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阿黃的家夥低聲沉吟道:“雖然十九爺給了我不死不壞的強大身體,但是我并不想殺人,所以我最後平心靜氣的和你談一次!你放我們走,我也不會再傷害任何人。”
說完這些,王胖子忍不住又窺探了小梅子一眼。
而後他回頭道:“當然,你的女人我也得帶走,因爲她是我唯一的希望,不過我會給你補償的,一百萬夠麽?隻要你答應,我會立刻讓十九爺把錢打到你的卡上!用比特币付款,沒人查的出來……”
王胖子說這些話的時候是極度認真的商量口氣,不過很遺憾的是,他說的那些……我沒有一條能夠答應。
把梅子給他,然後讓那個喪心病狂的陰十九變成死鬼水仙草,僅僅這一條便足夠令我憤怒了。
而既然已經決定不答應,我便也不想在和王胖子廢話,現在他自己那麽有信心戰勝我,又号稱自己的身體不死不壞……我不趁機偷襲就沒天理了呀!
就在王崇光自言自語,唠唠叨叨,沒完沒了的時候,我瞅準他分心的時機,迅疾出手,将自己手中的白龍牙齒當作“暗器”,以扔闆磚的勁頭猛然砸向這混蛋的面門。
随這之後,我彎腰下蹲,又撿起剛才摔碎瓷碗的另一些碎片起來,以百米沖刺的最快速度,狠狠戳向王胖子的身體。
沾染着鮮血的白龍牙在我手中刺出的一瞬間,發出了不可理解的怪叫之音。
随着尖牙的突刺,被我暗算攻擊的王胖子臉色大變。
這個剛才還一副胸有成竹,弄死我如弄死隻螞蟻般的家夥,轉瞬之間便帶着凝視,移動着肥碩的身體去躲避我的攻擊。
說起來也算是奇迹,别看王胖子夠胖,但身體移動算不上太慢,經過他肥腰厚臀猛然一抖,那隻月白色的龍牙竟然貼着他的面門劃了過去。
白龍牙劃過王胖子的面門之後,我并不惋惜,因爲就在這時,我的二次攻擊也已然跟進而至,而且他避無可避!
急速中,我手中的碎瓷片快速擊中了王胖子的脖頸,而後在慣性的作用下極其輕松的劃開了他的皮肉和脂肪。
在之後,心中發狠以達極緻的我并不敢有絲毫的停留與懈怠!繼續利用這股慣性,猛然把那碎瓷片全部推送進了王阿黃的氣管中!
“算計我的女人!”我咬着牙,摁住王胖子的大頭。
“迷惑我的朋友!”說話間,我将瓷片全部摁入了王胖子白花花的脂肪……
“還想搞陳八妙的清白!”我手臂間持續的發力,讓王崇光的脖頸處傳來一串串噼裏啪啦,筋骨碎裂的動靜。
“最後……”我伸出兩根指頭,直插王胖子的雙眼!
“噗”的一聲過後,王崇光的眼睛到了我的手中,而看着那滿掌的紅白之物,接近半虛脫的我向後腿了幾步,才把接下來的話說道:“……壞了五髒廟的規矩!與魔教妖人爲盟!”
說完這些,我把王崇光的眼睛狠狠扔在地上,一腳踩碎,而與此同時,王胖子那巨大的身體也“噗通”的一聲過後,直愣愣的倒在了地面。
一瞬間,我胸口的憤怒,郁積,執念和報複痛快的發洩出來了,因而面對着這一地的狼藉,我這才有些嘀咕了起來。
弄“爆”了王阿黃的腦袋,這做的有點太過了,但是……真他媽痛快呀!而且像這種甘願當狗的東西,恐怕碎屍萬段或者一槍爆了他的命,也不解恨,
想到這一點,我内心裏便絲毫沒有了壓力。
在我接連的陰狠攻勢下,王崇光脖子以上的部分基本沒法看了,而眼下對于這樣的一具“準屍體”,我所能做的工作,也就是等着瑞木鈞清醒,同時等待着她處理眼前的這片局面。
于是乎,我托着接近崩潰的虛弱身體坐在地上,先找了一根煙抽,然後找到自己的電話,撥打出了急救号碼。
在電話那邊一連串不斷地盲音過後,一個聲音問我道:“霍老闆,打電話幹什麽?”
聽着電話那邊的問話,我很自然的回答道:“我要急救,我……等等!霍老闆?你怎麽知道我姓霍?”
聽着電話那邊急救中心的口氣,我納悶了。
這急救電話可不是我經常打的電話,他們怎麽會知道我姓霍呢?現在通信都有這麽強大的實時檢索功能了麽?
就在我心裏充滿詫異的時候,電話那邊的人又突然說道:“霍老闆!您胡亂打電話是不好的!咱們兩個人的事情……還是咱們倆自己解決吧!行麽?”
當電話那邊說完這些言辭之後,便是一陣挂斷的盲音。
而與此同時,王阿黃那一具被我打爛的身體迅疾顫抖了一瞬間,随後如詐屍一樣坐了起來。
正對着我,那眼瞎脖子還開洞的王胖子再次張嘴,沖我一字一頓道:“霍老闆!還要我在提醒你一句麽?你是赢不了我的!因爲十九爺……給了我不死不滅的身體。”
王阿黃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樣子恐怖不堪,而且在他的言語間,那個脖頸子上被我戳出來的血洞始終在随着他的言辭而噴血。
即使隻看着那一股,又一股子的殷虹,便足夠讓任何人坐卧不安,心中膽寒了。
也因此,我原本已經松弛的神經瞬間再次繃緊,而後我迅疾站起來,憑着本能的後退幾步,停穩了身體之後,又急忙從地上拿起了一隻瓷碗。
再次将瓷碗砸出銳口,緊緊拿在手心防身之後,我大聲質問王胖子道:“你他媽到底是人是鬼!”
“嘿嘿!”王胖子帶着難解的微笑,一邊伸手脫衣服,一邊回答我道:“我呢……不是人,不是鬼!更不是妖精!十九爺說……我是天底下最獨一無二的存在!”
說完這些另我異常熟悉的話後,王胖子将自己上身的衣服徹底撕扯了下來,而後露出了原本應該赤條條,光溜溜的身體。
看着他袒露的胸口,我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