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詩漾,差不多就得了,現在臉燒成這樣子,真的是太讓人讨厭了。”安騰龍不客氣的說道。
駱詩漾的臉可是毀了一半去了,所以現在沒有面罩的情況之下看到,真的是讓人既心驚又厭惡。
安騰龍是一個視覺上爲主的男人,所以現在這麽一張毀盡的臉真的是讓他覺得很倒胃口,本來一直覺得駱詩漾這個女人還不錯,至少在床上用起來的時候不錯。
可是現在,這副鬼樣子,隻會把他吓到。
“讨厭?”駱詩漾聽到他這一番話之後冷冷的笑了起來,眼底全是憤怒不已的冷意,她會變成如今這個鬼樣子,是誰害的呀,要不是安騰龍這個魔鬼,她全變成這樣子嗎?
“安騰龍,你忘記是誰把我害成這個鬼樣子的嗎?你現在還好意思說這樣子的風涼話。”駱詩漾眼睛腥紅一片的看着他說道。
安騰龍完全沒有任何的影響,這個女人對于他來講,唯一的用處就是當床上用品,對于一個用品,能會有什麽樣的感情呢?
自然,對于駱詩漾這個女人他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在,或者說安騰龍這個男人就是冷血,天生沒有任何感情的。
以前駱詩漾漂亮着,還能入入眼,現在這副鬼樣子,怎麽可能入得了他的眼,怎麽可能讓他再有什麽樣的欲望。
隻會更加的厭惡。
駱詩漾不傻,從安騰龍的眼睛裏面看到的全部都是厭惡,最開始他就沒有對她太溫柔太好過,有的隻是無止境的索取,把她當成一個工具一樣的發洩使用,更别說現在這樣子,連她自己都讨厭,鏡子都不願意多照一下,更别說是讓别人看到了。
“駱詩漾,我想你應該要弄清楚一件事情,那場火可不是我放的,是你自己放的,自己燒自己,把臉燒成這副鬼樣子,現在要準備賴在我的頭上來嗎?”安騰龍冷冷的看着駱詩漾說道。
這個女人倒是挺會往人頭上扣高帽子的。
可惜,他安騰龍還沒有傻到那個程度,别人一扣高帽他就認命的戴上。
所以駱詩漾給他扣上來的這一高帽子,他是沒有理由戴的。
“安騰龍,你現在好意思說這樣子的話,當初是誰把我從淮城帶到意大利的,是你!”駱詩漾氣憤難當的指着他說道。
現在她全部的怒氣就直沖着安騰龍,整個人都不好了。
早就知道這個男人冷血無情沒有心,一開始她還期待着安騰龍可以真正的愛上她,畢竟他帶給她的刺激是江定承永遠做不到的,可是越到後面安騰龍對她的控制欲加高,卻從來沒有對她溫柔過一分鍾。
這個男人沒有心就不會長得出心來的,他冷血至極。
隻不過等到駱詩漾真正意識到這一點,要逃離的時候,已經逃不掉了。
安騰龍在意大利的背景很深很複雜,他是黑手黨教父的義子,全國都遍布着他們的手下,駱詩漾想要逃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就算每次可以和妹妹通電話,她也不能求救,因爲求救不成有可能會把整個駱家的人害死。
駱詩漾現在後悔莫及,如果當初自己不貪一時刺激,就不會匆忙離開江定承的身邊選擇跟着安騰龍去意大利,現在他們就結婚生孩子了,過着讓人羨慕不已的幸福生活。
可是現在一切都來不及了,說了安騰龍害了她,不如說是她自己不安滿足,自己害了自己。
“是我帶你去意大利的沒有錯,不過駱詩漾你搞錯了重點,我并沒有強迫帶你走,你是自己自願跟我上飛機的,你忘記了嗎?還有那個主動熱情脫衣服爬上我床的女人是誰?”安騰龍冷笑的說道。
對于像駱詩漾這種無羞恥的女人,他向來沒有什麽好聽的話說。
駱詩漾聽到這裏,一臉充血。
當初,是她熱情主動,可那是在喝多了酒之後。
“我原本以爲,是江定承太弱了,不夠滿足你,才會見一個男人就撲上來,原來是他不願意碰你。”安騰龍諷刺的說道。
駱詩漾最聽不得這樣子的話,她不願意聽到别人說江定承不愛她的事情,尤其是現在一回國就看到他娶妻的事情,更讓擊潰着駱詩漾的神經。
在她的認知裏面,江定承是她的,注定是要和他攜手共度一輩子的。
當初是她先放棄他的沒有錯,可人非聖賢誰能無錯呢?她隻是在前進的路上小小的走了一道岔路,她現在知道錯了,她回頭了。
可是江定承卻沒有站在原地等她回來了。
那個說要守護她一輩子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爲妻。
“安騰龍,你說什麽,不是定承不願意碰我,是他不願意傷害到我,他是要等我們結婚……”
“可惜,你們永遠不可能結婚了,他娶了别的女人爲妻,而你已經是殘花敗柳了。”安騰龍很平靜的說着這話。
字字如刀,字字如針一樣的紮在駱詩漾的心口上面,讓她喘氣都有些喘不過來了,可偏偏安騰龍說的就是事實。
駱詩漾就是不願意去相信,這個也是抹不掉的事實。
全城的人都知道,江定承娶了慕玖爲妻,現在又升格爲爸爸了。
“安騰龍,你給我閉嘴,你才殘花敗柳,我隻有你這麽一個男人,你是把我折磨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好意思說這種風涼話嗎?我恨你!”駱詩漾說完就順手抄起桌上的水杯沖着安騰龍砸過來。
就算有訓練有素的保镖在那裏,安騰龍自己也練過幾手,可還是讓玻璃杯砸中了眼角,破了一個口流了血。
玻璃杯摔在地闆上面,應聲而碎,渣子撒落一片。
“喬德先生,你沒事吧。”保镖擔心的問他。
安騰龍直接擺了擺手,然後擡手摸了一下眉角的地方,果然在流血,駱詩漾還真的是下得了手。
如果他沒有閃開的話,這杯子砸中的可就不止是眉角了,還有整個眼睛都會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