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将玉佩收起來了?難道這個人很好對付?”
她知道張少白的騰蛇玉佩并不會輕易取出來,但是看他這個舉動卻非常好奇,這是不是表示他們遇到的這個人并不是什麽難對付的家夥?
張少白聞言多看了她一眼,這才緩緩的搖了搖頭。
“我隻是覺得,這樣弱智的對手,還不配我使用玉佩。”
這句直白的嘲諷一下就激怒了對方,周圍突然就産生了一股可怕的氣旋。
“無知小兒!竟然敢嘲笑本座!我現在就讓你領教一下我的厲害!”
話音剛落,就見到那一道氣旋已經徑直朝着張少白沖了過來,帶着一股灼熱的氣流就要将他吞噬。
雲清菡心中一緊,差點就要叫出聲來,但是她對張少白還是有信心的,畢竟她之前也見識過他的本事。
果然,隻見張少白擡手一揮,竟然就将這一股氣旋輕易打散了,顯得非常從容。
“哼!還算是有兩下子,可是接下來的這一招你還能招架得住麽?”
男人的聲音中帶着明顯的詫異,不過他也不準備就承認張少白的能力,反而又使出了新的手段。
雲清菡感覺很是古怪,她看到有無數的火球憑空出現在他們面前,氣勢洶洶的就朝着他們飛了過來,她的心中不由得産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恐懼,不由得又朝着張少白身邊靠了過去。
她覺得這種火對她有非常大的傷害,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小白,我們該怎麽辦?這家夥看起來很厲害啊!你有沒有辦法?”
雲清菡小心的朝張少白身邊靠攏,下意識的就将他當做了主心骨。
張少白不滿的瞪了她一眼,他對這個稱呼真的很不滿意!
“别瞪我啊!你倒是回答我的問題!”
“鬼火罷了,不足爲懼。”
張少白輕聲安慰了緊張的雲清菡一句,手心中憑空就出現了一道符紙,也不知道使用了什麽手段,手上的符紙竟然化作了一股小小的水流,朝着空中的火球就撲了過去。
這股水流就像是有自主意識一般,到了空中就分散成了無數的小水珠,隻是威力卻是不容小觑,隻是輕輕的與火球碰到了一起,就直接将火勢撲滅了。
四周頓時就被霧氣籠罩起來,顯然水珠也被火蒸發不見。
“好神奇的法術,我能學麽?”
雲清菡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這一幕,頓時對張少白肅然起敬了。看來他雖然是個神棍,卻是個有真本事的神棍。
“先别管這些,先看看那家夥藏在了哪裏。”
張少白沒有回答雲清菡的問題,幾步上前就朝着醫院裏面狂奔起來。看來是要将那個躲在暗處的家夥揪出來了。
“你不是說這裏有陣法嗎?”
雲清菡看到他急急忙忙的朝着醫院裏面跑,卻是沒忘記陣法的事情。
其實她很好奇對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在剛剛他們進入醫院的一瞬間,醫院的人就全都昏睡了過去,現在就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就躺着幾個護士和病患。
她從來不知道有人可以在一瞬間就将數量衆多的人全部催眠的!
“陣法已經被我破除,現在需要盡快找到那個藏頭露尾的家夥,否則這醫院的人可能會遇到危險!”
“哦!好!”
雖然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什麽忙,但是在聽到醫院裏的人很可能會遇到危險的時候,雲清菡身爲刑警的正義感瞬間就爆棚了,急忙就跟上了張少白的腳步開始四處尋找起來。
人民醫院很大,雲清菡對這裏的地形并不是生熟悉,不過她很快就想到了一招,她現在作爲魂魄,有着一種很特殊的能力,那就是能夠直接穿過各種物體。
她也不需要張少白囑咐,直接就在醫院的各個角落開始尋找起來,由于太過緊張人民群衆的安危,不知不覺就跟張少白分開了。
“這個躲在暗處的家夥真是太麻煩了,這麽鬼鬼祟祟的,找了這麽久都找不到!”
雲清菡一邊嘀咕着,一邊在各個病房穿梭着。她看着昏睡着的人們,心中更加擔憂起來。
“既然那個人能做到将醫院的人都催眠了,是不是代表他的本事比小白要強?”
她自言自語的走過一間病房門口,突然就感覺胸口傳來一陣劇痛,有一股強大的吸力似要将她吸進病房裏。被這個突然發生的現象一驚,她下意識的朝四周張望,這才發現此時她正獨自一人,不禁害怕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
雲清菡自語着,感覺魂魄被這種吸力擠壓着,雖然一直竭力想控制自身不要向這一股力量屈服,最後還是不敵的被卷進了病房内。
而等到她看清楚病床上的人時,霎時就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
隻見到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古怪男人正站在一張病床旁邊,一隻手正按在床上那人的頭頂,口中念動着晦澀的咒語。
更令她驚訝的是,那病床上的人分明就是她!
“你在幹什麽!”
看清楚一切之後,雲清菡不禁大喝一聲,想問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你對我做了什麽?”
黑袍男人聽了雲清菡的問題就冷冷的一笑,雖然他大半張臉都被罩在了黑袍中,隻露出了一張血盆大口,卻已經是足夠令人驚悚了。
“你,不是人?”
雲清菡竭力抵抗着那股莫名的吸力,看着男人的樣子,不禁暗暗叫苦。
這家夥根本就不是正常人?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這種一張嘴足有半張臉長的怪人吧!
“小丫頭,你來的正好,我們開始吧!”
男人沒有回答雲清菡的問題,說出了一句非常詭異的話來,令她更加恐懼了。
“開始……開始什麽?啊!”
男人也不等雲清菡将一切來龍去脈調查清楚,擡手迅速将一根銀針就紮在了雲清菡的額上,吸力驟然加強了一倍,雲清菡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就不受控制的朝着自己的身體飛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