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玖的腦海裏面就一直環繞着陶綿說的話,怎麽就很難收場了呢,她又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好不好。
江定承可以爲了幫她,和她領證假結婚的。
這一次又爲了讓哥哥安心去美國手術,才和她辦的婚禮。
說到底,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爲幫她,她有什麽難收場的,反而應該感謝江定承的,他們這些人就是想得太多了,根本就沒有那樣子的事情。
“安啦,你們都不必要太擔心,我自己心裏面有數,明白自己在做什麽。”慕玖沖着他們笑笑的說道。
就是爲了可以讓他們放心,她現在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是心裏面有數的,不是瞎鬧瞎折騰的。
“你要是真的心裏面有數,我們就放心了。”陶綿雖然不知道她來之前,他們三個在聊什麽,但是應該和慕玖的事情脫不了幹系。
慕玖知不知道她現在到底在做什麽呢,現在完全和江定承早就不是假結婚的表現了,越來越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了。
“行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哪裏不會心理有數,我是成年人,我會對自己的事情負責的。”慕玖格外認真的說道。
聽到這裏,許顔可淡淡的說。“正因爲你已經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還是要小心爲妙。”
成年人之間的感情才會更難以自控,況且江定承所作所爲早就超出了普通假夫妻的感情,隻不過是慕玖自己沒發現,或者這個笨女人死也不相信才會這樣子的。
“放心吧,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你們不用擔心了。”慕玖大咧的說道,就是爲了可以讓閨蜜們更安心,不需要整天爲了她的事情來操多餘的心。
自己的事情一大堆,還要操心别人的事情,這不是增加他們的心裏負擔嗎?
“好了,不需要再擔心我的事情了,綿綿是遇到什麽事情了?”慕玖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陶綿的身上去了,如果再一直糾結在她和江定承的事情上面,就肯定會讓她精神崩潰的,所以把目光放在陶綿身上就轉移一些她身上的事情。
“還不是顧逍那個神經病。”陶綿憤憤不平的放下水杯,語氣有些很是不高興的說道。
一提到顧逍那個男人,她就渾身不舒服。
尤其是顧逍指名道姓的要追求她,搞得整個特警隊現在都知道她這被這個男人在追求,鬧得人心騰騰的,她心情分外的不好。
顧逍還每天一束花的送過來,外加中餐晚餐夜宵現加下午茶點心的往特警隊送,不僅是她自己一個人的份,還是全隊的份量。
總之,現在搞得警隊一大部分人都傾向于顧逍那一邊了,願意幫助顧逍追求她。
真心是無語了。
原本還期待着不出任務在特警裏面,就可以呆在特警隊裏面,至少可以不用和顧逍面對面了。
可是這個男人,用這樣子曲線救國的攻略已經成功的拿下了特警隊很多人,所以就算顧逍不能随随便便的進入警隊,但是他要送的東西一樣不落的全送到了她的桌子上面。
這才是讓她最瘋掉的事情。
這一次倒是真的出現在她的面前,然後就是說慕玖和江定承要辦婚禮了,他當伴郎,而讓陶綿來當伴娘。
“顧逍,又怎麽惹到你了啊。”慕玖看着她問道。
一看到陶綿這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就知道顧逍又讓她心裏面堵了,很不好受。
“他要當伴郎,要讓我給你當伴娘。”陶綿語氣很不高興的說道,對于顧逍提出來的這建議真心的是很不舒服。
反正不管做什麽,隻要是和顧逍在一起,就會讓陶綿内心格外的不爽。
“當我的伴娘,所以你是不願意當我的伴娘對嗎?”慕玖看着陶綿玩笑的說道。
“什麽不願意當你的伴娘啊,我隻是不願意和顧逍一起,再說了,你怎麽好好的想要和江定承辦婚禮了啊。”陶綿心底還是有些不高興。
最近讓顧逍這個男人折騰的她快要瘋了,以前沒有覺得自己這麽招人注意的,卻偏偏招到了顧逍那麽煩人的男人。
什麽事情有都要硬和她扯一塊,真的是郁悶的要命。
“當然不是不願意當你的伴娘,隻是不願意和顧逍扯上任何的關系。”陶綿狠狠的開口說道。
對于顧逍的讨厭,陶綿從來就沒有一點掩飾的,因爲她真的真的很讨厭顧逍這個男人,讨厭一個男人的時候,不論他做什麽都會跟着讨厭。
“那就是願意當我伴娘了,對嗎?”慕玖開口說道。
陶綿看着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慕玖難道就沒有聽出來她所說的重點嗎,就是不想和顧逍有任何的關系,不是願不願意當慕玖伴娘的關系。
這根本就是兩回事,爲什麽慕玖找不到重點。
“小玖,你弄錯重點了。”陶綿無力的說道。
“什麽弄錯重點,我要辦婚禮了,這就是重點,你要給我當伴娘這就是重點呗,我還想着,真要辦婚禮的話,就一定要讓你們三個過來給我當伴娘,要知道我恐怕就隻能辦這麽一次婚禮,再結婚的話……就是二婚了,誰還敢大辦婚禮的那麽高調呢?”慕玖格外實在的說道。
二婚?
官筱彤一聽到慕玖說二婚這件事情,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太搞好了好不好。
明明才和江定承一婚,婚禮都還沒有舉辦完成,就想到了二婚,慕玖什麽時候腦洞這麽大開了。
“小玖,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什麽二婚,你一婚還沒有結完,就開始想二婚了,真的是有遠見。”官筱彤拍拍她的頭說道。
“我說的是事實,我和江定承兩個人是一定會離婚的,那麽我肯定還是會再婚,再婚就是二婚了啊。”慕玖笑笑的說道。
雖然内心很是無奈,但是說着輕松一些,心情也會好。
況且這都是事實,她和江定承的婚姻最後會走到離婚那一步的。
“小玖,你就沒有想過另一個可能性嗎?”官筱彤突然收起了笑容,一臉認真的看着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