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可惜,他不會是駱詩妍的良人,也不會當他們駱家的女婿,所發駱逸年不需要用這樣子的語氣說話。
要知道,駱逸年這個妹控最讨厭的就是會讓他妹妹受傷害的人,偏偏江定承帶走了駱詩漾又讓駱詩妍傷心的隻身一人去了法國。
後來,還讓駱詩漾離開了。
而駱逸年很不客氣的把這些跟駱家兩姐妹有關的賬全部都算在江定承的身上了。
在他看來,如果沒有江定承,就不會讓兩個妹妹長年的離開家在國外呆着,尤其現在駱詩漾還是沒有半點的消息。
反正,在妹控駱逸年的心中,就把一這切歸結在江定承的身上,反正在他的心中就是這樣子想的,如果沒有江定承這個男人出現,那麽他的兩個妹妹就會相安無事的生活在駱家,他們一家人就會快樂的生活在一塊。
現在,江定承結了婚,還能讓駱詩妍這麽神魂颠倒的,的确是讓他這個哥哥很是糾結不安。
“哥,你怎麽能這樣子想呢?我就隻有你這麽一個哥哥,怎麽會嫌棄呢?我隻是……我隻是在邀請着定承哥跳一支舞,想和他跳支舞而已。”駱詩妍強調的說道。
江定承心頭一揪,駱詩妍是打算用這樣子的手段來迫使他答應她跳一支舞吧,還真的是會想。
再擡頭朝着慕玖的方向看過去,她和蕭拓兩個還在舞池的中央。
不管和誰跳,他的玖兒就會容易變成衆人所以關注的焦點。
慕玖就是一個發光體,再多的人也是掩蓋不了她身上的光亮,這也是江定承最喜歡也是他最爲擔心的一個地方。
自己的女人渾身閃着光,本來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偏偏也容易招來像蕭拓這樣子的男人。
“想和定承跳支舞?那麽定承故意和你跳嗎?”駱逸年勾着嘴角淺淺一笑的說道。
這很明顯的,江定承沒有答應嘛。
如果他答應了的話,駱詩妍臉上哪裏可能會是這麽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早就雀喜不已了吧。
駱逸年還是特别能了解自家妹妹的。
“哥,你怎麽這樣子說呢?”駱詩妍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本來她沒有邀請到江定承跳舞,已經有些不好意思和丢臉了,現在哥哥還這麽直接的一問,簡直……簡直就是讓她有些無所适從。
駱詩妍還是一個有着自己驕傲和自尊的人。
“那就是還沒有邀請到。”駱逸年知道了,然後轉頭看着江定承。
“定承,我和你碰一杯。”駱逸年從侍者手上取下兩杯酒遞了一杯給江定承。
江定承看着他那殷切的目光,心裏面隻有一個想法,這對兄妹還真的是打算過來翻輪灌他的酒嗎?
“逸年,不好意思,我剛剛和詩妍喝過了,玖兒不太喜歡我身上的酒味,所以抱歉。”江定承沒有接他遞過來的酒,很好的拿慕玖來擋了一回箭。
不過兄妹兩一聽到江定承這一副愛妻的樣子,瞬間心裏面不是什麽滋味了,尤其是駱詩妍,臉上的神色更是不好,差一點就挂不住了。
江定承要不要這麽随時随地的挂着老婆的名字,這麽無下限的秀着恩愛呢。
這真的會給她造成一萬點的傷害。
都說恩愛情侶會對單身汪一萬點傷害,但是要看人來的。
如果情侶裏面沒有自己喜歡的人,他們就是大秀恩愛也所謂。
可是江定承這樣子秀着,真的是讓她倍感難受。
江定承就一點也不考慮一下她的感受嗎?
“看來定承挺愛慕小姐的。”駱逸年有些淡然的說道,然後自己把手上的酒喝了,以掩蓋一下他身上的尴尬氣息。
被人拒酒的感覺,可不好受的。
駱逸年和江定承從來就不太對盤的,所以兩人不是朋友,江定承會這樣子拒絕他,駱逸年其實覺得還好。
他和以前一樣的讓人讨厭,拒絕人的時候從來就不會考慮到别人感受的。
真不知道就這樣子的一個男人,兩個妹妹有什麽可喜歡他的。
“玖兒是我太太,我自然愛她。”江定承很平靜的說道,那語氣就像是多年老夫老妻一樣的。
駱逸年眸子一轉,他隻是爲自己的傻妹妹感覺到不值。
放着那麽多的優秀貴公子不喜歡,偏偏要喜歡江定承這麽一個石古不化的男人呢。
如果可以的話,駱逸年真的想要讓她不再喜歡江定承。
可他也知道,感情這個東西是最不能讓人控制的。
“哥,是不是媽媽他們在找我們了,我們過去吧。”駱詩妍聽到江定承那麽一句坦然對慕玖愛意的話,有些受不了。
她就是再沒有自尊心,這一郂也全部的崩落了。
“詩妍,爸爸媽媽在跳舞。”駱逸年直接拉着她的手說道,語氣裏面盡是心疼着妹妹。
這個傻丫頭,既然那麽想和江定承跳一支舞,他這個哥哥怎麽能不幫她實現這個願望呢。
“定承,詩妍從小到大也沒有對你提過什麽要求,這一次就算答應她的一個小小請求可以嗎?答應和她跳一支舞。”駱逸年很認真的看着江定承說道。
江定承看到駱逸年那一臉豁出去的樣子,有些不忍拒絕。
其實他知道,駱詩妍從來沒有求過他,唯一求他的就是在駱詩妍當初選擇去法國的時候求他一定要好好的對駱詩漾。
現在不僅是駱詩妍求他跳一支舞,連一直看他不順眼的駱逸年都親口求他了,江定承就是再鐵石心腸,也不能直接幹脆的拒絕,畢竟兩家的交情還在。
隻是跳一支舞,并沒有要求他去做太過份的事情。
“定承,答應陪詩妍跳一支舞,以後有什麽需要的我可以盡力幫你。”駱逸年繼續說道。
江定承思量再三站起身。
沒有想到這個駱逸年爲了妹妹還真的是什麽都肯做呀。
既然他這個哥哥都做到這樣子了,江定承再拒絕下去的話,就顯得他太不盡人情了。
“好,我答應和詩妍跳一支舞,你說過的話,我也記住了,逸年,希望到時候不要食言。”江定承看了一眼慕玖的方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