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葛令瑤再次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因爲先前的被打而批紅挂彩。尤其是一隻右手,更因爲林少松扔出的輪椅而嚴重扭曲骨折變形。
但就是這樣一隻手,在葛令瑤再次站起身子之後,便一如先前“死去”的葛富貴一樣發出噼裏啪啦的響動聲,而與此同時,他的手又以肉眼看的見的速度迅速還原着,扭正着。
這突然的景象,讓林少松徹底看的呆了,手足無措之間他臉上甚至泛出了一絲絕望。
打成這個樣子,葛令瑤都能夠複原,那麽他和開了挂又有什麽樣的區别呢?林少松,也似乎根本沒有了獲勝的可能。
在漸漸積累的極度驚恐中,林少松就如看怪物一般看着身體極速恢複的葛令瑤,一步步後退着。
絕望中,林少松臉色變得慘白,他扭頭望向那隻先前抱着的,白色的狐狸,緊接着開口道:“狐狸!通知十九爺!這裏有妖!真正的妖精!快讓他來救我!”
林少松的呼救透着無奈與迫切,然而此刻的白狐狸,早因爲對葛令瑤的恐懼而蹲在一角瑟瑟發抖了,而當它接到林少松的命令之後卻沒有敢跑出去,卻隻是像人一樣用爪子抱住自己的腦袋,抖動的更加厲害了。
那狐狸的所有動作都在清晰的告訴着我們,它的害怕已經讓它的害怕比林少松尤甚,甚至已經失去了冒死一搏的勇氣。隻感覺自己逃無可逃。
這,是動物最本能的禁锢,對恐懼的禁锢。
狐狸無動于衷,林少松在對着它狂吼了幾聲之後便明白了這其中的意味,而在與此同時,葛令瑤身上的最後一道傷疤也徹底消失全無了。
在之後,葛令瑤絲毫沒有墨迹,他兩步并做三步的誇了過去,先拿起了我落在地上的鐵錘,又一把抓向了林少松的衣服。
面對着幾乎“不可戰勝”的葛令瑤,林少松的驚慌無以言表,但是他作爲一個殺手或者非常職業的打手,還是進行了困獸猶鬥的進攻!
面對着葛令瑤的錘子,林少松後退幾步随後猛然向前,回身側踢,聲如遊龍,腳如猛虎,幾化成一陣旋風!
在踢向葛令瑤面門的同時,他也開口大罵道:“洗吧拉古,強見你思密達!”
随着這一句話出口,林少松的腿也帶着無可阻擋的勁道風力一擁而至,緊接着轟然一聲脆響過後……林少松便被葛令瑤的一隻手強行摁在了地上。
這一次,葛令瑤沒有被動挨打,似乎他玩夠了,因此面對着林少松淩厲的攻勢,也使出了淩厲的進擊。
在林的“旋風腿”即将打中葛令瑤面門的時候,葛異常快速的伸出了厚重的手臂,随後他狠狠的抓在林少松的腿上,不但用巨大的力道抵消了林少松的攻勢,而且還把他整個人從半空中強行“揪”下來,扔在了地上。
被人從空中拍打在地面之後,林少松立刻接出了一個“鯉魚打挺”,如會蹦的跳蚤一般就要翻身起來。
但就在這個倒黴鬼身體剛翻滾到一半的時候,葛令瑤又猛然沖了過去,随後拿出他左手裏的錘子,沖着林少松剛剛翻起來的胸口,便是猛然的一下!
“碰!”的一聲悶響過後,林少松長吐出一口鮮血,直噴濺在屋頂的燈泡上!
這次,頗具職業素養的林少松徹底玩完了,在電工錘的伺候下,這個鯉魚打挺隻挺了一半,挺不起來了,而更加倒黴的是,林少松在這一擊之下徹底失去了戰鬥力,他隻能捂着胸口不在在地上滾來滾去,嘴裏卻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林少松是厲害,但畢竟隻是個普通人,他沒有葛大雞精那樣的“外挂”可用,自然也隻能認命認栽。
這一擊之後,葛令瑤重新讓葛富貴落回在自己的肩膀子上,随後他雙腳跨在林少松的身體兩側,又伸出手,抓住了林少松的喉嚨。
看着表情痛苦而絕望的林少松,葛令瑤陰沉的笑着。
随後他帶着勝利者的得意開口道:“你放心,我不是你這種刀頭舔血的畜生,故而不會殺了你的,我隻問你要一樣東西。”
話說到這裏,林少松艱難的從嘴中擠出兩個字道:“什麽?”
“呵呵!”葛令瑤先稍微放松了一些對林少松咽喉的控制,随後開口道:“很簡單,胡老二用鬼瓷害死錢伯的證據,最好還有你那個十九爺的。”
聽着葛令瑤的話,林少松這位已經深陷絕望的職業殺手瞪大了眼睛思考了一下,随後開口道:“我,我沒有十九爺的資料,十九爺沒有傻到那個地步,會留下自己的罪證!”
聞言,葛令瑤惡狠狠道:“那就給我胡老二的,用胡老二的命換你的命,這交易不算過分吧!?”
被葛令瑤将了軍的林少松已經沒有了選擇,因此當他聽說能用胡老二的罪證換區自己的命時,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林少松伸出一隻手,指着這房間桌子上的電腦便開口道:“胡老二的罪證,在這電腦裏!你們他這電腦裏的東西拿給警察,那麽就能弄死他!”
随着林少松的話,葛令瑤回身看了眼電腦,然後他猛然把這個狡猾的家夥單手提留起來,一把推向放着電腦的桌子。
“把證據給我掉出來!”葛令瑤絲毫不客氣道:“别耍花樣,否則,你的結果就像它一樣!”
随着葛令瑤的喊話,這家夥又一步跨越了出去,他猛然來到那支躲在椅子後邊的白狐狸跟前,随後伸出手,将狐狸整隻從椅子下邊提留了出來,随後絲毫不管那畜生的吱哇亂叫,便隻手抓着那畜生的頭顱,猛然發力!
緊接着,血腥到讓人揪心的畫面出現了!
“啪啦”的一聲爆裂響動過後,那一隻狐狸的腦袋便被葛令瑤的手臂徹底捏碎了,鮮血如噴泉般迸濺出來,直染的他上半身通紅映照。
一鳴驚人之後,那白狐狸連掙紮都沒有便癱軟了下去,身體直直的,仿佛一條白色的圍脖。
扔掉這渾身是血的圍脖之後,葛令瑤又走到渾身顫抖的林少松面前,伸出血手,特意在他面額上劃了一劃,然後開口道:“别刷花樣,我這麽做,隻是想告訴你,你狠,有人比你更狠,明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