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大可以試試。”千漓瞥都沒瞥茉蓮娜一眼,隻是含笑看着坦斯國王,幽然啓唇,慵慵懶懶地理理頭發,“我死了,看看古闌夜會不會善罷甘休。”
“你這個狐狸精還真以爲夜會在乎……”茉蓮娜氣急敗壞地罵道,卻被坦斯國王打斷:
“蓮娜!”
坦斯國王冷冷地低喝一聲。
“父王,你怎麽也……”茉蓮娜渾身一怔,難以置信地看着坦斯國王。
“給我閉嘴。别忘了你答應我的事。”坦斯國王冰冷道。
茉蓮娜不再說話,垂下頭,憎惡地瞪了千漓一眼,恨不得将千漓那張始終無害微笑的臉皮撕下來。其實這次把千漓帶來,坦斯國王就沒打算讓千漓死,隻是想要恐吓威脅、外加淩辱她而已。可當千漓真的來到了這裏,茉蓮娜就控制不住自己。
千漓說得沒錯,如果今天她死在這裏,古闌夜定會翻臉。從這次午宴上,就能夠看出千漓對古闌夜的重要性。而現在,坦斯國王還不想和他未來女婿的關系弄僵,茉蓮娜也不想。
“小丫頭,看來你也是聰明人,那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直接開門見山了。”坦斯國王笑笑,幽冷地看着千漓,同時将身下慘叫着的女仆扔給一邊的屬下亵玩。
“嗯。”千漓踱了幾步,輕輕點頭,藍眸晶瑩剔透,瑩澈無害,看不出絲毫的防備。
“古闌夜是蓮娜内定的未婚夫,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坦斯國王精明地盯着千漓的臉,然後說道,“今晚的假面舞會,蓮娜要讓古闌夜當她的舞伴,然後就定下這門親事。但你的存在,顯然是一個阻礙。所以你今晚不能去參加舞會,以後也要離開他,讓蓮娜和古闌夜多培養感情。”
“嗯。”千漓又踱了幾步,優雅偏頭,輕應了一聲,沒有多言。她知道,這老頭還有話要說,幹脆就讓他先說完呗。
坦斯國王眼神一閃,又以施舍般的口吻憐憫說道:
“當然,我知道,像你這種人家裏窮,憑着幾分姿色攀上一個有錢人也不容易,一定不肯放手。那我們就各自退讓一步,你先不再糾纏古闌夜,等到蓮娜與古闌夜成婚以後,我特許你當古闌夜的床-伴,這樣你還是能享受到他的寵愛和榮華富貴,怎麽樣?我可是委屈了自己的女兒,才對你做出這個讓步的。”
“嗯。”千漓繼續點頭,再踱了幾步,神色迷糊,單純無辜,讓人懷疑她到底有沒有在聽。
一間密室,千漓已經來回踱了三次,别人都被她轉暈了。
“當然,”坦斯國王話鋒一轉,忽然渾濁的眼睛裏射出邪惡的龌龊光芒,他咧開滿是皺紋的嘴角,“我給你這麽大的好處,你也理應報答我……在古闌夜和蓮娜成婚之前,你就先當我的情-婦,好好伺候我吧!”
說完,“哐當”一聲巨響,一隻巨大的鐵籠當頭罩下,牢牢困住千漓!
“你關不了我的!”千漓霍然擡眸,冷冷一笑,反手拔出一把小刀便往鐵籠上奮力擲去,可飛出去的小刀又被彈了回來,千漓險險閃開,鐵籠卻紋絲未動。
“這是特制鐵籠,刀槍不入,你根本破壞不了。我早就聽說你有功夫在身,這些東西可是我爲你精心準備的。小丫頭,就你這點隐藏的心計,我早就看破了,哈哈……”
坦斯國王站在鐵籠外嘲諷地大笑,滿面猙獰地看着籠子中的純美少女,好像盯着久違的獵物,眼神有種瘋狂的渴-望,然後他立即按下沙發上的按鍵。
千漓微微一驚,隻聽又是機器的聲響,巨大的鐵鉗被操縱着,緊緊攥住千漓的手腕!
鐵鉗的力道,又怎麽可能是人能夠抗衡的?
千漓被鐵鉗扣住了雙手雙腳,然後鐵鉗緩緩移動,将千漓呈“大”字型危險地吊在半空中。這時一張大床從地下彈出……
鐵鉗再次移動,将千漓緊緊按在了大床上,不能動彈半分。
千漓依舊一臉鎮定,手裏隐藏的小刀正欲出擊,卻聽到“叮”的一聲,鐵鉗上巨大的磁力将千漓手中暗藏的刀片全部吸附了上去!
千漓神色一變,微微蒼白。她手裏隐藏的小型武器,竟然全部被吸附到鐵鉗上面去了。
“怎麽樣,小美人?現在肯不肯罷休了?”坦斯國王這時才慢慢走近鐵籠裏,看着戰鬥能力全失的千漓,興奮野蠻地笑着,“剛才不是很犀利嗎?哈哈,現在,還不是要任人宰割?”
千漓試着掙紮了幾下,可雙手雙腳上的鐵鉗卻将她禁锢在床上,動不了一分。
千漓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血晶手鏈,鐵鉗的巨大力道竟然沒有将它碾碎,嬌嫩瑩白的皓腕上纏繞着一圈妖靡玫瑰色的鬼魅暗紅,似血妖冶。
這時候,坦斯國王已經淫-笑着走到了床邊。
他骨瘦如柴的幹枯手指,已經摸上了千漓精緻細膩的誘人鎖骨,然後将要慢慢往下遊移。老頭的兩眼放着淫-欲的邪光,眯眼龌龊地笑:
“哈,小美人,讓我好好撫摸你飽滿的胸脯……”
千漓微微戰栗着閉上眼。
感受着那隻肮髒的手,已經觸摸到了她的領口,馬上就要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