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不可以碰,碰慕玖就等于是和他過不去。
駱詩漾好樣的,他容忍了駱詩妍這個女人一次次的挑戰他的底限,已經是對駱家人的最大讓度了,現在竟然直接把慕玖擄走了,這件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姑息的。
讓他們一輩子都記住了,真正惹怒他江定承是什麽下場。
“所以,真的是那個女人回來了嗎?”官筱彤看着大家都沉默,再一次開口确認,看來是她猜對了,那個消聲多年的女人又回來了。
當初可是名媛圈裏面的一朵雪白蓮花呀,高貴的讓人無法直視,哪一個富家子弟她都看不上,矜持的很。
不過,她就是那個和江定承交往多年的女人,兩人的關系雖然沒有正式對外公開過,可是私底下都是知道的,甚至還有人說過他們在準備結婚。
可是,最終是沒有結成婚的,如果結成了,就沒有慕玖什麽事了。
當初她和江定承之間發生過的事情,沒有人知道,現在官筱彤也不想知道他們的過去,就想知道她現在和慕玖綁架的事情有什麽關系。
“江總,是不是這起綁架小玖的事情根本就是她讓人做出來的,目的就是爲了逼你們離婚,她想重新回到你的身邊?”官筱彤的腦洞的确不是一般大的,但是這一次她猜測并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因爲這裏面如果真的有駱詩漾的話,誰都會往這方面想的,她離開江定承身邊五年,在外面浪夠了,發覺了還是在江定承的身邊才是最好的,所以又厚着臉皮回來了。
這種行爲說的好聽一點,那叫回頭是岸,說得難聽一點,那就叫做賤。
當然,有些人回來還能撿到漏,那個曾經被自己狠狠抛棄的人還在原地等着自己,可以重修舊好的重新在一塊。
但是,往往不是所有人都會有這麽好的運氣,那個人會在原來的地方等着自己,通常是他們身邊有了新的伴侶。
就像江定承的身邊有了慕玖這個妻子,所以駱詩漾沒有辦法重新回到江定承的身邊,因愛生恨,決定把慕玖綁走了,這樣子她就又可以重新回到江定承的身邊了。
“小彤,你這個分析并沒有錯,但事情應該沒有那麽簡單的。”陶綿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麽簡單的。
正說着的時候,下懸崖的人上來了,還帶了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
“宇少爺,在懸崖下面發現一個女人。”他們把女人放在地上。
江定承拿着手電筒一照,看到了這個昏迷的女人正是駱詩妍,她的臉上有劃痕,身上還沾着血,看來這是她拼命反搞掙紮後的結果,最後讓人直接砸了頭昏迷。
竟然沒有帶走駱詩妍?
“駱詩妍沒有被帶走,傷成這樣子是幾個意思,這麽說來那些人有可能不是駱詩漾帶過來的,如果是的話,她怎麽允許他們把她的妹妹傷成這樣子?”官筱彤直接開口說道。
打傷成這個程度的話,可不是親姐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之前她剛剛建立好的一個推理又給推翻了,心情不太美麗了啊。
“那麽,這一次還真的有可能不是駱詩漾搞的鬼喽?”官筱彤不願意相信,這事情跟駱詩漾沒有關系。
“有沒有關系,問問這個女人就知道了。”官筱彤用腳踢了踢不醒人事的駱詩妍,有任何的問題問她就知道了,既然她還沒有死,又是最後見過那一幫人的人,自然就人從她下手來問。
官筱彤直接蹲下了身子,啪啪的給了她兩巴掌,這種像洩恨的一樣的甩巴掌是有她的兩種情緒在的,一個是爲了替慕玖出氣,一個是爲了把她打醒。
要知道女人真的狠心起來,可是下手非常狠的,這兩巴掌下來,他們這些男人看着都覺得臉疼。
好在,這兩巴掌下來了之後,駱詩妍慢慢的轉醒過來了。
駱詩妍醒過來就隻有兩個感覺,一個就是痛,全身痛的要命尤其是頭和臉像是被卡車輾過去的一樣,另一個感覺就是這烏泱泱的一片人,真的是把她吓到了。
因爲是大半夜的,她完全就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這些人,隻有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她的腦子裏面出來。
他們把她打傷,帶走了姐姐,還是不願意放過她,準備要把她弄死嗎?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駱詩妍第一個反應開口就是這麽一句話,整個身子都在瑟瑟發着抖,精神看起來格外的不好。
就像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樣。
到底是經曆過什麽事情,才會讓她看起來這麽崩潰的。
“駱詩妍,看清楚了我們是誰才說這樣子的話。”官筱彤直接給了她一腳,真的很想直接踹死這個女人。
要知道,駱詩妍這個女人就算是真的死,也是死不足惜的,隻不過現在對他們來講很重要,是唯一知道慕玖他們去處的人,如果弄死了就斷了最後的線索了。
雖然那幫人肯定會主動聯系江定承的,可是在這裏幹等着他們這麽被動的不是他們風格,能主動有任何的線索都不會放過的。
聽到了官筱彤的聲音,駱詩妍雖然很不高興,可總比被那一幫人欺負的好,所以心裏沒有那麽擔驚受怕了,變得稍微輕松了一些。
“是、是你們救了我?”駱詩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一衆人,現在終于看清楚了他們的樣子。
看到江定承的時候,駱詩妍的眼睛直接就崩出來了。
“定承哥,求你救救我姐,他們帶走了我姐。”駱詩妍哭着對江定承說道,想要朝着他的方向爬過去,結果江定承嫌棄的退開了。
這一退讓駱詩妍終于認清楚了現實,江定承是絕對不會同情她一秒鍾的,哪怕她現在就是這個樣子。
“你終于肯跟我說,駱詩漾回來的事情了嗎?”江定承盯着她的眼睛冷冷的說道。
盡管這裏的光線不是很亮,可是駱詩妍還是很清楚的感覺到了來自江定承的憤怒,和他目光的那一股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