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慕玖的目光和他的目光對視。
“玖兒,剛剛你說的話,都是出自于你的真心,我懂。”江定承很平靜的說道。
慕玖想要避開他的目光,因爲太觸不及防了,有些不太能适應。
這種什麽心思都讓人一眼看穿的感覺真心的是不好受,所以慕玖很不願意對上江定承的目光。
就像在他的面前沒有任何秘密一樣。
感覺就像是沒有穿穿衣服一樣在别人面前這樣子的赤果果,連一點點隐私都沒有,真的是特别的不高興。
要知道,在顔瑞還沒有幾個人是能一眼看得穿她的。
江定承的目光就是太毒太直接了。
“什麽你懂,你什麽也不懂,我剛剛隻是一時口誤,不要多想。”慕玖一臉嚴肅的說道。
江定承的笑意就更大了。
“玖兒,你就不要再口是心非了。”江定承繼續說道。
“誰口是心非了,你不要在那裏妄自猜測我的想法了,明白了嗎,就這樣子,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麽可多說的了,如果你還沒有吃飽,就去樓下自己吃夜宵。”慕玖直接去病床上面躺下,準備以睡覺來當借口阻止江定承的一切猜測。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太讨厭了,一雙眼睛在那裏鎖她就不放,讓慕玖有些不願意去看他的臉。
江定承沒有去吃什麽夜宵,而是出去接了羅陽的電話。
夜晚的醫院走廊有一種特别清冷的寒意。
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隻有偶爾路過那麽一兩個人的腳步聲。
換作是女人的話,應該會被吓得不輕吧。
“羅陽,怎麽樣了?”江定承直接問。
羅陽那頭開始跟他彙報大秀後面的情況。
江定承聽着羅陽的彙服最後眉頭都快要擰成川字了,果然和他預想的一樣,那燈柱倒下來不是完全意外,而是人爲的。
燈柱事先就讓人動過手腳了,那兩個人查實了就是關瀾之前帶的團組員,因爲關瀾和慕玖的私人恩怨,每次她都會在組裏面肆意放大,所以整個組的人都把慕玖當成仇人一樣的對等。
關瀾就完全是假公濟私。
正因爲這樣子,他們全部人都特别的讨厭慕玖。
有一機會也是處處排斥着她,然後找她的麻煩,後來是關瀾申請出國之後,情況稍微好了一些。
他們沒有人撐腰,就不敢興風作浪了,現在關瀾一回來,他們又以爲自己有依靠了,所以敢這樣子做的事情來對慕玖。
難道他們忘記了,慕玖是他的妻子嗎?
既然如此,他江定承的女人,怎麽能讓人欺負呢?
江定承單手扶在扶欄上面,看着窗外一片明朗的天空,他說過的,這一輩子他都不會允許讓任何人來欺負慕玖的。
自然,這件事情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的。
幸好,玖兒沒有受到太過嚴重的傷,但是這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如果慕玖傷的嚴重的話,那麽就不是這麽簡單的事情。
雖然這兩個人不是受關瀾所使,但的确是爲了關瀾,她也會有脫不開的責任。
所以,他會讓關瀾好好的給這件事一個解釋。
“羅陽,先走程序,不需要有任何的人情,沒有必要。”江定承很平靜的說道。
但凡敢傷害慕玖的,他就不會心慈手軟的對他們。
羅陽太清楚江定承的個性了。
他就是一個有仇必報的小人,而且還會以傷害的十倍以上還回去,絕對不會手軟的。
“記好了,任何求情都不需要答應,我不會接受一名道歉就讓玖兒的傷害,這是他們該受的懲罰。”江定承冷冷的說道。
“放心吧,二少,我會依法照程序辦事的,不會有任何手軟的。”羅陽很認真的說道。
“嗯。”江定承淡淡的點了一下頭。“駱詩妍那裏怎麽樣了?”
“駱小姐今天早上出院了,具體去哪裏……”
“那是她的事情,不需要向我彙報。”江定承直接打斷了羅陽的話。
他隻是想知道駱詩妍是不是出來了,隻要她還沒有死就行了,因爲這樣子就跟他沒有關系了,駱家就是想找他的麻煩,也是沒理由的。
“嗯,知道了。”
“查一下蕭氏最近有沒有什麽大動作,開發的項目,或者是準備投資開發的項目。”江定承想到了蕭拓那一臉讨厭的臉,就忍不住的心情不爽。
“蕭氏?二少,怎麽突然想起來查蕭氏,我們集團和錄氏應該沒有多少合作上面的交集才對。”羅陽不解的說道。
雖然對于江定承的決定,他從來就不多過問。
但是,突然提到蕭氏,的确是讓羅陽感覺到很奇怪,忍不住多問兩句。
畢竟,
“合作?”江定承一想到蕭拓那張讨厭的臉,聲音就冷下來幾分了。
“和蕭氏以會有作合,以後也不會打算有什麽合作,因爲是敵對的關系。”江定承特别清冷的說道。
因爲蕭拓這個讨厭的男人。
以前江氏和蕭氏雖然不合作但也不至于敵對,因爲主攻的領域不一樣,可現在卻直接變成了敵對關系。
說江定承假公濟私也好,反正他就是爲了美人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況且,江氏是他的集團,他如何決策也是他的事情。
再者說了,江定承也是一個商人,虧本的事情他是不會沾邊的。
和蕭氏這一戰,他自然是抱着決勝的态度來的。
蕭拓就算再玩世不恭,也不能把蕭氏搭進去的。
他等着蕭拓到時候過來求他。
“競争了嗎?沒聽說過集團要和蕭氏有什麽項目要競争的,如果要競争哪一個項目的話,我可以提前準備好詳盡的資料。”羅陽完全就是一頭霧水,他可是江定承的最佳助手,左臂右膀的,哪一個項目的開始到結束他都是最知情的那一個人。
現在爲什麽他對蕭氏的這件事情完全就沒有印象。
難道是他短時間的失憶嗎?
還是,二少私下裏決定要和蕭氏做什麽。
羅陽一下子腦洞大開,腦子飛速狂轉在那裏猜測江定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