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顔夕聽了險些笑出來,不過考慮到電話另一邊罂粟的心情,還是忍了下來,“好,那我就好好休息了。”
随後與罂粟道别,便将電話還了回去,“罂粟應該告訴你們怎麽做了吧?”
兩人剛剛顯然也交流過了,聽到林顔夕的話忙都點了下頭,随後直接說道,“你們也早些休息,我們明早再來。”
看着兩人離開,林顔夕才将目光落到了劉語安的身上,“真應該把你交給他們,我也就省得麻煩了。”
可嘴上說着,卻還得跑過去照顧她。
林顔夕并沒有離開,也沒有回自己的酒店,到是真的留下來陪了劉語安一夜。
隻不過已經懵掉的劉語安不知道,而等早上醒來的時候,房間内卻空無一人,隻剩下她自己了。
迷糊的坐了起來,卻發現自己換了衣服還卸了妝,以她斷片的狀态應該不是自己做的。
而正在她想着是不是助理幫忙的時候,卻看到一旁一張便條,上面熟悉的字迹讓她頓時認出是林顔夕的留下來的。
林顔夕沒有寫什麽長篇大論,隻是告訴她,路是她自己選的,而且她已經走到了這個位置,距離夢想真的已經不遠了,不要後悔不要猶豫,堅持自己的路。
如果她真的看不慣許多事,那就不要去理,反正她已經有了任性的權利,隻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看到這些,劉語安輕笑了出來,忙跳了起來都顧不得去洗漱便跑了出去。
果然看到門口的兩個門神,也不客套的直接問道,“她什麽時候走的?”
兩人怔了下,頓時反應過來,“早上五點多的時候就離開了。”
聽了他們的話,劉語安不禁不滿的撇了下嘴,“也不知道叫醒我,連個告别都沒有,而且我還好多話沒對她說呢!”
兩人聽了相視苦笑了下,顯然想着你說的還不夠多啊?
劉語安無奈的歎了口氣,随後馬上又問道,“那她有沒有說要去哪裏,什麽時候離開港城?”
林顔夕到是說了,隻不過這些似乎不太适合告訴她,于是也隻能搖了搖頭。
劉語安失望的歎了口氣,“也是,她的事如果能說就不是事了。”
而說着看了看兩人,“你們……沒吃早飯呢吧,反正時間還早,我收拾一下叫上小陳我們一起出去吃早餐。”
看到她心情這麽好,兩人詫異的相視了一眼,都露出幾分疑惑。
這些天他們跟在劉語安的身邊,雖然她不是那種耍大牌的人,可對身邊的人也不用天天戴個面具,也不可能對誰都那麽随和,但今天明顯看得出他的心情比較好。
但兩人都沒有說破,跟着他一起去早餐。
另一邊已經離開的林顔夕自然不知道這裏的情況,早早的回到了自己所在的酒店,等待着罂粟所說的接應的人。
罂粟并沒有告訴她接下來的任務是什麽,也沒有告訴她什麽時候能回家。
想到這次出去送人,明明一個簡單的任務,一轉眼便折騰了這麽久,不知這次這麽複雜的情況又需要多久了。
不過她到也能理解,罂粟手中的人可以說是遍布世界各地,可用之人大有人在,可這次卻情況特殊,她的人許多不能用,所以林顔夕真的是不得不幫忙。
林顔夕邊等待着來人的時候,邊考慮着這些。
她原本是不願意參與SNU部門中的情況來的,可現在一步步的卻還是走到了現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做到的,真的有些讓人無奈。
卻在林顔夕等待之時,便聽到敲門聲響起。
林顔夕瞬間驚醒,聽着帶着節奏的敲門聲還是一怔,因爲這個暗号不是罂粟的,而是血刃特有的,别人就算是想模仿都模仿不了的動态暗号,如果不是經曆過特殊的培訓,是不可能聽得明白,更不可能懂。
聽到來人發出這樣的暗号,林顔夕心中一喜,如果與她配合的是個熟人,甚至是自己的戰友,那自然是舒服多了。
想到這裏,林顔夕不禁笑着快步的走了過去。
雖然心中欣喜,卻也沒有急着打開房門,早已經檔上的門鏡讓外面看不到裏面,她卻也無法看到外面,隻是直接問了聲。
“老家來看你的朋友。”一個帶着幾分詭異的聲音傳來,馬上又說道。
林顔夕聽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便直接打開房門。
可她怎麽也沒想到,一打開門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頓時怔在那裏。
外面的人輕笑了下,“怎麽,才幾天不見就不認識了?”
林顔夕回過神來,上前一步撲到他的懷裏,“牧霖,怎麽會是你啊?”
對于她的熱情,牧霖絕對是意外的,但反應也不慢,一伸手将她攬在懷裏。
輕笑了下問道,“看到我這麽熱情?”
林顔夕擡頭無奈的看他一眼,可再看向他,到了嘴邊的話卻又忍了回去,隻是輕聲一句,“我想你了。”
牧霖聽了一怔,輕笑了下也說道,“我也想你了,所以才主動要求來幫你,接下來應該能在一起好些天,就當……我們的蜜月旅行了。”
“誰和你蜜月來着?”林顔夕嘴上雖然這麽說着,卻還是把他讓進房間來。
林顔夕怎麽也沒想到來配合她的竟是牧霖,一時心中除了驚訝,更是多了幾分欣喜。
待他進了房間,林顔夕才又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沒什麽事吧,任務都順利嗎?”
“一切順利。”牧霖直接笑着說道,“我們帶着人直接回國,中間也沒出什麽意外,隻是沒想到你一走就是這麽久,都沒有回來。”
說着也想到了什麽,“你這一路怎麽樣,聽說可不怎麽順利。”
林顔夕輕笑了下,“也還好,雖然經曆了些困難,結果還算不錯,我這不是也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了?”
牧霖是相信她的能力的,所以聽到她的話,輕笑着點了下頭,才又說道,“那你……看到你父親了?”
林顔夕點了下頭,随後看向他,“你不用擔心我,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