得不到的!誰也别想要……”
就這樣,這一晚的鬧劇,總算結束了。
喝醉酒的徽嗣杺把陳八妙氣走了,同時又給我留下了一地狼藉,然後走了,隻留下我盯着這一地亂七八糟的殘骸,深深發呆。
這些女人……互相掐鬥起來……不計成本,不管聲譽的麽?
不适時宜的,我又想起了趙水荷曾經給我的警告。
“我隻把世界大戰的時間……推遲了一分鍾。”
想着水荷丫頭的那一句話,我整個人都不好了,一邊想着怎麽補救,令一方面又想着如何擺脫被兩個女人挾持的被動局面。
我知道,這一出戲下來,瑞木鈞與徽二丫頭我都不能在候着臉皮用了,徽二丫頭的錢的趕緊結算出來,托何芝白連本帶利還回去,四大名廚也不能久留,的趕緊找新的廚子替代。
還有,我的趕緊與陳八妙重新确立聯系,雖然不指望,也不希望她對我重拾好感,但是至少也不能讓她認爲我是一個喜歡始亂終棄,或者酒後亂性的種。
由此,在第二天首先給陳八妙打了電話,但是電話那邊一接通,陳八妙說了我一句“色鬼”之後,便在也無人接聽了,無奈中,我隻好将這個所謂道歉的事情先放了下來。
後來,我又覺得先捋順與二丫頭的流動資金,徹底撇清楚雙方的關系爲好,因此整整一上午,我都沒有出門,而是窩在飯店的閣樓,仔細的核對着那些令人頭大紛繁複雜的賬目。
但是縷着縷着,接下來又出了問題,不知的爲什麽,我的賬目中,總是有七千六百五十二塊錢對不上賬。
這七千六百五十二可是愁壞了我,我反複核對了三遍也沒能找出缺損的原因來,最後想來想去,我隻能認爲這筆錢,是被什麽人私自挪用或者偷竊了。
七千多塊錢,是一筆不大不小的數目,出現這種程度的财務缺損,根據我的經驗,我隻能認爲飯店裏有人監守自盜。
飯店裏出了偷錢的事情,這是所有老闆最爲擔心的情況,這種歪風放在任何一個飯店都不能允許,更何況這筆錢還是我們借徽嗣杺用于經營的。
因此,爲了查明這一筆錢的去向,我把飯店裏向來最不看重錢的趙水荷叫了過來。
與水荷說明了情況之後,我便問這小妮子道:“水荷,最近我不在的時候,錢歸誰管?”
聽着我的話,水荷略微回想了一下,然後說道:“趙哥,趙哥沒從青島回來之前,是你們家老四。”
“老四……”我念着他的名字,略微思索了一下。
趙海鵬不可能拿了錢不和我說,因此重點的懷疑對象便隻剩下了我弟弟阿四,其實阿四我也并不懷疑他的操守,但是無奈他有騙我“補助”的前科,而且還有一個經常慫恿他幹一些雞鳴狗盜之事的石榴妹子。
這一回……該不會又是那個石榴慫恿阿四偷的錢吧?!
在心中的嘀咕下,我決定旁敲側擊的問一問水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