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她做的。
人證物證,都是在指向她。
‘你們想怎麽樣說,就怎麽樣說吧,反正不管我說什麽,你們都不會相信我,都已經笃定事情是我做的,那我也沒有什麽可反駁的了,你們已經對我做這樣子的事情了,再喪心病狂的事情你們也都會做得出來的,不過,我希望讓定承哥來處罰我,而不是像你們這樣子對我,他想要怎麽處罰我,我都沒有關系,我認了。’駱詩妍有些無力的說道。
反正事已到此,她說再多的話也是沒有用的。
在遲赫宇和顧逍的心裏面,完完全全的就把她當成昨天晚上唯一的策劃者,不然也會把她殘忍的丢在冰凍室裏面放了一晚上。
如果她一直不承認的話,他們就有更殘忍的方法來惡整着她,所以早一點承認的話,早一點解脫,也不想再這樣子折磨下去了,還沒有死,她的精神就會首先崩潰完。
所以,承認吧。
反正終究要這麽一遭,就是不願意承認,他們也會逼着她承認的。
這種感覺太TM的在難熬了。
‘現在你們高興了吧,我承認,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全是我做的,聽明白了吧。’駱詩妍說完之後,有些怒怨氣的說道,她現在真的是有些脫力了。
從來就沒有過麽絕望和痛苦過,頭一次有一種想死了的沖動。
如果死了可以解脫的話,就真的想直接去死了算了,可是她是冤枉的,而且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理清楚,不能死。
況且,在昨天晚上凍了一晚上之後,還能堅持下來,就算是鬼門關死了一遭,還有什麽可怕的。
所以說,隻要死過一次的人,就是連死都不怕,還能怕什麽呢。
就算遲赫宇和顧逍兩個大惡魔再怎麽樣折磨她,可畢竟也不會直接把她怎麽招的,好歹她是駱家的女兒,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得罪駱家也不是那麽好玩的一件事情。
她的哥哥駱逸年就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駱逸年可是出了名的護妹狂魔,如果這件事情讓哥哥知道了,他不會放過他們的。
隻是,現在駱詩妍也不想讓駱逸年卷進這堆破事進來,因爲下藥灌酒的是她,而且還有姐姐也在這一件事情裏面,不想把駱詩漾的事情曝光出來,所以暫時不打算讓駱家的人知道。
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兩個女人竟然爲了得到一個男人,做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他們估計也會覺得很丢臉失面子,不想認他們兩個女兒了吧。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盡早的去醫院,然後和姐姐聯系上,知道她對這件事情是怎麽樣想的,這才是目前需要做的。
她就是承認了自己做了這件事情,以遲赫宇和顧逍就是再大的能耐也不敢直接要她的命的,這一點她無比笃定。
殺一個人不容易,但是折磨一個人的方法可是在成千上萬種的。
顧逍聽完駱詩妍的話之後,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拿手撞了一下遲赫宇。‘哎喲卧糟,三哥就是本事對付這樣子的人,一般情況之下,我都是會特别溫柔的對待女人,從來就不會逼迫她們做不喜歡的事情,因爲會心疼啊,哎喲,老子向來就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好男人。’
顧逍這個不自戀就活不下去的人。
‘昨天晚上,提議把她丢進去的人可是你呀,真的是太懂得憐香惜玉了。’遲赫宇不客氣的拆了他的擡。
他就是見不得顧逍這個得瑟個沒完沒了的勁。
聽到遲赫宇,這麽不給面子的話,顧逍愣了愣,然後笑了起來。
‘三哥,你就是這麽不願意給我面子的啊,總是喜歡拆我的台。’顧逍笑笑的說道。
駱詩妍看着他們兩個在那裏旁若無人的說着話,立馬開口說。
‘我現在承認了一切,能不能先送我去醫院了,我難受。’駱詩妍一臉難受的說道。
現在她最需要的就是治療,而不是在這裏浪費着時間。
她雖然被丢在冰凍室裏面凍了一晚上,可是她體内還殘餘着一些藥效,現在發作起來就讓她全身難受。
冷熱交替的滋味不好受,讓她有一種要窒息身亡的感覺了。
‘行了,你既然承認了,那我們也會逼着你自殺,會把你送去醫院的,但是我希望事情還沒有一個結果之前,今天發生的事情不會再讓别人知道,否則後果你可能承受不起,聽明白了嗎,駱詩妍。’遲赫宇淡淡的說道,聲音色輕柔,語氣很平靜,完全的就聽不出來他是有威脅她的。
可是他眼底的清冷已經在狠狠的告訴駱詩妍,如果不照着他說的去做的話,那麽後果可就不是很簡單的。
丢冷凍室呆一晚上,也隻是開胃甜點菜罷了。
‘送我去醫院。’駱詩妍再一點咬牙說道。
現在她真的是難受的很。
遲赫宇看着也差不多了,不再折磨她了,直接讓旁邊的兩個大漢,把人擡上了車。
‘我不會忘記你們兩今天對我做的一切的。’上了車之後的駱詩妍惡狠狠的瞪着他們兩個。
顧逍沖着她笑的更歡實了。
‘其實說實話,我很不願意讓你記住我的,不過看在你也算是個美女的份上,記住就住吧,也沒有什麽可說的。’顧逍這個家夥從來講話都就是這麽的讓人冒火。
真真假假的從顧逍的嘴巴裏面就聽不出來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反正,駱詩妍也沒有打算知道,反正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以後不要再落到他們的手上,也希望他們以後不要有什麽事情落在她的手上,否則的話,她一定不會對他們客氣的。
今天的傷害,等有一天她會十倍還回去的。
‘不過呢,在此之前,你還是先把身體養過來吧,就這麽一個樣子,讓你記住我,我還怕晚上做惡夢。’顧逍聳聳肩膀看着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