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借着燭光的火亮,看了我和瑞木鈞和其他人一眼,随後誇誇而談道:“霍老闆!我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想知道的一切?!”我詫異,旋即問道:“什麽意思?”
在燭光下,王崇光一邊對着我繼續詭異的笑,一邊開口道:“我知道你的小梅子爲什麽會失憶,我知道陰十九是誰,我知道黑頭密教到底在幹嘛,我也知道怎麽治療好你的女人!”
說至此,王崇光停頓了一下,緊接着對我言道:“不過,我不會和你說!如果你想知道,便拿一樣東西來和我換!”
王崇光的這些話,仿佛一顆顆炸彈般在我耳邊響起,而當他提出條件的時候,我則迫不及待道:“什麽?你說?”
聽見我的問話,王崇光笑道:“你的頭!隻要你把頭割下來給我,我替你解答所有的問題!”
聽着王崇光的話,我内心的憤怒陡然而升,因爲我知道,這個人能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與其說實在與我談判,到不如說是在跟我調侃!
這樣的混蛋,是可忍孰不可忍!
難耐的憤怒中,就在我想沖過去,将王崇光狠狠教訓一頓的時候,我身邊的一個人突然化成了一道黑色的影子,直沖向那無端狂妄的王崇光!
迅疾間,那黑影如鬼魅一般來到王胖子肥碩的身後,而後還沒待他反應過來,便伸腿踢爛了其坐下的凳子,讓王胖子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緊接着,那人又從腰間迅疾出手,變戲法般拽出了一盤明黃色的繩索,如困豬一樣将仰躺在地上的王崇光四腳捆綁起來,緊接着打了一個“豬蹄扣”。
完成一系列動作之後,那個速度令人咋舌的家夥這才站起身體,一邊捋着胡子,一邊沖王崇光冷哼道:“哼!邪門歪道,擡回去嚴加審問!”
直到這位出手的“高人”完成一系列動作并開始說話時,我才看清出這位不是别人,正是瑞木鈞花高新聘請的,那位自帶電風扇的【長道長】。
不得不說,雖然長道長讓徒弟自帶電風扇的樣子很遜,可是他剛才那一手手段,卻實在是厲害的恨,甚至堪稱驚豔。
在我們一衆人詫異的目光中,長道長将王胖子徹底捆綁了起來,又随手在他的手掌腳心貼了幾道大符,而後吩咐我身邊的保镖擡上去交給瑞木鈞處置。
在之後,我湊到長道長身邊,想詳細問問這位道長到底從王崇光身上看出了什麽樣的“邪魔外道”時,人家卻揮了揮袖子,說了一句非常今人無奈的話。
眯縫着眼睛,長道長語重聲長道:“霍老闆!有些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呀!無量天尊……”
說着話,道長背着手走出了房間的門,隻留下我看着他的背影,讓人直伸舌頭。
我忽然明白了,這出家人在與我們這些俗人說話時有一個絕頂的好處,那就是但凡遇見一些不想說或者不知道的事情時,隻要念兩句口号,便能糊弄過去了。
這招可實在是高明呀!
雖然一時沒能從王崇光那裏套出什麽話來,但是抓住了他,我也不用太惆。
而後,我跟着那些帶着王崇光的保镖走出了地下室,先是安撫了一下在坐的客人,雙倍推掉了他們吃飯的錢,然後又和瑞木鈞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行動。
毫無疑問,這一次出其不意的“抓捕行動”進行的異常順利,而且通過王崇光剛才的話,他也等于間接承認自己和陰十九有某種關系了。
而接下來的問題是,我們該怎麽審判他呢?又用什麽樣的方法讓他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吐出來呢?
對于這些問題,我們有點莫愁一事,而後大家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把這個人弄到瑞木鈞的地方去,嚴家審問的好。
畢竟,在我黑虎街這裏關上一個人,太過招搖了,而且瑞木鈞說我這兒“設施不全”,也沒辦法往出套話。
最終,我們下了決心,飯店關門,我們的人在加上瑞木鈞的人,一起去安全穩妥的地方,好好的審問一下這個王崇光的來曆。
在後來,我們把肥碩的王崇光塞上了瑞木鈞家的商務車,拉着他,往瑞木鈞在郊區的一處房産而去。
期間,我們拉着王胖子走了很久,直到太陽将近落山的時候,我才在瑞木鈞頭車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位于市區快速公路邊上的圍牆小院。
這一處小院全部爲磚頭結構,四周非常整潔,而且交通便利緊挨公路,應該是瑞木鈞特意挑選的所地。
車子在院子裏停穩之後,瑞木鈞走下車,對着我說道:“這是我從南方周轉貨品的儲藏間,一些非時鮮性的魚生和調料都臨時放在這,這地方大,正好可以一用。”
聽着她的話,我點了點頭,而後迫不及待的将裝載王胖子的商務車門拉開。
此刻,被長道長五花大綁的王崇光正在地上郁悶的躺着,他一見到我,便又露出了難耐的微笑,随後開口道:“怎麽樣?霍老闆?是否願意用你的頭來換你心裏的問題?”
聽着王崇光毫無畏懼的問話,我對他也笑言道:“首先!我不想和你換,其次,我們有一百萬種辦法讓你說話!”
而後,我跟着瑞木鈞的人,将死沉的王胖子一起從車上搬了下來,先把他放進了一個輪椅,而後又推着他走進了一間準備好的“審訊間”。
人進去之後,我們幾個面面相觑,反倒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因爲這種審問人的事情,大家都是第一次,實在沒什麽經驗,更不知道如何下手。
後來,這個審問王崇光的差事推诿來推诿去,不知道怎麽的,便到了長道長的身上。
之所以讓道長擔此重任,一來是因爲這王崇光算是個邪門歪道,讓道長審正對路子,二來是因爲這王崇光畢竟是他抓住的,讓他審……也算理所當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