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土國這裏交給他們兩個的事情也不過是将項目談好,剩下的事他們就算是想管也沒那個能力,更沒有那個時間。
這些畢竟不過是兩人的掩護,雖然到了這裏後也明白了它也的确很重要,但卻隻是輔助的。
更何況現在的情況已經确定了下來,他們也沒必要再去做什麽,全權的交給刑海生就可以了。
而現在,林顔夕知道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
公司的慶功會兩人并沒有參加,按理說這種情況是少不了他們的,但兩人卻清楚,在他們可以結束慶功的時候,自己的任務才剛剛開始。
在當夜公司的慶功酒會開得正熱鬧的時候,林顔夕兩人卻默默的來到了接頭地點,與館長再一次見面。
當兩人再度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外面幾乎沒了什麽人,即便是有人,也能看得出來他們的情況可不是什麽出來夜生活的。
土國人口不多,但在這首都的人口卻可以說是占了大部分,所以人口密度便也大了許多。
而不管是什麽地方,有富人就有窮人,有好人就有壞人,而土國的首都簡直就是富人聚居區,這裏的警戒自然是最好的。
隻不過因爲警力有限,這些警戒也隻能集中在白天,于是到了夜晚便是黑暗的天堂。
所以到了晚上,不到萬不得已普通人是不會出來的,所以林顔夕他們反而不用那麽擔心,可以趁着沒人的時候行動。
待走入館長的辦公室,便聽到館長說道,“聽說你們剛剛打了一個漂亮的勝仗?”
聽到他的話,林顔夕不禁笑了下,“館長的消息還真是靈通,這麽快就知道了,我還以爲要告訴你這個消息呢!”
館長聽了輕笑了下,“我也隻是知道你們赢了,其他再詳細的就不太清楚了。”
牧霖邊坐下來邊看向他,“不,應該是我們赢了,這裏也有館長您的功勞,否則我們也不會赢的這麽輕松。”
聽到他的話,館長的臉上露出幾分尴尬的表情,但随後馬上掩飾了過去,看着他們輕笑了下,“沒錯,是我們赢了。”
而說着,馬上轉移話題的說道,“不過我們現在的注意不能放在這上面了。”
“你們上次要我查的事已經有眉目了。”說着,從一旁拿出一個被漆封的文件袋,而邊交給他們卻又似随意的問了一句,“怎麽突然對這個國家的事感興趣?”
林顔夕伸手接了過來,直接對着他說道,“這就不是我們能說得算了的,也隻是聽命令行事。”
随後似不在意的随口說了一句,“不過……應該是罂粟那裏查到了什麽吧!”
林顔夕雖然低頭看着資料,但卻顯然沒有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心中暗哼了一聲,便也沒再多說什麽,直接看起資料來。
好一會,資料終于看個大概,便直接又說道,“怎麽感覺封鎖得這麽緊?”
牧霖也跟着點了下頭,“是啊,好像有些過于嚴密了吧?”
“看起來有種不像真實的感覺。”
館長卻忙又說道,“怎麽會不真實,這些可都是我們的人真實調查的結果,裏面不僅有他們在土國的勢力,也還有他們自己國家的情況。”
“隻是這個國家因爲鄰國的摩擦問題,使得他們比一般的國家要謹慎得多,所以安全警戒才這樣的嚴格。”
他的解釋也算合理,如果兩人是真的信任他的話,那也一定會信任這份材料,那即便裏面有問題,那也會向好的方向去想。
可他們是不信任眼前這個人的,甚至可以說是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而在這樣的情況下,林顔夕又怎麽可能相信他?
而當從懷疑的角度去看的時候,那這份資料上可以說滿是疑點。
不過兩人也都明白現在的情況,自然不可能真的當面将這些點開,隻是故意的說出這麽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即讓館長一陣緊張,又摸不清他們的套路。
很快,林顔夕将資料看過,這才又擡頭看向牧霖,對着他點了下頭,“暫時沒有其他的問題,我看可以帶回去了。”
牧霖聽了也看向館長,“我們暫時沒有其他的問題了,這些資料我想還要帶回去,待我們聯絡上罂粟對此做好了計劃,那接下來要怎麽行動,我們會再聯絡你們的。”
聽到他們的話,館長輕點了下頭,“你們請便,我們隻是負責配合,你們要我們做什麽,我們做什麽就是。”
林顔夕忙擺了下手,“您客氣了,我們都是一樣的,可沒有命令您的意思。”
館長輕笑了下,也沒再說什麽。
隻是待兩人離開,他的臉上笑容卻馬上消失,眼中露出幾分殺意,盯着林顔夕他們離開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麽。
卻在這時,另一邊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人走了進來,如果林顔夕在這裏一定能認得出來,正是當時兩人剛來時在門口處接待的圖書管理員。
看到館長的表情,他小心的開口說道,“您覺得他們會相信嗎?”
館長回頭瞥了他一眼,“如果他們不信我們,這裏早化爲灰燼了,也就不會要我們給他們這些了。”
“現在看來華國是真的要有所行動,不僅僅是針對土國,還針對……我們國家。”
管理員臉色一變,“那更不能讓他們得逞了。”
說着卻松了口氣,“還好有我們,否則還真的不知道他們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對我們下手。”
館長輕點了下頭,“不過也不能大意了,我們得做些準備,而且也要抓好這根線,隻要知道了他們要做什麽,那接下來不管多大的計劃我們都不用擔心。”
管理員聽了忙點了下頭,看向他們直接說道,“那要不要我派人跟着他們,探一下他們的底?”
聽到他的話,館長回頭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覺得我放任他們這麽離開,卻什麽也不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