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年她就沒有一天是忘記過那個男人的,現在要回淮城了,一個城市總共才那麽點大,多少會碰到的。
“喬,如果真的不小心碰到的話……”
“這個戒指好看嗎?”喬沐梓沖着羅恩揚了揚無名指上的戒指,這是她親自設計的第一個婚戒,十分漂亮具有紀念意義,當初還有人要買下來,她沒有賣。
“漂亮,在它出世的那一刻我就說很漂亮。”
“如果真的遇見了,我會跟他說,我結婚了。”
羅恩真的是拿她沒有辦法了,就這麽打算好了,他還能說什麽呢?
“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
“我想阿深比你适合幫我。”喬沐梓看了一眼小丫頭。
女兒是純正的東方丫頭,父母自然就得要是華裔的。
而羅恩是一個金發藍眼的家夥,明顯的就是和他們沒有絲毫關系吧。
“喬喬,你這個心思詭異的女人,居然把主意打到深的頭上去了,我不準!”
“哈哈,要是你和阿深一樣的黑頭發黑眼睛,我選你幫忙也可以……”
“你就是種族歧視!”
羅恩的話,直接把喬沐梓逗笑了。
“行了,你最厲害,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讓他知道雨濃的存在的,所以你和阿深我都不需要借用,我隻用我的戒指就行了,祝我的任務圓滿成功吧。”喬沐梓笑了笑。
“當然得成功,必須得成功,幾點的飛機?”
“下午三點。”
“那好,我送你去機場,讓深去幼兒園接小丫頭,放心我和深會好好照顧小丫頭的。”
“當然相信你們可以照顧好她的,我隻是舍不得,帶她這麽大,還沒有離開過我兩天,這一次是兩三個月,我怕……”
“行了,每天還可以通視頻的,實在想的話,到時候我深帶小寶貝去看你,如何?”羅恩看着喬沐梓這樣依依不舍的樣子,實在是難受。
現在還沒有離開,就已經開始想念了,未來三個月日子她怎麽撐過來呢。
“要不,你還是不要去了,或者直接帶着小丫頭一塊回去吧。”羅恩給她出主意,反正喬家在那裏,雖然他們覺得喬沐梓未婚先孕的生下孩子,有壞他們喬家的名聲,但小丫頭好歹是他們喬家的血脈,不能不認吧。
況且,喬喬二哥和姐姐還是挺喜歡小丫頭的。
也是,小寶貝長得這麽可愛漂亮,招人喜歡也是正常的。
“羅恩,行了,我不會動搖我的計劃的,一起吃早餐吧。”喬沐梓說完轉身進了廚房。
三人吃過早餐之後,喬沐梓和羅恩一起頭小丫頭去幼兒園。
喬沐梓有些事情要叮囑幼兒園老師的。
“蘇姗小姐,我要出差差不多三個月時間,我女兒會由羅恩和歐先生接送,就請你多多關照一下雨濃,謝謝了,拜托了。”
“喬小姐,我會的,雨是一個十分乖巧的小朋友,我們幼兒園的孩子老師都喜歡她。”
和老師說完以後,喬沐梓去和女兒喬雨濃道别。
“雨濃,媽媽要去外地出差了,要去三個月,小寶貝你要乖乖的聽老師還有羅恩爸爸和阿深爸爸的話好嗎?”喬沐梓蹲在地上和女兒溝通着話。
小丫頭雖然不舍得和媽媽分開那麽長時間,但是知道媽媽要工作,要掙錢養她,還是乖乖的點頭。
“媽媽,你好好的工作吧,我會好好表現的,愛你。”小丫頭在媽媽臉上親了一大口。
哎喲,這女兒親一下,讓喬沐梓完全打起了雞血來了。
“嗯,寶貝,媽媽也愛你,想媽媽的時候打電話視頻都OK。”喬沐梓揉揉小丫頭的腦袋,真的是不舍。
“媽媽,拜拜,我先進去了。”
小丫頭背着小書包轉身就進幼兒園了。
喬沐梓在那裏悲傷的不能自己,感覺女兒一下子就長大了,不再需要她這麽媽媽了。
“怎麽,還憂傷呢?差不多就得了啊,得要回去收拾行禮了。”羅恩看不下去了,哪有媽媽這樣子的。
人家女兒還沒有哭哭啼啼鬧不舍的,她當媽的倒是差點要哭了。
“走吧。”
下午兩點半到了機場,喬沐梓還不忘記對羅恩交待了一些小丫頭的注意事項,總之最不放心的就是女兒了。
“行了,我照顧小公主的經驗不比你低,我知道怎麽做,況且深會幫我一起照顧小公主的,倒是你自己在那邊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那個男人的事情……”
“好了,我去辦登機了,馬上就得要安檢了。”
安檢個屁啊,時間還沒有到呢?喬沐梓這麽急着躲開,無非就是不想聽他提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就是她心尖上的一根刺,碰不得動不得。
羅恩也不想說什麽,也許他們兩個沒有這麽簡單結束了的,所謂的結束也隻是喬沐梓自己一個人在那裏說了算罷了。
他們的緣分,他們的感情就由他們自己去解決,他才懶得管呢,他隻要照顧好小公主就行了。
……
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以後,飛機安全的降落在了淮城國際機場上面,一下飛機喬沐梓就站在那裏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淮城的空氣。
四年了,我終于回來了。
感覺這裏的空氣都是和四年前一樣,讓她難忘。
四年前的匆匆離開,還有些狼狽。
四年後的歸來,也算是有些衣錦還鄉的味道了。
現在她好歹是一個知名的珠寶設計師了,當初匆匆的離開,也沒有算白跑一趟。
喬沐梓這一次帶了兩個新銳設計師,兩個助理,一行五人。
過幾天伊娃會過來幫助她。
所以,喬沐梓領着四個第一個到淮城的外國人,上了酒店安排來接他們的車。
“喬姐,淮城真漂亮。”
“要知道,淮城除了漂亮,還有許多好吃的,到時候我帶你們去吃。”
“真的嗎,太好了,聽着我肚子就餓了。”
“喬姐,你對淮城很熟悉的樣子。”
“我聽說喬姐你是淮城的人,真的嗎?”
喬沐梓看着車窗外面的一草一木笑了起來。“嗯,我是淮城的人,在這裏出生長大,四年前才去的巴黎。”
隻不過,她對這座城有情,這座城卻對她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