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從幾年前第一次看到遲赫宇的時候,她就非他不嫁了的,這一輩子要麽嫁他,要麽不嫁。
當然,她這心思現在是不能表現出來的,否則分分鍾給吓跑遲赫宇的,這個高冷的男人内心還是挺純情的。
“洛思妙,孤男寡女的住在一室,你覺得适合嗎?洛家人沒有教過你,女孩子要自重?”遲赫宇現在感覺自己就在教育女兒一樣。
以後他要是有一個女兒了,絕對絕對不會允許她做這樣子的事情的,這麽不自愛不自重的可不行。
“宇叔叔,你那麽急幹嘛呀,我也就是看人來的,隻有你我才願意,因爲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嘛,絕對絕對不會對我做什麽的,對不對嘛。”洛思妙這是給人糖衣炮彈來的。
可惜,遲赫宇不吃這一套。
“一會到酒店,我會重新給你開一個房間。”遲赫宇很嚴肅的說道。
這種老男人嚴肅起來,還真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迷人性感呀,讓洛思妙越來越愛了。
“宇叔叔,你難道沒聽懂我的話嗎?我是害怕一個人住,既然你這麽不願意的話,那麽我就找學長吧,他應該很樂意陪我的。”洛思妙嘟喃着嘴巴說道。
“洛思妙,夠了啊,你和那個學長到底是什麽關系?”遲赫宇被她逼得腦子快不夠用了,爲什麽自己偏偏要招惹這麽一個事兒主。
“宇叔叔,我和學長就隻是學長學妹的關系,沒有其它關系。”洛思妙沖着他眨眨眼睛說道。
“宇叔叔,我從來就不會騙你的,請相信我。”洛思妙見他一副不相信自己的樣子,再次開口認真說道。
遲赫宇還想說什麽,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江定承,然後把房卡遞到洛思妙的手上。“這一次給我乖乖的呆在房間,哪裏也不要去,我一會會回去。”
“宇叔叔,你去幹嘛呀,不會是去找美女吧。”洛思妙拿着房卡開心不已的說道,這樣子就算能順利的進到了遲赫宇的房間,這是接近他的第一步呀,很是難得。
“我對美女不感興趣。”遲赫宇說完就匆匆的朝着江定承走去了。
追着遲赫宇的身影,洛思妙看到了站在那裏的江定承,很帥很高的一個男人。
遲赫宇剛剛說什麽,他對美女不感興趣。
難道?莫非?……他喜歡的是男人,不是吧!?
這等于就是一個晴天霹靂一樣的霹中了洛思妙的腦子。
原來,遲赫宇這麽大年紀不找女朋友不結婚并不是沒有原因的,是因爲他根本就不喜歡女人。
所以,她還要嫁給他不是不可能了,他也不會娶她的吧。
這怎麽可以呢?
要知道,她可是爲了遲赫宇才這麽努力的考上淮大的,就想可以有一個明正言順的理由來到他的城市可以離他更近。
可是現在,竟然告訴他,他不喜歡女人?
特麽,老天爺這是在玩她嗎?
洛思妙在那裏瘋了一樣的站着,就算被烈日爆曬着也完全不覺得曬不覺得熱,因爲她此時的心就跟泡在冰塊裏面一樣的,冰寒刺骨的。
不行,她不能讓遲赫宇真喜歡男人下去,她一定有辦法扳直他的,用她性感嫚妙的身材,她相信自己可以有能力讓遲赫宇重新喜歡上女人的。
遲赫宇走到江定承面前,直接開口問他。“二哥,你怎麽會在這裏?查那個黑衣女人嗎?”
江定承看着那個站在太陽底下快要曝發的丫頭看了一眼遲赫宇。“這個就是讓你這幾天疲憊不堪的原因?”
江定承指的就是洛思妙。
遲赫宇現在完全就不想提她,這個丫頭根本就是麻煩的代名詞。
“葉家的一個遠房親戚,算是侄女,這次考上淮大,母親讓我好好的照顧她一個月。”遲赫宇很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
其實,他的内心對接手這麽大一個孩子是拒絕的,但是他不想讓母親難受,所以才會答應下來。
否則,他是瘋了才接管洛思妙。
“能考上淮大是個不錯的丫頭,聽起來你挺不喜歡的。”江定承淡淡的說道。
“二哥,你會喜歡麻煩精嗎?”遲赫宇不悅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看人,如果是玖兒的話,什麽樣的麻煩我都喜歡。”江定承毫不猶豫的說道。
因人而異,遲赫宇算是知道的,現在江定承完全就是因慕玖而異,隻要是慕玖的事情,江定承會毫不客氣的選擇第一位。
“二哥,這丫頭可不像二嫂那樣子,她純屬就是一個麻煩。”遲赫宇對洛思妙沒有高的評價。
“我看,這丫頭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你得罪她了嗎?”江定承完全感受到了來自于洛思妙的怒火沖天的怒氣。
“我把她從她學長那裏叫過來,大概有些不高興吧,小丫頭片子而已,不要去管她了,二哥你在這裏做什麽?”遲赫宇決定不去管她,大熱天的站在太陽底下她也不怕曬黑,女孩子不是都怕曬黑的嗎?
在江定承看來,可不是這樣子的,因爲洛思妙的眼神可是對他有敵意啊。
是不是誤會什麽了,這個丫頭。
然後洛思妙沖着他們這是冷哼了一句,丢了個白眼,直接大步的朝着酒店走去,果然還隻是一個孩子啊。
“老三,看來你這個當表叔的得要好好的教育一下才行呀,太沒禮貌了。”江定承故意這樣子說。
“我教育不了,這丫頭性子太古怪了,等學校一開學,我就把她扔在學校,與我無關了。”遲赫宇平靜的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現在他都想把這個丫頭扔回學校,省得給他惹麻煩。
“真這樣想?”江定承有些不相信說道。
“二哥,你也知道,我最不喜歡麻煩,而她就是一個麻煩精,我躲還來不及呢?”遲赫宇說完直接往奶茶吧裏面走去,現在急需要一杯冰水來解解火氣,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撒了。
遲赫宇看了一眼,覺得有些眼熟。“二哥,這個地方有些眼熟。”
“黑衣女人之前就坐在那裏。”江定承伸手指了指一個位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