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顔夕去勘察目标地點的時候,其他人也沒閑着,各自也都做着準備。
而見準備的差不多的時候,牧霖将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一起,彙合一下新的消息。
林顔夕的情況大概也都說過了,但這個時候見到他們提到自己的各種發現時,卻突然想到了什麽,馬上說道,“我想起了一件事。”
“你們應該還記得我們說過偷襲卡爾文時的那個狙擊高手吧?”
見大家都點頭看了過來,林顔夕才又說道,“我們之前不是一直擔心他是阿爾傑農的人,現在到是可以确定不需要擔心了。”
聽到她的話,馬上有人反應過來,“他是卡爾文的人?”
一句話讓幾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好了,“卡爾文這是什麽意思,這也太冒險了吧?”
“他應該是聽我們當時所說的,要盡量真實、盡量保密……”
說到這裏,林顔夕不禁也苦笑了下,“所以卡爾文應該是在執行我們的計劃。”
“咳……”牧霖聽了險些沒嗆到,“哪有這麽執行計劃的,如果當時不是你反應快,真的死在他的槍下呢?”
“這個……我覺得他應該還是有其他的安排的,我不相信他會拿我的命開玩笑。”林顔夕說着笑了下,“不過現在我們到是不用擔心這個意外了。”
“而目标區域的那些狙擊手,到也都不是我的對手了,隻要看準了時機先清除掉,爲大家的撤退做好工作。”
聽到她的話,幾人都點了下頭,現在也的确不是追究卡爾文爲什麽會這麽做的原因,還是任務要緊。
牧霖壓下心中的不滿,直接點了下頭,“你這個計劃也是可行的,但要找準時機,不能太早,卻也不能太晚。”
“這個你放心,我會掌握的。”林顔夕直接說着。
而聽了林顔夕說的話,其他幾人也陸續将自己那裏的情況說了一下。
卻在這個時候王思可之怯生生的伸出手來,“我有一個發現,不知道能不能說一下?”
“有什麽話就說啊!”牧霖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的确,王思可和剛剛去培訓的時候比起來,的确強多了,但卻一直缺乏自信,同樣是女兵,卻沒有林顔夕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自信。
而有的時候,差的卻是這種自信,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上了戰場又怎麽可能做得好,就算是真的有能力,也發揮不出來,更不要說超常發揮。
所以就算是這次帶着王思可來了,牧霖也盡量不讓她去執行什麽重要任務,到不是她的能力不行,而是這個性格實在不适合。
想到這裏,還下意識的看了眼林顔夕,看來真的不是誰都能做大小姐啊!
而聽到牧霖的話,王思可咽了下口水,才對着他們說道,“我這兩天一直跟在克裏的身邊,我發現他好像一直很緊張。”
“我知道,以現在的情況他緊張是正常的,可感覺是不是有些太過度了,明明現在有人保護他,并且也算是安全的,卻這麽緊張,是不是太誇張了?”
這的确不算是什麽重大發現,但對于她的敏銳,牧霖還是很滿意的,輕點了下頭,卻看向胖子,“他這裏的情況你最了解,你去查一下。”
“明白,我會注意的。”胖子聽了忙點了下頭,而說着又想到了什麽,看了一旁的蠍子一眼,“罂粟他們的人今天晚上就要到了,到時要不要交接一下?”
牧霖怔了下,随後想到這些人是打算長久配合的,留在這裏保護克裏的人。
頓時笑了下,“他們來了正好,罂粟應該也清楚,我想應該派來的人都是更了解克裏的人,你把這裏的情況向他們說一下,如果可以就和他們一起去查。”
“明白!”胖子沒再說什麽。
而見衆人已經再沒什麽可說的,牧霖也不再浪費時間,直接宣布解散。
抱着狙擊槍的林顔夕笑着站了起來,卻走到了蠍子的身邊,“我是不是應該說恭喜?”
蠍子也明白她的意思,直接笑着說道,“我也擔心過,會不會要我直接留下來,現在看來罂粟是真的打算讓我回家了。”
說着,看向她才說道,“我應該謝謝你們的。”
林顔夕笑着搖了搖頭,“我們間不存在這些,不過這次罂粟到也算做了件好事。”
蠍子也習慣了他們提到罂粟時的不滿,卻也不反駁,隻是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之中。
但随後卻又搖了搖頭,“不過現在高興還太早了,我們這任務還沒完成。”
“我在這裏等了這麽多年,就爲了這麽一次,我得帶着榮耀回去,而不是一次失敗。”
林顔夕到是也能理解,可以說他比自己這一群人還要重視這一次任務,這麽多年他存在的意義就是爲了這個,當然不想以失敗做爲他這麽多年的一個結局。
看着他用力的點了下頭,露出幾分笑意來。
胖子雖然平時不靠譜了些,但到了正事上卻不含糊,克裏的情況很快調查出來了。
王思可所觀察到的沒錯,他現在的情況的确過度緊張,不過到不是他有什麽問題,而是被R國人控制太久了,更清楚他們對于背叛者的手段,所以現在輪到他的時候才會如此害怕。
相信如果不是現在已經被牧霖他們徹底裹脅,他也不會選擇這條路。
畢竟是要長遠合作的,他們也不可能不管他的心态,如果克裏再繼續這樣下去,早晚會崩潰的。
雖然可以再找一個同樣的人坐在克裏的這個位置,但畢竟沒有經營了這麽多年的克裏更适合。
隻是看着牧霖放下了槍和武器坐在克裏面前和他談話,林顔夕卻總有些不适應的感覺。
不過這些對他們來說都是小事了,因爲對方已經聯系了克裏,确定了見面的時間,而給他們準備的時間,卻隻有一夜。
第二天早上,要在阿爾傑農的控制區域,也正是他的大本營見面,來商談接下來的合作事宜。