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換廚子
今兒個真是奇了,原本與我死敵的徽三少爺一上門又是給我感謝,又是要給我找廚子的,大有和好的意思。
不過聽着徽三少爺的熱情,我很自然的想到了瑞木鈞和他介紹給我的“奇葩四人組”,連那樣好的廚子我都不要,他泰山苑裏插香敲鍾的廚子,我又怎麽可能放在眼裏呢?
因此,在略微笑了笑後,我對徽三少爺開口道:“不用了,我自己的廚子,我有辦法調教,不煩您來操心。謝謝了”
聽了我的話,徽三少爺略微一愣,而後開口道:“霍老闆,直接拒絕一個人,可是很不禮貌的!”
“哎呀!”對于徽老三的亂繞,我是實在受不了了,因此我拍着桌子,直接問徽老三道:“我說三少爺!您有什麽話,不妨直說呗!這麽繞來繞去的,我猜不透!”
聽着我的直言,徽嗣檀又看了看我身邊的老四和水荷,非常委婉的說道:“霍老闆,我和您說話……能不能讓您的朋友回避一下,要不然……我害羞?”
“害羞?”我愕然。
雖然對于徽老三的這個要求感覺特别奇葩,不過我還是轉身讓水荷他們離開房間,去了二樓。
待水荷與老四走人之後,我才對着徽嗣檀問道:“三少爺,這次可以說了吧?”
看着我的人離開,徽嗣檀這才小聲慢言道:“好!那我就直接說了吧!霍老闆,我想讓你幫我幹件事情!這件事情,對你,對我,對大家都有好處!”
“什麽?!快說!”我直言道。
聽着我問話,徽嗣檀道:“我二姐徽嗣杺人不錯,長的漂亮又有錢,而且對你也有心,所以……你把她娶了怎麽樣?!”
聽了徽嗣檀的話,我真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了。
徽唯本試探我,瑞木鈞逼迫我,現在又換成徽嗣檀來說,所有人似乎都在打我的注意,而且所有人都把突破口放在了我的婚姻和女人的身上。
我明白,拿女人來收買一個人是效率很高的,但效率在高,也不能濫用呀!況且我這裏“名額有限”,這冷不丁成雙入對的送……我真的有點……審美疲勞了。
因此,我驚愕之餘,又好奇的問徽老三道:“我說……三爺!我和您姐姐結婚……對您沒什麽好處吧?我成了她的人,你就不怕借着我的力,做強做大?”
對問,徽三少爺平靜的告訴我道:“霍老闆!那要看您怎麽和我姐姐結婚了,如果按照我的想法結婚,我非但不怕,反而還很高興的!”
聽着徽三少爺的話,我嘴角咧笑道:“哦,說來聽聽!”
對問,徽嗣檀告訴我道:“霍老闆和我姐姐結婚的話,我會送您一份大大的禮品,我保證豐厚到你想不到,豐厚到您終身受用!之後您可以安安心心的和我姐姐去度蜜月,地點随便挑,泰國,新加坡,印度尼西亞……實在不行,毛裏求斯或者新西蘭也不錯,哦對了!巴黎就不建議去了,那兒現在不是浪漫之都了,而且鬼多。”
聽着徽嗣檀的話,我突然明白了,而後我替代直言道:“徽三少爺的這個想法有創意哈!利用我們倆結婚的時間架空你姐姐,利用我們倆度蜜月的時間搞換血,等你姐姐回來的時候,她想必就會從一個董事變成一文不值的窮光蛋?”
聽着我的話,徽嗣檀搖頭道:“也不能這麽說!畢竟她是我姐姐,她的未來我還是有考慮的!”
說到這裏,徽嗣檀又非常“大度”的對我說道:“霍老闆!我向你保證,隻要你和我姐姐結婚,并且按照我的意思出去玩一趟,你的陰災我替你扛,我姐姐的五鳳樓還是她的,不光五鳳樓,她在黃河以北的十四個店也還是她的,你再也不用爲錢發愁了,怎麽樣?”
聽着徽嗣檀的“條件”,我内心冷笑了一聲。
聽的出來,爲了解決掉她姐姐,徽嗣檀也是下了很大決心的。
畢竟,先前我打過他,還數次讓他顔面掃地,但是即便如此,他也還能拉下臉來和我談話,僅僅這一點,便這足以見得他的隐忍和決心。
但問題是……他真的可信麽?一個數次想要做掉我,甚至他親姐姐的人……真的能信任麽?
基于我自己的處境與考量,我對徽嗣檀搖了搖頭道:“徽少爺……如果我不答應,你想把我怎麽辦呢?”
“您不答應……”徽嗣檀眼角挑動了一下,而後微微扭頭,沖身邊靜坐的女保镖絲蘭示意了一下。
之後,這個冰雪聰明的女人點了下頭,伸手從衣服中拿出了兩個盒子,平平整整的放在我的面前。
這兩個盒子,特别有意思,其中一個巴掌大小的透明扁盒,裝着一根金燦燦的金條,金條上印着徽唯本的印記,在我眼裏卻看着有點像死人牌位。
另一個則是一個巴掌大小的立方體盒子,通體漆黑,也看不出是什麽材質,絲蘭将它打開之後,我發現裏邊是一種白沫狀态的顆粒物,好像澱粉,但又比澱粉灰黑。
助手拿出這兩樣東西來之後,徽嗣檀輕挑眉毛道:“霍老闆開業大吉,那吉慶金條是我爹的意思!”
說話間,徽老三伸手指了指那些白面兒道:“這些是我送霍老闆的大禮。”
雖然不知道那些白面是個啥,不過徽唯本送我的是金條,那麽徽老三送我的應該也是非常貴重的東西了吧?
不過我想了想,好像粉末狀态還非常貴重的……隻有毒品了!
也因此,看着那些白粉,我非常詫異的說話道:“徽少爺送的東西真是别出心裁哈,不過咱不缺白面,也沒有吸白粉的愛好,這些玩意,您還是拿回去吧!”
聽着我的話,徽嗣檀微微搖頭,表情詭異道:“霍老闆,您理解錯了!這不是毒,而是……骨灰!”
“骨灰!”我震驚,而後眉心上迅速升起了一絲黑線。
大開業的日子送人骨灰,這真的是惡略至極的行爲!他找死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